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架着九歌在迷宫一样的回型走道里七拐八弯,进了一个黑漆漆的牢房,b男人点亮油灯。
九歌见到某个男人的时候,错愕不已。
某个男人看到九歌时,也同样惊讶。
他被绑在木桩上,铁链拴住他的四肢。
两个男人拴住了九歌的一条腿,b男人就出去了,留下a男人看守。
九歌坐在地上抽抽嗒嗒的哭,一边抹眼泪一边偷偷打量四周。
周围都是土层,墙壁上挂了刑具,一排排的刑具上多多少少都沾了血迹,表示这里经常惩罚人。
门口有个架子,大约高一米五,架子上有个火盆,里面是空的。
九歌后面有个大石头,上面有磨过刀的痕迹。
谢矜后面是个木墩子,上面插了一把斧头和大刀,木墩的边缘还有大片的褐红色。
约莫着也是血迹。
a男人和b男人一同走进来,九歌还在哭。
两个男人决定先审问谢矜,比较他看起来比较有嫌疑。
谢矜:……
怎么我就有嫌疑了?
这个女人也很有嫌疑啊?!
b男人:一个只会哭的女人有什么好怀疑的?
a男人:确实,这个女人没有一点武功,轻轻拍一下就倒下去了,没脑子,又不会功夫,怎么看怎么普通。
谢矜:……
卧槽!
这样也行?
那我呢?
b男人:你?
嫌疑大大滴有!
打伤劳资几个兄弟了?
再说了,你看你面对血腥的地牢,镇静的很,不怀疑你怀疑谁?
谢矜:……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九歌看到有只老鼠从谢矜的脚下跑过去了。
吓的大叫。
“老鼠!老鼠!有老鼠!”九歌跳起来,手舞足蹈,不小心拽到a男人的皮带,勾掉了,“有老鼠!快赶出去!出去!老鼠!”
九歌的活动范围并不大,但足够绕到a男人后面,死死抓住a男人的衣角,哭着喊起来。
谢矜:……天爷,快来道雷劈死这个女人吧!
太踏马会演了,演的我都要信了!
抢走了我那么多宝贝,居然不用,搁这演戏?
请原谅我不懂这个女人的脑子。
让我死一死吧。
太折磨人了……
我不杀她了,真的!
谢矜简直要哭了。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把这两个人打晕,换上他们的衣服,光明正大走出去不好吗?
哭什么哭?演什么演?难听死了!
九歌:你懂个屁!
什么叫乐趣?
就是大摇大摆的用自己的身份走出去。
一想到他们看不惯我们又干不掉我们的样子就开心到爆。
嗫哈哈哈哈。
谢矜:城会玩儿……
系统:……
蛇精病!
b男人有点受不了九歌一惊一乍,朝九歌的脚边开了一枪,凶神恶煞的警告九歌,“叫什么叫?!再吵先崩了你!”
九歌吓了一跳,缩了缩肩膀,一屁股坐到地上,表情惊恐,似乎吓坏了。
谢矜:怎么没打死她?
只是吓吓她真就太便宜她了。
九歌:……那是人家善良。
不像你,见面就打打杀杀的。
现在舒服了吧?
绑起来!
听朕口令!
行刑!
谢矜:……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