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淑芬哪里还敢说不,嘟着那双又红又肿的嘴唇,可怜巴巴地瞪着他。
哼,又帅又坏的男朋友什么的,太不可爱了。
“怎么啦?不服吗?”他单手撑着上半身,下半身左腿压住她的大腿,身体如此贴近,气势强悍而霸道。
在人前他向来是无害而友善,但是贺淑芬很清楚,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危险可怕。
他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强势,只在乎他当时的心情如何。
一如他们欢爱的时候,他开始的时候会很细致温柔,将她浑身吻遍,慢吞吞挑起她的情/欲。
待她情动迷失想要,便是他索取无度的时候,那时候他会狠狠地要她,不断地要她。
即使她哭着求饶,他亦不愿意放开美味可口的她。
那时候的他如狼虎猛兽,将她推向地狱,然后又如天使般将她送上天堂。
拆骨入腹,重重复复,一夜无眠。
温柔霸气并存的男子,此际双眼闪着炽热的光芒,压着她就像压着猎物般兴奋。
看得贺淑芬脸蛋更红,胸口那颗心怦怦地乱跳,羞得不能再羞。
他怎么可以如此胆大包天,在她父母的家里,如此肆无忌弹地虎视眈眈。
贺淑芬哽咽一口唾液,刚才小野猫的架势褪下,长长密密的眼睫毛轻颤起来。
那么娇羞无助,又那般楚楚动人。
聂宏再度压下来,咬住她的红唇,一下又一下地吞噬她。
有一种爱就像毒药,为了你,可以义无反顾地吸食。
一记冗长的深吻过后,贺淑芬被欺负得泪眼汪汪,红粉绯绯。
聂宏站起来,居高临下,伸手将沙发里衣衫不整的人儿扶起,笑意盈盈地整理她的衣领。
那样的笑容有种坏坏的味道,就像站在门外哄骗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
偏偏这只大灰狼魅力无限,让人情不自禁地为他神魂颠倒。
她站起来后,男子朝着她打开手掌,于是她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他牵着她的手,她跟着他走,一步步走向她的卧室里。
贺淑芬的卧室,他进过来无数次。
在她清醒或者不清醒的时候,他在这里吻过她无数次。
男子将房门关上,迫不及待地抱过她的腰身,压在床上以闪电般的速度撤掉她的衣服。
当她全身光/裸的时候,他双腿分开骑在她的身上,带着她双手放在自己的腰际间:“帮我脱掉。”
贺淑芬向来胆子小,又容易害羞,哪里做得来这种大胆的行为。
她红着脸摇头:“不要,我怕……。”
“别怕,我又不会吃掉你。”男子低低沉沉的笑声传来,那般动听迷人。
就像什么魔咒般将她彻底地迷倒,于是她顺着他的动作,手指尖落在他男子的腰间裤头上。
此际,他上半身的衬衫已经脱掉,只剩下黑色的西装裤子。
剪裁修身高档的西装裤,衬着男子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有一种……衣冠禽/兽的感觉。
贺淑芬被自己的想法惊到,那抹尴尬和害羞反而减退不少,噗一声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