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急促的脚步声在水流之下变得格外的沉重。跑在最前的人斩似藏突然间转过身来,左手中抓紧的妖刀扫过身后。匆忙之间我划着水面向后倒退了一两米,尽量与其保持一定的距离。
人斩似藏转过身,左手拿着妖刀,从皮肉中钻出的黑色如同电线一般的触须缠住握紧刀柄的手仿佛要融为一体一般,他口气必要的说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软弱的武士在,这个国家才会腐坏!如果不是你们,而是我在‘那位大人’的身边,这个国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什么武士道、什么气节啊!武士不需要那些无聊的东西!武士所需要的,只有剑!”
从腰间拔出黑色的太刀,顺着月光慢慢渡过的银白色华光,我试探的向前几步:“你这样说,不觉得太傲慢了么!”
“太傲慢了?”怪腔怪调,人斩似藏突然间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清河八彩,战斗的时候甚至放弃了反抗的能力,真不知道你是有怎么样的勇气说出那样的话。难道传说中的‘毒姬’果真是传说么?!”
我没有否认,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手中握着太刀静静的看着那个手持妖刀的家伙。见他“呀呀”的嗤笑一声,然后转身继续朝着远处跑去。看着渐远,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视野中,我才重新开始追赶。
天近拂晓却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视野变得稍显朦胧。
忽近忽远的跟着人斩似藏,最终见他消失在一片海港周围。
在周围都是木屋的海港,躲在阴暗处望着近海智商,有一艘规模蛮大的木船。周围到处都是带刀的武士、浪人,这里显然是攘夷派的集合地。视线扫过周围,并没有发现熟悉的人,这里的人大概就是高杉所建立的“鬼兵队”的所在地。
周围的攘夷志士虽然多,但是巡逻的密集度并不多,看来船刚进港没多久,巡逻的计划还没有布置周密,显然我来的很是时候。从阴暗处走出来,看着船的结构以及船港周围的栓栏,悄悄进去的话就要踩在栓栏上跳到船板上爬上去,只是那样既不潇洒也不符合我的性格,更重要的是,我身高似乎不太够。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要给真选组的成员来一通电话。但是看着时间,心想他们会不会已经休息了。再次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我准备好武器,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大步朝着正门走去。
“喂,你!”一个攘夷志士的男人拔出佩刀指着我:“你是谁?你是……真选组的?”
点点头,我拔出腰间的黑色太刀:“我是真选组成员,同时也是‘狐尾会’的——清河八彩!”话音刚落,我一个瞬步错过守船门的男人,身首异处后顿时涌出一股鲜血。我慢慢的转过身,看着随后赶到的其余攘夷志士的船员,一把把的刀指向我。讽刺的口吻说道:“我可是你们高杉大人的旧友啊,找他来叙叙旧呢,你们就这样用刀指着我?莫非这就是你们‘鬼兵队’的待客之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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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刚上船的时候我被爆炸的剧烈震动有吓到,不过或许曾经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很快就冷静下来。
船中的结构不是很复杂,根据当初在plant战舰合理分配位置方面,我能够算是“蛮顺利”的进入船的内部。隐约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我弓□子小心翼翼的蜷缩在一个电箱身后躲好,冒出半个脑袋双手扒住电箱,静静的看着那边的情况。
见一个一身紫色金蝴蝶衣裳的男人便是高杉晋助,依靠着一个无门的类似仓库的地方,吸了一口手中的长柄烟,说道:“貌似你做掉了桂和清河啊,顺便又和银时干了一场,还特意利用了村田。”从嘴里突出烟雾,漫不经心的朝着电箱这边扫了一眼,吓得我“出溜”一下就趴下去,差点撞在电箱凸出的一块上面。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那边传来人斩似藏的声音,我又不要命的冒出脑袋看着此时高杉却已经走进了那个房间里,里面暂时除了呼吸声没有别的声音。
我踮着脚尖,但奈何真选组的皮鞋再怎么小声也没有办法做到“完美”。
“过去的同伴被随随便便地干掉了,感到很悲哀吧。还是说……”人斩似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传来握刀的声音,第二秒便是兵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而在我趴在门框边见到现在那个拿着妖刀的人斩似藏,整个右臂全部都变成了蜿蜒的黑色的如同电线一般的东西,黑乎乎的恶心又渗人。
“真是换了一条有用的手臂啊,看你们相处融洽,我就放心了。”高杉的口气却丝毫没有自己所说的那样。慢慢的站起身,高杉想要抽刀。
而此时人斩似藏则是用惋惜的声音说道:“在过去的同伴面前如此,你是故意的么?”
躲在门框后面的我身子莫名的抖动了一下,而人斩似藏再一次说话了:“出来,门后的是谁?”
站起身背对着门框,我准备翻身就跑,但是高杉的一句话却让我的步子抬起却不知道如何落脚:“辛苦你了,躲了很久了吧。刚刚就有人来通报有真选组的人进来了,说的就是你吧——清河八彩。”
“被发现了也许也是肯定的,”我转过别了一口气走进了仓库中,背对着我而作的人斩似藏,还有此时面对着我,手中拿着太刀的高杉晋助。
“说起来,又是好久未见了,清河。”冷冰冰的声音,高杉手中的太刀竟然慢慢的抬起来。反应性的想要拔刀,但是此时见高杉的眼神顿时就如同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