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夜深人静之时,飞蛾扑向忽明忽暗的路灯。消沉诡异的景象,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吧……我心里静静的想着。
我真心的希望不是我所担心的那件事——近日,歌舞伎町附近频频发生“试刀者”杀人的惨案,各各武士浪人人心惶惶。不仅如此,作为特殊警察的真选组也加强了巡逻,就连晚上也有巡逻的组织。
上个月,我因为和银时之间的关系,单方面的有一些不愉快,在菊长大人的怂恿下去了“微笑酒吧”,聊的正起劲的时候,我发现有几个佩刀的浪人出现,其中还有几个是我们“狐尾会”的成员。真选组的那几个人也玩的正欢并没有注意到。
我借口“去洗手间”,实质是和他们汇合询问情况。
听他们说,就在歌舞伎町桥田屋的大财阀桥田贺兵卫四处雇佣攘夷派和浪人,不知道在密谋什么事情,而且,似乎也有想“狐尾会”的成员(成员们一直自称自己是无组织浪人)发出邀请,金额不少。因为没有我的许可,大多数人是拒绝参与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的人经不住诱惑,答应了那件事,但具体做什么我并不清楚。
此时那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聚集那么多“攘夷志士”的理由竟然仅仅只是为了找孙子,让我无语想吐槽了好久。不过这都是题外话,重点是,那个大财阀似乎还雇佣了一个被称作为“人斩似藏”的男人。而在真选组那么久,对于“攘夷派”的资料我也了解了不少,那个男人,现如今也是于高杉手下鬼兵队的成员。
本以为两者没有太大的关联,但是事实总是和我作对。
我似乎就是那么的“不走运”。别在腰间的白色胁差似乎能够寻觅到血腥的气味,从远方慢慢走过来的男人,戴着斗笠,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尽管我恰似淡定的一直向前走,然而就在即将与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却开口说话了:“呀呀,我的运气还真是好啊,一夜就遇见了两个不得了的人物。对吧,清河八彩。”
呼吸一紧,然而却控制自己平稳下来,没作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向前走。只是此时,男人转过身来,奇怪的强调继续说道:“你的呼吸已经发生了变化,躲不掉的。之前听说攘夷战场上的‘毒姬’清河八彩现在沦落到成为幕府的走狗,起初没有人相信,也只有真真正正的见到了,才会知道当初的‘传奇女人’,现在是多么的堕落。”
我慢慢的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眯眯的说道:“你指的人是我么?你说我是清河八彩?不好意思,我只不过是一个路过打酱油的而已,你认错人了。”说完,我本来打算转身继续离开,结果身后就传来刀鞘与刀摩擦的声音。
幸亏我的反应能力比较好,在那个那人拔刀冲上来的一瞬间转身躲开,但是身上的真选组队服袖口却被刮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来。
我向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那个男人:“都说了不是了,你还想干什么?难道你的基本原则里面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么?”
男人没说话,快速移动了两下,就已经蹿到了我的面前。瞪圆了眼睛瞳孔收缩,我眼睛直直的看着男人手中握着那把刀的刀身,竟然是散发着梅红色的光芒,向我劈砍过来。翻身退后两步从腰间拔出太刀,想要用太刀阻隔住对方的攻击,然而没想到的是,竟然就在银光闪烁过后两刀刀刃相对,清脆的声响过后我的太刀竟然就此断裂。
来不及再拔出胁差,男人手中散发着诡异颜色的刀刃直接没入我左肩肩胛骨直至穿透,将我推后数米钉在木屋墙壁上。已经来不及喊疼,望着血顺着刀刃诡异的色彩,那把刀仿佛有灵性一般,在时刻吸收着从肩胛骨滑落的血迹。
“其实倒也不过如此,曾经和‘那位大人’一同作战的人。”讽刺一般的口吻,男人收手抽刀,刀柄一转,朝着我的心脏刺过来。匆忙的蹲□子错开刀刃,我从腰间拔出胁差向上挥舞而过,削去男人斗笠的一半,在明月下,透过颜色怪异的墨镜,我看到已经泛白的眼睛,不仅大惊失色。
这个男人瞎了?
男人紧接着的攻击,准确的判断了我所在的位置,并且似乎能够凭借着声音听到我所逃离的路线。难怪,他能够听出我呼吸所产生的变化,从而明确的肯定我的真实身份。这个盲人剑客,应该就是我刚才所想的那个——人斩似藏。
真是一个棘手的家伙,暂且不说那个人的实力如何,他手中的那把刀就足够我磨蹭半会的了。如果不赶快摆脱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死在他手上。虽然知道很困难,但是这样的战斗就象个机会逃掉吧。
人斩似藏步法极快,仿佛找找都想将我致死一般,闪于我身后,我几乎能够感觉到刀刃划破凝结空气的声响。
步跨拉开,旋身,胁差与那把诡异梅红色的刀相互碰撞,随即借力向后退开数米拉开距离,双手持刀刀柄微转打算借此一鼓作气,只是向前的步子却不得不终止了。
人斩似藏手中的那把刀,仿佛一瞬间变了一样模样一般,整把刀仿佛一瞬间变成巨大的砍刀一般,刀面比原来宽了不少,正中心如同深色的长金属,周围则是梅红色的刀身,时而闪过经络带光。而更恐怖的是,那把刀仿佛已经与那个人的手臂连为一体了一般,恶心的黑色触须探入皮肉中。
“那不是刀,好像电子芯片的通电纹路一样,探入皮肤包裹皮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