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凉了半截,连忙瞧了瞧军师,他也正在看我,虽然隔着防毒面罩,但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担忧。
军师又试了几次,那铁门一直嘎吱嘎吱作响,但就是打不开!很明显是滑倒变形,中间卡死了!
我连忙把怀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上前去,用手使劲扒着防护门两侧,咬牙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掰,试图用力将两扇防护门从中间分开。而军师也按下开关按钮配合我的行动,但使了半天劲儿,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了,那铁门还是嘎吱嘎吱的响,但就是分不开!
妈的,这他娘的得用东西撬才行!我连忙扭头就往回跑,先去找了我们踹烂的箱子,从上面拆下来几根方木,之后又往门口跑。跑的中间,头顶裂开的口子就又陆续掉下来一些水泥疙瘩和石块,差点就砸到我脑袋上,吓得我连忙就躲开。
我好不容易跑到门口,连忙把方木差劲门缝中间,之后对军师一摆手,让他按下按钮,门嘎吱一动,我连忙就使劲撬方木,结果也不知道是我心太急用大了力气,还是那方木太脆弱,竟然咔嚓一声断了!
我一个吃力不准,心下一慌,差点就一个跟头栽出去。我连忙稳住身子,一瞧手里断掉的半截方木,操了一声,发泄似的把方木摔在地上!
他妈的方木不行!我着急起来,蹿过去继续找,结果找了半天,竟然没找到趁手的家伙。防灾避难室除了木头箱子就是桌子和床,并没有其他多余的钢管或者铁家伙。我扫了一眼,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难道老子要困死在这儿?他娘的,当初跟军师来这里压根就是个错误的选择,原本是避难室,现在却变成了要命的地方。
这时候军师隔着防毒面具,大声叫了两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就回过头去看他,发现他很急促的指了指一旁的床,朝床跑过去。
我心下一动,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跑了过去。之后,我们两个人合力把那床抬起来,抬到门口。
那床的骨架是铁质的,上面铺了一层木板而已。我们摇摇晃晃地抬到门口,匆匆忙把上面的木板拆掉,用床腿伸进门缝里。那床脚是大号的三角铁,耐受力应该没问题。
伸进去之后,我才发现,他娘的拆床板压根就是多余的,根本就不碍事。不过当时我们根本没时间管这么多,因为我不知道这防毒面具到底能坚持多久。
把床腿伸进去,剩下的就简单多了,利用杠杆原理,抓住铁床另一边的床腿,用上吃奶的力气往回使劲拉,而军师也配合我按下防护门上的开关。
“嘎吱嘎吱……”那防护门发出令人发毛的摩擦声,接着那防护门就松动了一些。我立马心下一喜,连忙再加把力气,之后手上一松,防护门从中间就开出一条很宽的缝。
门缝一打开,外面顿时就涌进来一些淡黄色的烟雾,萦绕着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爬起来一样。
我边冲军师摆手让他过来,边探出去身子。借着昏晕的灯光,我发现外面的受损程度比里面还要严重。那两台抽风机此时已经变形了,其中一些荷叶和防护网都变形凸了出来,再往上的地方,因为结构原因,上面已经裂开了老大一条缝隙。
幸好此时震感并不如刚才那般强烈,要不然,这里非塌了不可。
我一看到这状况,就有点害怕,妈的,外面这个门千万可别再卡住了!
军师把食物和水背起来,从门缝里钻过来。我则去拧三防门的开关,没想到一拧居然拧开了!心下顿时松了口气。
“快走!”我急声向军师喊了一句,但声音传出来就变得非常模糊。不过军师也明白此时的状况,连忙跑过来跟我钻出三防门。
出去之后,就是我们来时的那条走廊,走廊里有灯,此时我一出门之后,就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住了!
只见此时走廊里,缭绕的全部都是毒气,一团团的黄色气体在慢慢的翻滚卷动着,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恐怖!
我背后都冒起了冷汗,心说,防毒面具只要一失去作用,以眼前的毒气浓度来说,我们可能立马就会中毒而死。军师出来时,也吓了一跳,我明显看到他身子略微哆嗦了一下。很明显,他没有见过如此浓度的毒气。
我连忙跟他说:“快找没有毒气的地方!!”
军师点点头,就往前面带路。我跟着他往外走,临走时还专门回头瞧了一眼,操,五六十年的标准果然很低,这样的防震效果也能做防灾避难室?幸好刚才的地震不算太严重,否则我们非得给砸死在里面。
军师在前面带路,我跟在身后。他走得速度并不快,我却很着急,恨不得踢他一脚让他赶紧点。眼前黄烟缭绕,能见度很低,我们走动时带动的气流,让那毒气卷了几下……
一出走廊,就是那座不知干什么用的观察室,里面有大量电子线路和黑白显示器的那个大房间。走到这里时,军师停顿了一下,之后竟然拐弯往那里面走去。
我一头雾水,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飞机,难道里面有密闭的房间不成?我记得来的时候还特意往里扫了一眼,那里面除了仪器、线路、显示器和操作台,还有一些桌椅板凳之外,好像并没有出口什么的。
我心下疑惑起来,犹豫了一下,就跟着他走了进去。进去之后,我发现军师似乎并不着急,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还有时间去看那显示器的曲线和数字。
他从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