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亦郴看后转头望向几人,“人在底下,已经死了。”
米瑶捂住嘴,心里害怕,却还是走过去,扒在井边看到井底下的人,脸上顿时失色,“怎么会这样……”
说完她哆嗦着手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报警,结果压根没信号,可手机没信号也能拨通紧急电话。
她拨过去后,可那头一直是忙音,没有接通的意思。
“打不通,你们手机试试。”
米瑶说后,简晓夏几人也试着拿手机拨电话,但都没反应。
“我也打不通,怎么搞的?”凌飞翔不敢置信看着手机,谁不知道没信号是不影响报警。
眼镜男也放下电话,“打不通。”
而窦同他们几个只是拿出手机装装样子,别说这是无法打通,就是在正常地方,他们的手机也无法联系这个世界的警察。
简晓夏脸色很难看,“那这人怎么办,这么不明不白死了,凶手可能就在人群里。”
说着她后退一小步,本以为在这里是断网悠闲过几天,就有大笔钱拿,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眼镜男也警惕地望着其他几人,随后道:“这个活动我不参加了。”
他转身就离开院子,往前院大门那里走,简晓夏紧随其后,其他几人看了下情况,也跟着过去。
眼镜男打开大门,可外面一片漆黑,压根不是来时看到的景色。
简晓夏对此情景不敢相信,“肯定是骗人的,是不是搞什么整人节目,井里那个是假人吧,我就说怎么在这过几天能搞到那么多钱!”
她很生气,要真是节目却欺骗他们签字,等出去她要告这个节目。
说完她就跨过门槛出去,坚信这一片是用黑布罩着在,就是阻止他们出去,等她抓到布这一切就结束了,反正她一开始不知道是节目。
“哎!”窦同想拦住她,可简晓夏走的太快,几人就看到她这么走到黑暗里。
简晓夏出来后就觉得温度下降了很多,忍不住打了个颤,嘴里还骂骂咧咧,“我看你们怎么装,竟然这么吓唬人。”
她伸手一挥,可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幕布,抓住的不过是一团空气。
继续往前双手乱挥,但依旧没有预想中的情况发生。
隐隐约约间,她听到有歌声由远及近,好像是个女人在唱戏曲。
那声音越来越近,简晓夏心头一颤,赶忙看周围,但没看到其他人。
“你们还想拿这唬人的歌吓我回去吗,告诉你们我不会上当的!”
嘴上是这么说,可脚却没再移动一步。
而还在大门那里的凌飞翔几人发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米瑶更是确信自己没看错井里的人,便跟其他几人道:“把她带回来吧,外面好像很危险,这不是整蛊节目。”
她不会认错皮俊才,其他人可能对他只是一个照面印象,可自己跟这人谈了一个月,即便没有非常亲密的行为,可一个月时间看着,人不会认错。
凌飞翔也望向身后丰亦郴等人,窦同倒是先点头,“她说的没错,我们可能是遇到怪事了。”
几个男的出去就要把人带回来。
而简晓夏这里已经察觉到这可能不是所谓的整蛊节目,可她现在吓得腿发软,想转身都做不到。
而且身子好像被定住一样,即便再用力,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该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那戏曲声几乎就离自己几米远的距离,简晓夏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虽然声音很近,可自己视线里根本没人以及其他东西出现。
忽的有只手按住她肩膀,“啊——”简晓夏像是按下了开关键,身体终于能自由动弹,吓得整个人往后跳。
“喂,赶紧跟我们回去。”凌飞翔看她一直站在原地,就拍她肩膀让她站这发愣,哪曾想这人跟见鬼似的跳起来。
简晓夏一看是大院里那几人出来找自己,顿时安心下来,“谢谢你们,我刚才在这动不了,还有女人在唱戏。”
丰亦郴几人站在后面蹙起眉,唱戏?
几人很快走回去,简晓夏听到那个戏曲声,在凌飞翔手拍她肩膀时就消失了。
·
一直回到大院里,简晓夏才蹲下来哭出声。
“我刚才没骗你们,我出去那会以为能揭掉幕布,结果那里什么都没,然后就听到有声音,离得近了才知道是个女人声在唱戏,而且我身体动不了,那声音还离我越来越近。”
她都无法想象,这几人要是没出来管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想到那未知的恐怖,简晓夏又打了个嗝。
凌飞翔看了眼外面,然后把大门关上,“看来我们出不去,就算能出去也要等到25号,肯定是这大院有问题,我说那人怎么给这么多钱。”
一开始他想过是整蛊,但不觉得是节目,可能就是有钱人的恶趣味。
也想过会不会在里面设置机关吓唬他们,搞那种隐藏摄像头拍下他们的丑态。
窦同则对那个唱戏曲的女声感兴趣,可能就是这个大院的女鬼,“你说那声音在唱戏,那记得唱的是什么吗?”
简晓夏摇了摇头,“我不大清楚,就记得那是唱戏的腔调,唱词的时候不是普通话,那种地方语我听不懂。”
这点她倒是没说谎,戏曲的词很多年轻人不看台词大多听不清楚说的啥。
窦同无奈只能放弃询问,就算知道台词,也不一定跟大院的真相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