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公子?”玉贵君望向九歌,神态颇有种受宠若惊。
九歌勾起玉贵君的下巴,邪魅一笑,深情的看着玉贵君,“嗯,想吃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只要你要。”也不知道哪里说过这句话,反正脑海里一下子就蹦出来了,现在用刚刚好。
明知道陛下是做戏,可是玉贵君的心却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那颗心本能的朝陛下靠近。
视线触碰九歌深情又清冷的桃花眼,红唇轻启,吐息如兰,轻声笑道,“好。”只要是陛下,即使万丈深渊,我也心甘情愿。
“老板,来一个面人。”九歌说。
“不,”玉贵君望着九歌的眼睛,突然回神,抢先拒绝,继续道,“要两个。”玉贵君比着手指,笑着向九歌讨要。
九歌:……
这个场景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道声,“好,两个。”接过白胡子老爷爷手里的两个面人,挥手让影卫付钱。
影卫:……
陛下,这是属下的私房钱?!!
你清醒清醒!!
一名女子拉着另一名女子飞快从七人旁边冲过去,将一行人冲散,九歌第一时间握住玉贵君的手,拉到自己怀里。
二人均无碍,只是与太傅尚书影卫他们走散了。
九歌无所谓的摆摆手。
哎呀,反正计划都跟那些保镖们说好了。
让她们自己玩儿吧。
朕就不掺和了。
在背后做个黄雀的黄雀就挺好的。
走走走,难得没有人唠唠叨叨,朕带你作天作地。
另一边,影卫领着太傅和尚书穿过热闹的大街,游走于各个茶馆酒楼,半刻未曾停歇。
一脸懵逼跟着影卫走了半天,太傅和尚书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从影卫嘴里撬出半点消息,还把自个儿累了个半死。
屁股刚沾板凳,手里的茶水还没到嘴里,就得继续赶路,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傍晚,七人一同回到农家大院。
影卫殷勤的搬来贵妃椅,九歌顺势坐下,“赐座。”
影卫相视一眼,眼里传递着同一个讯息:是我们想的那样吗?是的,就是那样。
影卫搬来两个蒲团,请太傅和尚书坐上去,且歉意解释了句,“二位大人见谅,出宫匆忙,现已没有多余的银钱。”
“……”无所谓,本大人现在只想歇歇脚。
“谢陛下,不,谢公子。”
“韩书,韩画。”九歌说。
“属下在。”其中两名影卫出列。
“将你们今日的所见所闻写下来。”九歌叫人搬来笔墨纸砚和蒲团。
抬手指着太傅与尚书面前同样的笔墨纸砚,示意,“二位,一起吧。”
这时,有人搬来香炉,香炉燃起一炷香。
太傅:……
一起什么?
写什么?
我们有看到听到什么嘛?
这又是做什么?
有时间限制?
尚书:……
陛下在干什么?
发生了什么?
叫我做什么?
香炉焚香做什么?
二人绞尽脑汁,无从落笔。
当看到影卫的时候,二人忍不住怀疑人生,恨不得重来一次。
影卫唰唰唰落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又一张纸,眼见时间快过去了,自己面前的纸上一个字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