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就把泉吉的尸体埋在了这一片被鲜血浸染的土地上,让死在这里所有外来侵入的天人,为我们战死在这里的所有的武士之魂——做陪葬!

无碑墓前仅有我、坂田银时、桂小太郎、阿茨还有高杉晋助——曾经是同窗同学的我们,之前不管是会议还是烟花祭,有说有笑的,而这一次,却带着眼泪看着一个朋友就这样离开——死在我们的面前。

这就像松阳老师死的时候那样,死在我的面前,我甚至无能为力,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去帮他们,不知道怎么去救他们……!

我转身扑进了银时的怀里,也顾不上要不要脸面的问题了。我仅仅只是觉得,特别放心,在他怀里我可以暂时栖息、休息而已。然而当我想到,现在军营里还有一个完全不知情的、满怀着期待等待泉吉或者回去的樱子之后,我吸了吸鼻子,不在继续哭,也不再银时的臂膀之下。

觉得自己还真是卑劣。

“喂,怎么了?你不会把鼻涕抹在我衣服上了吧?”

“……噗!”本来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银时给破坏了。

我看着被阿茨扶着,一脸嫌弃的低头看着胸前一大片湿润,慢慢的握紧拳头。银时这样的笨蛋啊……其实我多希望赶快结束战争,然后和银时一起,创建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成为我最后的归宿。

嘛,也许……是我在战场上奔波的太累了。

***

距离泉吉的牺牲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樱子经常坐在自己的铺塌上发呆,而且经常也会发神经质。

我们并没有告诉樱子泉吉已经死了的消息,我们只是告诉他,泉吉只是失踪了而已,还没有死……说不定只是被抓住了而已,或者被别人救走了……可能很快就会回来。也许正是因为我们这么说的缘故,每当有风吹草动,她都会很激动的赶出来,当看到空无一人后,便又会自嘲苦笑着回来。

“樱子……”看着樱子痛苦的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樱子抬起手摆了摆,低垂着头带着一丝苦笑:“我相信他会活着回来的……”

这样的坚信着,但是她的梦想终究会破灭。同时也在知道真相的我们心中,烙下了无比深刻、深沉的罪恶感。我的眼皮还是不停的跳,一会会的跳,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吧,搞得我一阵阵的头疼。我总是感觉……这种不幸的、绝望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有些烦闷,这里的气息都越发的压抑。我掀开被子坐起来走出了帐篷。

二月天还是很冷,我站在月下穿着当初高杉给我缝的那个外套,此时已经有些小了,但是如果开了线穿上的话,正合适。

起了一阵风,凉飕飕了,把我也吹清醒了不少。

脑海中不经意的就会想起烟花祭,樱子和泉吉的模样,不禁又有些心酸。抬起手拢了拢衣服……我有些不愿意回去面对樱子,我害怕看到他那个样子,我会忍不住想要把事情的真想告诉她。

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让她知道真想比较好,但是……我还是说不出口。我们都活着,只有樱子最爱的人死了,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拳头慢慢的握紧,我低下头比上眼睛,感受着风吹过意思凉意。

“这么晚了一个人呆在这里,发烧才好了几天你就又这么作弄自己。”有脚步声渐渐走近,我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靠近的阿茨,嘴角带着意思无奈的笑意。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那件衣服太薄了,不会冷么?”

衣服上还存留着阿茨的体温,厚实的外衣脱下来,里面也就只有薄薄的一层。我连忙想要把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扯下来,却被阿茨阻止了:“没关系,我不冷。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樱子……怎么了?”

“没什么,看着她……就有一种罪恶感。泉吉是死在我面前的,我还骗樱子说泉吉还活着。这样对泉吉、对樱子都不公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当初樱子被抓走了,泉吉的样子我也见过,那么颓唐那个难过。我害怕如果樱子知道泉吉已经死了,他会一直那么颓唐,甚至或许会想不开。

阿茨伸手拦住我的后腰把我搂紧怀里,顿时间我仿佛石化了一样嘴角抽搐了一下,仰起头看着他的表情。说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阿茨,虽然说我和他同窗同学一年多,又在战场上同生共死了那么久,但是两人接触却少之又少。而且我在私塾期间一直都和“松下三杰”厮混在一起……至于在战场上也不例外,偶尔的二人空间也大多都和银时或者樱子在一起。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阿茨,近距离的看着阿茨的模样。黑色的披肩短发,皮肤白皙的甚至比我还好,总是带着笑意,一副温文尔雅的公子一样,没有桂那么没头没脑天然呆,阿茨要聪明很多。

“对了,”我突然间想起来烟花祭的事情,特意给我买了一件和服,这件事情应该和阿茨有关吧。于是我试探的说道:“那个和服很漂亮。”

“你知道了?”诧异的看着我,阿茨无奈的笑了一声,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做好事不留名呢,虽然说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过烟花祭那天我看到你很开心,所以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惋惜的。”

我抬手拉下阿茨的手,向后倒退了两步:“还是很感谢你,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我嘛……也要回去看一下樱子了。”

“八彩!”在我转身的时候,阿茨突然间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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