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涛一听似乎神色大喜,见洛炎和那白衣青年之间好像不太融洽连忙说道:“洛少侠,冰绝崖他也是心急问心的伤势,若有唐突之处,还请洛少侠莫要见怪。”
“前辈哪里话来,想我洛炎与问心姑娘也算是渊源甚深,此时在她受难之际施予援手也是理所应当。”
洛炎如此一说听在司徒涛的耳中,却禁不住暗叹了一声。
幽冥城主趁热打铁地说道:“既然如此,洛炎便施展神通之术已救问心于无限血劫之中吧!”
洛炎也随之说道:“好说,好说,洛炎也正有此意。”
司徒涛在此时说道:“不知道洛少侠可需要什么铺助的灵药或者……..。”
洛炎摆了摆手道:“不必,洛炎随身自带,倒也少不了麻烦这位冰绝崖和那位冰块似的小妹子。”
“洛少侠有话尽管吩咐,冰绝崖纵死也无半句怨言。”
冰绝崖看了一眼被冰封在内的问心,满目深情地说道,想必就算洛炎要了他的心脏给问心换上,冰绝崖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就算自己死了,但自己的心却会永远地活在心爱之人的体内,这冰绝崖来说不是一种痛苦,反而有一种为爱情而献身,虽死犹生的感觉。
冰绝崖在心里已然有了最坏也是最为幸福的打算,而此时在其身边的白衣少女却冷冷地说道:“洛炎,你听好了本姑娘我不叫冰块,我叫寒烟,冰寒地冻的寒,飞烟袅袅的烟。”
洛炎一听呵呵一笑道:“哦,洛炎见教了,那就有劳这位冰寒地冻的烟姑娘,去拿一套换洗的衣服来吧!至于你嘛?”
冰绝崖一听,立时把自身的腰杆挺得笔直,大有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舍身赴死的意思,让洛炎看在眼中,又怎能看不走出这冰绝崖的心思,心道:“这冰绝崖对问心用情之深,犹在自己之上,问心此生,由此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厮守一生,也不枉她死而复生一回,自己…..唉….”
洛炎长叹一声,在心中已然有了成全问心和冰绝崖的意思,随即把自己对问心的诸多感情全部冰藏在了心底,:“那就麻烦这位冰兄,去烧一锅热水来吧!一会好给问心姑娘沐浴更衣。”
冰绝崖顿时一脸惊愕,但随后便是一喜,因为不用自己去死,问心也可以得救,再就是,冰绝崖已经从洛炎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落寞之色。
他知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赢了,先不管问心的心思如何,眼下自己已经用对问心的似海深情,打败了眼前这个,被自己视为夺妻之恨的黑袍青年。
随着冰绝崖和含烟的离去,司徒涛和幽冥城主寒天也在洛炎的示意下,全神戒备地站在了一旁。
洛炎双目凝神紧盯在了冰内问心的脸上,“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否还记的当年那个一脸红斑的小子。”
“唉,也许这就是你我之间的缘分吧!”
一团白光在洛炎挥手之间打上那块寒冰,再暴起一团冰气寒雾之后,一种狂暴的煞血之气,瞬间便充斥了整座密室,并一举突破地面表层飞空而起。
“须发凝空,吞噬世间一切元灵。”一个金色的气旋突现洛炎的右手,将密室内狂暴的煞血之气,瞬间吞噬一空。
一身红衣的苗问心正在带着一脸诡笑,漂浮在半空之中,原本纤细的双手此刻已经变成了两只苍白的利爪,一双凤眼紧盯在洛炎的脸上,似乎对他身上的气息大有忌讳才不敢稍有动作,否则说不定早就扑上来了。
“问心,你还记得我这洛家的命数之人?”洛炎双目一凝,好似雷霆一般地暴吼了一声。
“咯咯咯咯,洛家的命数之人,奴家并不知道,但官人你身上的那股味道,奴家却是喜欢的紧,不妨让奴家陪你好生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