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啊。他似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种生活,潜伏在最危险的地方,随时都有被发现然后被杀掉的可能性。我当然不知道山崎退到底有没有这种觉悟,不过我知道的是,那个山崎退肯定也是一个笨蛋。

在羽毛球拍距离我的头额仅有一节小拇指肚那么长短的时候突然间停下来,山崎退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清河?你怎么在这里?”说着,伸手就把我拉近他所在的胡同里,带血的手扶着墙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即又看向我。

“没什么,”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副长让我把红豆包交给你,让你不要再买红豆包回去了,屯所冰箱里的还有很多没吃完呢。”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是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很危险你知道么?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山崎退紧张的模样,我感觉有趣的扯了扯嘴角:“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发现你的存在,我来的很小心的。”

于是山崎退终于无语了。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山崎,我才意识到其实一米六九的他比我也高不了多少。左肩上有伤口,鲜血早已渗透衣袖,顺着手腕滴落下来,然而他却似乎没有意识到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腕想要顺着胡同口走到更远的地方。然而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太刀从刀鞘中拔出的声音。

受惊吓一般的山崎退猛然抬起头,却发现不光身后有追击,就连面前都有逐渐靠近的攘夷志士。拉住我手腕的手更加用力的收紧,他几乎是责怪的口气:“真是的,你来添乱干什么嘛!”

我回头看着山崎的背影。其实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大概就是保护女人的时候了吧?心里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想着,我慢慢的挣脱开山崎退的手腕,此时山崎猛然错愕的回头看着我,看着我一步一步的向后退,表情也逐渐变得恐慌。

肯定会恐慌,我以前就是一个攘夷志士啊。

仰起头看着点缀星点的天空,徒然后踢腿踹在身后攘夷志士的手腕上,转身夺过他的太刀,随即纵身劈砍而过另外一个攘夷志士的手臂,看着紧紧握住太刀的手臂一起掉落在地上,在凄惨的叫声中,我将太刀捡起后撸下断臂。默不作声的走到山崎的身边,将太刀递给他,随即与他背对背面对着两边的敌手。

“山崎前辈,你真是幸运啊。”我笑眯眯的说着,而此时与我背对背准备战斗的山崎退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呲牙一笑:“真选组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见到我清河八彩,曾经驰骋攘夷战场杀戮天人之毒姬的身手啊。你何其不幸运?”

“你就是攘夷英雄清河八彩?”捂着自己断裂的手臂,那个攘夷志士愤恨的看着我,咒骂到:“没想到一个攘夷志士竟然会混到成为幕府的走狗!”

歪了歪头,此时脑海中无限循环的是曾经被幕府派遣的人追杀的场景,幕府欺骗了我们这些攘夷志士。只是现在,我却又要和一个幕府走狗对付曾经的同胞战友?我不仅也觉得好笑,叹道:“对呀,其实我也没想到呢。”

“你还有脸来?!去死吧!你这个幕府的走狗,我们攘夷志士的叛徒?”拉着长腔,两边的攘夷志士一窝蜂的朝我蜂拥而来。我不禁觉得事实上我是两头不是人,不管是在攘夷志士那边还是在幕府那边。一边是“危险分子”,一边是“叛徒”,被夹在正中间的我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多年,所想要守护的到底是什么?!

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在“说”这一方面占下风,大声的叫嚣着:“你们这么说不会太清高了吧?你认为就凭你们这一帮人能够奈何的了我么?太天真了!”

虽然砍倒不少的的攘夷志士,但是显然这一个“攘夷组织”比较的大,难以应付。我身上有了点轻伤,不过显然不碍事,但是山崎那边就不太好了。再继续耗下去对我们都不会乐观,于是我只能拉上山崎前方开路。

看着死在我手下的攘夷志士,而我身上也有了一些轻伤。断裂的太刀已经不足以直起我的身体,与此同时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攘夷志士让我有点无力。我开始咒骂,土方十四郎你这个混蛋,关键时刻怎么还不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你太冲动了!”此时我和山崎二人已经被蜂拥而来的攘夷志士挤到了一个夹角处。

穿着便装,手中的羽毛球拍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而此时双手握紧的是一把太刀。显然他的剑术在屯所并不是很好,甚至就连和我相比都在我之下,不过哪怕浑身是伤也直着身子,把我拦在身后……我感觉他和“不起眼”根本就挂不上边。

“如果我不赶来的话,你岂不是死的更壮烈。”抬起手提山崎捂住侧腰噗噗冒血的伤口,心里还忍不住想一下“我勒个去,这家伙小细腰真他妈*啊~”云云之类不着调的东西。

“算了吧……”突然间蹦出来的一句话,我错愕的看着微微低下头的山崎,不禁有些疑惑。他的语调有些低落:“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存在感,所以……算了吧。”

看着前面的身体有些疲惫,我开始思量起他刚刚说的话。没有存在感?是感觉自己完全无所谓么?拨开身前的山崎退。在他错愕的神情下,我慢慢的展露了笑意:“开什么玩笑啊,山崎!你怎么可能没有存在感的?如果没有存在感的话,此时我能够被你保护么?山崎啊,你就当我的羽毛球王子吧。”

无视了对方诧异的神情,我抬起头望着前方,瞬间冲出。跟随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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