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桥便兴高采烈地把自己刚刚的所见所闻给‘药’老翁和刘含允说了,这两个听了,对望了一眼,随后,讳莫如深地笑了。。更多w. 。
‘药’老翁道:“我就说这小子意图不轨,看吧,被我说中了吧?”
刘含允点头:“果然还是‘药’前辈你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了。”
‘药’老翁抬手拍了拍刘含允的肩膀:“这次你表现得不错,可算是‘逼’得那小子承认了。”
刘含允叹了口气:“就是没想到九王爷竟然会来那么一出。若非此次‘药’前辈你赶来得及时,恐怕娅娅就没命了。真是惊险。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对娅娅下的手?”
‘药’老翁若有所思:“这蛊是慢‘性’的,没有一两个月,不轻易显现出来的。我听说之前为了找千年雪莲,娅娅这小丫头曾外出过,路上还碰到了白‘玉’云,跟他一块被白‘玉’珏的人找回来的。算算日子,大概是那个时候不小心着了白‘玉’云的道,中了毒的吧。”
“这一年多来,人人都说九王爷变了,不再像过去那般野心勃勃‘阴’沉难测,反而更像是个游手好闲的闲王爷。初时我就有所怀疑,如今看来,九王爷果然还是曾经那个九王爷,出手够狠绝的。“
“娅娅也是运气不好,被谁喜欢上不好,偏偏被白‘玉’珏这小子给喜欢上了。白‘玉’云一直对白‘玉’珏心怀恨意,又找不到别的方法报复,也难怪会想到利用娅娅来——”‘药’老翁说着说着,眼中冒着火星似的:“有够卑鄙的!”
“好在娅娅没事。也不知王爷哪里来的千年雪莲,照理应该是跟九王爷幕后藏着的那个人手里,怎么到了王爷的手中的?现在娅娅才刚醒,他也无心理会他事,等回头娅娅好些了,我再好好问问。”
“是该好好问问……”‘药’老翁点头。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倒全把还在厨房里的小桥给忘了,一边说着,一边已漫不经心地往外头走去。
小桥听着他们的话,听得一知半解地,看着他们出了‘门’,想要叫他们,但又不知叫住了要做什么,索‘性’也就没吭声,目送着他们走了出去。
青黛本来身体底子就不算是好的,这次又莫名其妙地中了蛊毒,连带着,娘胎里带来的病也一并发作了出来。
‘药’老翁本来和张老头想尽了各种方法,想要调好青黛体内天生带来的毒‘性’,却也只想出了先将她‘药’养,而后嫁人,最后把毒过到孩子身上的方法。尽管这样的方法显得残忍而自‘私’,但是,也是别无他法的方法。
那本是还可以再等一两年的事情,没想,就这样被提前刺‘激’得毒发了。
不过好在,千年雪莲名副其实的是好东西,有了这一味神‘药’,‘药’老翁有如帮青黛找到了另一线生机似的,这几天一直埋头在研究古医术,寻求有关的良方。
这天,他正在房里埋首看书,徒孙七言来了。
两个月前,张老头突然给‘药’老翁传了个消息,让他过去一趟。‘药’老翁当时正忙着别的事情,‘抽’不开身,就打发了小徒孙七言走了一趟。
七言进来了,先给‘药’老翁问了礼。
‘药’老翁问他:“怎么样,那老不死的找你做什么?”
其实‘药’老翁和张老头之间的年纪相差并不大,但不得不说,‘药’老翁鹤发童颜,看着是比张老头年轻许多,简直是不能比的,加上年轻时,两人曾为一个‘女’子争得头破血流,尽管师兄弟的情分还在,明面上却从来不给对方好脸‘色’看。
所以,尽管人张老头早进师‘门’,是师兄,‘药’老翁却从不给人面子,提起他的时候张口闭口都没好话,要么就是“老不死”的,要么就是“臭老头”,讲得倒好像他有多年轻似的。
七言是早听惯了他那样称呼张老头,也不惊讶,只恭敬地说道:“师祖,太师公好像找到其他解我师傅体内之毒的方法了,就是‘药’引不好找。”
“他找到了?”‘药’老翁有些吃惊,忙问:“要什么‘药’引?”
“千年雪莲。”
‘药’老翁一惊,还真是巧。
七言倒不知道千年雪莲已经在手,只说道:“太师公的意思,若能找到千年雪莲做‘药’引,用他的‘药’方,一定能够解了师傅体内潜居的毒。但是,问题是千年雪莲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实在世间难求,那‘药’方极有可能白写了。但他觉得,或许运气好,真能碰到——”
七言顿了顿,继续说道:“太师公原以为千年雪莲千年开一次‘花’,今人难遇,说了也是白说。不过,徒孙在来的路上却听说了,今年好像就有人真在横乌雪山找到了千年雪莲。师祖,若能找到千年雪莲,我们——”
‘药’老翁打断他的话:“千年雪莲,如今就在我们手上。”
七言吃惊:“师祖,真的吗?”
虽然相处少,但是怎么着青黛也是七言的师傅,所以,他还是‘挺’关心青黛的安危的,如今听得千年雪莲已有,那就意味着青黛有救了,便也高兴,忙问道:“那师傅有救了!”
‘药’老翁点头,见他是真的高兴,赞赏地说道:“难为你如此关心你师傅。那小丫头可什么都没教你呢。”
“怎么会?虽说我的医术都是师祖教的,但是,若非认了她做师傅,我哪里能学得师‘门’医术呢?”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