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好奇着,是什么让卡卡西这么神秘的卖关子。朝着那边看去,那边还是一片漆黑。山洞里的那种黑是城市里的孩子想象不出来的。在那样的漆黑下,那边到底有什么,别说细节,就是他说的那个被炸出来的山洞我都没有看到。
我并没有急着去看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经历过几次的进山下到地下水道里的经验告诉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体力。
吃过面,身上感觉暖和了起来,站起身子,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唯一的不舒服就是我好想有点低烧。刚醒来的时候,我以为是睡得太久了,身体自然的热而已,现在摸摸自己的额头,看来是真的发烧了。虽然不是什么高烧,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发烧,还是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给我休息的情况下,我还是有些担心的,我不想成为他们的包袱。
卡卡西也站了起立,用一把很小的led手电筒,照着那边的洞口,说道:“过去看看,保证让你意想不到。”
我跟在他身旁,朝着那边走去,边说道:“这山洞里看到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多得都没有什么能让我吃惊的了。”
“这个也许你不会吃惊,但是你也绝对没想到。来来揭示答案。苏海城把炸药直接贴在石壁上炸,怎么这山就被炸塌,把我们都砸死呢?原因就是……”
“说得好像你很希望我们都被砸死了一样。”我打断了他的话。他那语气真的就是这个意思。
“别插嘴啊!看看,原因就是……看看吧。”
他的手电筒也那就是比一般男人的手指头那么点大,别看就是这么小的手电筒,那光线的明亮程度,也比一般的手电筒还亮了。
在那明亮的光线下,我看到了那个被炸出来的洞。隐约还能闻到爆炸的味道,而那些地面上掉落下来的,根本就不是石头碎片,而是砖!就是一般的红砖,四周还有着一些看上去很像是石头的薄石片。
我想我明白了,这是一个人为的空间,这些红砖就验证了我之前的推测。为了让一个自然成型的地下水水道能呈现出一个圆形的,反向的奇门遁甲阵,之前有着施工队进驻这里,按照爷爷的那张图,或者是爷爷师父之后修改的类似的图,修建成了现在我们所在的地下水道。
而为了隐藏这个庞大的工程,在红砖外,还贴上了石片。在完全漆黑的地下水道里,一般人就算的进来了,带着手电筒,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看出这些仿制出来的石壁。而且这些石片应该就是这座山里原来的石头,就像当初我们在的那个有潭水的空间里,就有石头被凿下来的痕迹。这样就让人更难分辨出这石壁的真假了。就算有人多心的,在这里敲下点石头渣子来,送出去做化验,得到的结果,这些石头也是这里的原住民,根本就没有办法怀疑什么。当然我想也没有人会这么做的。
爷爷师父之所以这么大胆用了这样的方法,他就是肯定不会有人敢在这里面有炸药的。这种结构,只要上炸药,根本就掩藏不住。但是在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原生的石壁的情况下,用炸药去炸的话,所有人能联想到的结果就是要么炸不出个泡来,要么地下水道坍塌,那人就没命出去了。爷爷的师父就是赌没人会这么做。
不过我想苏海城那种思维方式人,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了吧。
不仅是爷爷的师父没有想到,就连我也没有想到。就算之前听苏海城说过,吧每一次任务,都当成是最后的任务,用命去拼,这样其实是让自己能活下去的几率更大。
可是对于这种,在我们的认识里,百分百死亡几率的事情,他怎么也这么做了呢?
在我心里正纠结着这件事的时候,那边有光照了过来,还有阿天的声音喊道:“喂,还顿那边干什么?”
卡卡西拉着我站了起来,朝着酒精炉走去。
等我们回到酒精炉旁的时候,苏海城已经在阿天的手电筒的光线下,把一支注射剂准备好了。而且他那目光分明就是在说明,这药就是给我准备的。
“干嘛打针啊?”我问着。
他却什么也不管,直接就拉着我坐在地上的防潮毯上,拉过我的胳膊,拉高衣袖。“你发烧了,打针退烧的。”
“退烧不是这么打针的吧。”我有点慌了,看着他直接就用针扎进了我手臂的静脉里。这里光线就那手电筒,虽然很明亮,但是光线很强,照在我手臂上,有种太亮,亮得什么也看不到的感觉。而且在我的概念里,退烧打针,那都是吊瓶的,打静脉进去的都是用针头连着细细长长的管子,然后再是针筒。、
现在苏海城用的就是那种一次性的很小的针筒,直接带着针头的那种。上次阿天被蛇咬的时候,用的也是这种针。
苏海城没有回答我,已经在动手了,那种痛让我皱了皱眉头,赶紧别开脸去,边说道:“你确定你是扎到我血管去了吗?”
“确定,野外,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用紧急的针剂,也是我们的训练课程。我甚至会给腹部外伤中,露出来的肠子做急救。”
“苏海城,”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了起来:“这种时候你保持沉默就好。”
针很小,很快就结束了。针头被拔出来之后,我一边压着那针口,一边问道:“苏海城,你为什么敢用炸药。要是这山真的塌了呢?”
苏海城本来手中正忙着处理掉那小小的针筒的,动作顿了一下,之后才说道:“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