银时正视着凤仙,眼神展现了出他难得的认真和憎恶:“被锁链困住的女人们所斟出来的酒,一点酒香都没有啊!一边哭一边斟出来的酒,一点也不会觉得好喝!就算女人再美也没有办法吸引我,相比之下这个165的平胸矮子,就算擦肩而过都能给我种下很深的印象。但是啊,如果是女人的眼泪作为下酒菜的话啊……”
突然间拉开步子握紧腰间的太刀刀柄,我反射性的向后退后了几步,看着银时摆好架势猛然间仰起头:“实在是辛辣了!”
太刀出鞘,银光乍现。
凤仙面色深沉带着鄙夷的神色:“所以,你是来斩断锁链的么?从我这个夜王的牢笼中把日轮、把吉原的女人解放出来么?”
银时向前迈步胯过一个女人的尸体,意思是让我尽量离他远一点,免得打起来会误伤了我。他口气仍然一成不变:“我只是想喝酒罢了,只是想让天下的花魁大人用举世无双的微笑为我斟酒而已。只是可惜啊,到现在事情却变成这样了,你说对吧,八彩。”
“凤仙大人,我给你三百日元,请毫不犹豫的干掉那个银色卷毛。”
“这还真是有趣啊,说起来地球上也有有意思的家伙嘛!”把手搭在凤仙的肩膀上,我敢肯定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一定已经看出来男人不善的表情,但是仍然故意的激怒说道:“对吧,凤仙老板。”
那个家伙的激怒似乎起了效果,凤仙的手臂直接砍在身边的石柱之上,然而刚刚那个挑衅的家伙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在一阵巨响之下,烟尘滚滚泛起。呆毛小哥一阵欢快的笑声,在烟尘小三之后出现在了玉兔雕塑之上,很欠揍的口气嘟嘟囔囔的说道:“诶呀,真可怕!不要生气嘛,不用担心~我不会再捣乱了。”
终于忍无可忍凤仙仿佛是在训斥一个不成器的孩子一样:“神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在尝试取老夫性命后,又插手帮这孩子回归到日轮身边,你就这么想妨碍我么?还是说……”带着似乎是讽刺的笑意:“看到回到妈妈身边小孩的身影,就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事情么?抛下重病的母亲,难道你是想要赎罪么?”
那个叫做神威的家伙鄙夷的哼笑一声:“你在说什么无聊的事情啊,让夜王变成这样废物的女人,我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女人呢。不过是抱着这种破烂抹布不放的可悲女人而已,还说什么他是吉原的太阳?”瞪圆眼睛,眼神中写满了嗜血的*:“不是啊,我所追求的强者!才不是这种没出息的人!”
在一边静静观看的银时走到墙边手扶着桥栏,望着坐在玉兔雕塑之上优哉游哉的少年,无奈惋惜的口气说道:“不管是妹妹还是老爸,都能痛下杀手的就是这样的家伙么?真是讽刺啊,有连血脉相连的妹妹也能透纾也有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却有比亲生母子更强的羁绊的人。真不知道,那边才是真正的家人。”
我傻兮兮的眨眨眼睛,听了刚刚银时说的话我才惶惶然的明白过来,指着坐在玉兔雕塑之上的似乎是叫做“神威”的少年,惊讶的叫起来:“你你你,你是神乐的哥哥?!砍了星海坊主一只手臂的那个‘叛逆期中二儿子’?我勒个去,幸亏我当初没有动手杀了他呢,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银时黑着脸似乎是在报复我刚刚的“三百日元”的问题,吐槽讽刺道:“不管怎么看你都是一个只会瑟瑟发抖逃之夭夭的龊货!”
紧紧捂住拳头看着朝着我吐舌头的银时,朝他呲牙凶狠了一番。
“这不是很有趣么,就让我看看,这羁绊有多深!”凤仙那边传来的声音,纵身跳到玉兔之上,双手交叉上衣就掉落在地上。见到如此,我不禁开始赞叹,不愧是吉原的老板,脱衣服的速度就是快。
凤仙转过身,带着鄙夷不屑的口气说道:“就让我看看,是你将他们从老夫的锁链中解放出去,还是老夫切断他们的羁绊!”转过身,伸手紧紧攥住玉兔雕塑嘴中的巨大雨伞伞柄,同时银时也转过身迈开步子朝着门框那边走过去,伸手握住洞爷湖木刀的刀柄。
二人一同拔下武器,在凤仙如同宣战一般的声音中:“来分胜负吧!区区地球人,真能把我夜王的锁链——斩断么?!”
一只手握着太刀一只手握着木刀,在烟尘滚滚而起之中甩过刀,不屑一顾的说道:“这种用色老头早泄出来的j□j丝粘成的锁链,一刀就能解决了。这个世界并没有永无止境的黑夜,这个吉原也该是时候升起太阳了——夜之帝王就在这太阳升起的同时,给我乖乖去睡觉吧!”
话音刚落,银时同夜王凤仙一同跳跃而起,在一阵嘶吼声之中,银时自上而下的木刀却被夜王凤仙紧紧的抓住。势在必得的表情,在银时抬起另一只手手中握着太刀砍向凤仙的时候,却被一脚踢出推落到地面上。一晃之下,凤仙的眼神瞄到站在平桥之上的我,脸上挂着不屑的笑意,手中的巨伞整个从桥上劈下。
在动作之前我就有所预感,虽然夜王的攻击范围极大,但是我做出的反应也恰好迅速吧。向后到退一步借着强烈的震动翻出桥塌陷的范围,安全起见还向后退后了好几步才远离了危险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