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哭了,还一边哭一边将自己的衣服艰难地往下拉,不过好像他的手上有些软,试了几次都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反而歪歪斜斜的半·遮·半·掩。
“爱德蒙,热。”阿尔瓦带着哭腔的声音,“您说过您不离开我的。”他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向着爱德蒙的方向伸出了手,借助自己能在黑暗中视物的眼睛,爱德蒙甚至看清了阿尔瓦上衣遮掩下胸前的一点红色。
当阿尔瓦的手碰到爱德蒙的手的一瞬间,爱德蒙听到了自己的理智完全崩塌的声音,“这是不对的,不对的...”他一边这样对自己说,一边丝毫不带犹豫地将人一把拉近了自己的怀里,低头,直接含住了那张他碰触过两次的唇,长驱直入。
那是一个真正的法·式·热·吻,等爱德蒙醒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将阿尔瓦的上衣完全剥·下·来·了,而他的唇正在对方白暂而脆弱的脖子上啃·咬·,阿尔瓦发出猫一样脆·弱·而甜·腻·的喘·息,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爱德蒙是觉出来有什么不对的了,可是感觉到怀里人的顺从,他又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了心头,似乎他终于发现了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禁|锢,囚|禁,监|牢,将这个人锁在自己身边,横竖是他向撞上来的不是么!十几年的监·禁生涯,爱德蒙不再是那个单纯善良的水手,他是一匹狼,一匹想要就会去自己抢回来的孤狼!
随着他急切的动作,阿尔瓦的呻·吟·声·音·更大了,他的脑子里模糊一片,似乎只有眼前的人是可以依靠的,而他也只想要依靠他。
“爱德蒙,爱德蒙,爱德蒙...”阿尔瓦在喘·息的间隙喃喃不受控制地重复着爱德蒙的名字,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就是要这样去做。
可是这对于爱德蒙无疑是极端的刺·激,他所要限·制的人正在不断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似乎是在寻求某种归属。
他会给他的,只要阿尔瓦开口,爱德蒙什么都会给的!他模模糊糊地想起刚刚看到的图,之后他用力抓起阿尔瓦的双·腿,将它们打·开·缠·到·自己的腰·间·,爱德蒙把人固定在冰冷的岩壁上,直接把自己埋了进去。
“上帝啊!”阿尔瓦发出了一声痛呼,只是爱德蒙完全顾不上他。
这个人现在属于他了,而且是这个人要求被归属,这个人请求被他所属...爱德蒙的每一次进·出都因为上面几个念头的反复出现而变得愈加强硬。
“哦,上帝啊,爱德蒙,爱德蒙,哦,爱德蒙...”阿尔瓦的声音慢慢由痛呼变成了抽泣,再之后是不自觉的高呼,似乎除了爱德蒙的名字,他失去了一切表达的能力。
“是的,阿尔瓦,您知道我是谁,您当然知道我是谁,您一开始就知道的,而之后也只有您知道。”爱德蒙将自己死死地压在阿尔瓦的身上,他的唇紧紧地贴在对方的耳边,是的,除了阿尔瓦,谁还会知道那个三十四号是叫做·爱德蒙的水手,谁还会知道那个水手将会成为一个有钱的贵族,谁还会知道他的痛苦、彷徨...还有他永远不会承认的脆弱。
“爱德蒙,爱德蒙...”被迫挂在男人的身上,阿尔瓦的全身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我知道您是谁,是的,您是我的爱德蒙,是的。”他脑子里面根本就是一团浆糊,迷茫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把自己的心思完完全全地喊了出来。
不过爱德蒙也没好到哪儿去,油灯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脚踢翻了,他将阿尔瓦小心地抱了下来,之后放在了地上的那团衣服上,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加重,爱德蒙的脑子也逐渐迷糊起来,世界上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绝不能放手的。
黑暗的洞穴中那些“小树枝”中被阿尔瓦刚刚点燃的几根慢慢地燃尽了,剩下的也只剩下了一点。在它们的不远处,两个人影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像是本就没什么应当在他们中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还是都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嘘...大家都懂的,最近那啥比较严么,低调低调啊....
于是斯帕达家族的宝藏里的春宫图的春药都是可以解释的~
前面说过,红衣主教藏起宝藏的时候是教皇亚历山大六世在位期间,百度之是从1431-1503年,这一时期正是明朝,郑和第七次下西洋的时期,考虑到斯帕达家族是一个家族的收藏,以及马可波罗是13世纪来的中国且是妥妥的意大利人,于是“来自神秘东方国家”的一些东西被收藏也是可以理解的吧~至于为什么是这两样,后面会解释~
咳咳,虽然是编造的,但是麦子努力让它符合当时的时代来着~感激大家的理解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