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李铭看着面前的江枫,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他这次出手可是下了近八成的内力。
别说普通人,就算是李家族中一些年轻的翘首都难以接下这一招。
反观江枫,不但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而且力气大的出奇,牢牢地钳住他的手。
这般实力确实让李铭有些看不透。
只是初步交手他便落了下风,面前这个叫江枫的男人实力绝对不在他之下。
江枫冷笑一声,“李公子手段好生狠毒啊,只是拌了两句嘴不至于直接下杀手吧。”
李明脸色有些难看,他猛的抽了抽右手,却发现依旧无法挣脱。
“我们李家的事儿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掺和,你最好放开我,就算你是什么古武者,李家也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李铭强行镇定下来,他搬出家族的势力,准备让面前的青年知难而退。
在整个燕都李家的名声也不算小,若是一般人还真有可能被李铭吓到了。
不过江枫可不是一般人,他嗤笑一声,松开了李铭的手,同时讥讽道。
“好一条仗势欺人的狗,自己本事不借就搬出背后的家族来。”
李铭见江枫松开立刻把手抽了回来,他的手腕一片红肿,骨骼酸胀不已,疼得他呲牙咧嘴。
“不过我江枫可不吃这套,要是不想死的话现在就滚得远远的,免得我改了主意。”
江枫重新坐下来,气定神闲的喝了口热茶。
李铭脸色狰狞,他盯着江枫的目光变得极其怨毒,“好小子算你有种,你给老子等着!”
李铭放下一句狠话,转身便跑出包房,只不过他害怕江枫追出来,最后一句话只是在心里恨恨的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个王八蛋,之前他就仗着父亲是族中副族长的身份,仗势欺人,现在更是欺负到我父亲身上了,早知道当初族中笔试的时候直接废了他。”
文生握紧拳头,一副气愤的样子。
一旁脸色有些难看的李傕缓缓站了起来,他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朝江枫敬道。
“江先生又让你惹上麻烦了,李铭的事情,我下午会回去处理的,绝对不会连累到您。”
江枫同样站起来,摆摆手风淡云轻的说道。
“没事一个跳梁小丑罢了,不过现在我合理怀疑,您这次遇到生命危险并不是因为旧病复发,而是有人陷害呀。”
“啊?有人陷害!江先生您仔细说说。”
文生当场坐不住了,他递给江枫一盒中华烟随后凑上去询问道。
因为丁瑶不喜欢烟酒气,江枫也就没有接过烟,他顿了顿,解释道。
“其实导致你父亲生病住院的是蛊虫,有人在你父亲的饭菜或者酒里下蛊,才让您父亲险些丧命啊。”
“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李铭,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受他父亲李响指使。”
江枫也不打算瞒着这件事情,如果他们父子以后不提高警惕很可能会再次中招。
“不,不会的,我和李响是亲兄弟一起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会下毒害我呢?江先生别再说了。”
李傕对此完全不相信,他脸色变得严肃,对江枫原本敬重的态度也冷淡了几分。
一旁的文生微微眯起双眼,他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神中的杀气变得浓郁了起来。
原本文生是李家中难得一遇的天才,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展现出和同人完全不一样的武学天赋。
在家族中十六岁的族比中,更是夺得了第一名。
而理想的儿子李铭则表现平平,只是第四的位置。
可是在他学习内劲的期间时,一次外出却被拦路的混混打断了腿,从此以后习武的路就直接废了。
从十七岁到现在为止已经十几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可能跟族人有关。
只是经过江枫这么一点拨,那些让他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突然打通。
十七岁那年,他的内力已经有些雏形,普通四五个成年人都不可能打过他。
当年拦路的混混却是训练有素,不仅破了他的护体罡气,更是直接将他的脚腕踩的粉碎,就好像带着很强的目的性一样。
这样说来一切都能够解释的通了!
江枫见李傕不愿意面对现实也就懒得再劝说了,一旁的管家也是连声叹气不愿多说。
很快服务员便开始上菜了。
各种热气腾腾的菜肴一道道呈上,江枫也断了再耗费时间的念想,吃饱喝足之后便离开了来凤楼。
至于李傕和文生他们,就由他们去吧,自己能救他一次又救不了一辈子。
他将脑海中的杂念抛开,下楼准备离开酒店。
刚到大厅,他便看到先前遇到的大堂经理可羽。
可羽好像在等他,在看到他下楼之后便立刻走了上来。
“先生,我们老板想要见您,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可羽眨巴着大眼睛,热切的看着江枫,生怕对方不同意。
江枫有些以外,这来凤楼也没有吃饭还要去见老板一趟的规矩啊。
当下他疑惑的问道:“我也不认识你们家老板啊,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可羽立刻低声解释道:“您刚才不是跟我说,那副牧牛望梅图是假的吗?我转告给老板了,结果他说想要见您一趟,帮他再鉴定几幅画作。”
“当然,这些都是可以支付费用的。”
看着大堂经理费力的解释着,江枫也不想让她难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