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见洪鸡发型虽古怪,但衣着甚是华丽,一身华贵的绮罗服饰想来也是何府中重要人物,让他不敢怠慢,当即道:“在下叶景,字良辰,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好说,我叫洪鸡,鸡ba的鸡!良辰兄弟来所为何事啊?”
见洪鸡言语粗俗不堪,叶景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随即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不惊讶然道:“你就是国丈认的那个义子?”
玉簌公主当时封街抓人那么大的举动除了国丈本人,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听到了风声,不想玉簌公主最后欲千刀万剐的人竟被他老糊涂的外公认了亲,不但人没杀成,还多了个便宜舅舅。
这件事已经沦为普县世家的笑柄,要不是黄巾之乱来的突然,笑话都传遍南阳郡了。
“不错,正是在下,良辰兄弟,我好奇问一句,你怎么取了个良辰这么平淡的外号?一点都不霸气啊!”
叶景一脸黑线,按捺住怒气温声道:“洪兄,良辰是我的字,不是外号。”
“字是啥鸡ba?你名字不是叫叶景么,怎么又来个字?”
降世二十五载,自认阅人无数有着大儒修养的叶景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那个洪兄,我有紧急军务在身,要去求见国丈,有空再续。”
一听紧急军务,洪鸡眼前一亮,探身问道:“可是黄巾来袭?”
“正是!”叶景不由的正视起这个在妓院被抓没个正行的泼皮。
听到肯定的回答,洪鸡哈哈大笑“走,我带你去见义父!”
不出洪鸡所料,他两在荷塘看到了正在钓鱼的何真。
刚被何簌弄的断了鸡ba的洪鸡,颓废异常,单喝酒也无聊的很,于是喝酒也喝出了花样。
不仅在桌上喝,还在屋顶喝,几杯就迷糊,迷糊了就睡,睡醒了继续喝。更是让仆人么造了木筏在观赏的荷塘里放了大量的鱼,边钓鱼边喝,钓上的鱼饿了就地在岸边搭个烤架烧烤。
迷迷糊糊的洪鸡还拉何真一起钓鱼,烧烤。
别说,宅在家里,没啥娱乐活动的何真还真喜欢上了这种不怎么花体力还挺有意思的活动。
“义父!”
“是洪儿啊!”见洪鸡来找,何真就示意雷虎将木筏靠岸。
“咦,良辰也在啊?”
“良辰见过国丈!”叶景赶忙行礼。
陪同的雷虎看到洪鸡也颇为复杂,一方面他有些不齿他对玉簌公主的无礼举动,另一方面又同情他的遭遇。毕竟何簌没人证明洪鸡对她有过不规矩,她本人更还是黄花大闺女,而洪鸡则是被踢断了子孙根,两者谁可怜一目了然。
也正因如此,难得的在何真判处何簌禁闭一年全府没人好意思替她求情。
“良辰不坐镇县衙,来小老儿这所为何事啊?”
情况危急,叶景来不及客套,当即就和盘托出:“国丈,匆匆几日间天下黄巾并起,贼首张角率领各方渠帅在各地公然反叛,渠帅张曼成更是率领了数万黄巾围攻宛城,宛城危急就在旦夕之间。”
何真一听,面色一变,宛城乃南阳郡城,所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宛城若是有失,普县危矣!
“陛下可有派兵平叛?”
“陛下的具体布置还没消息传来,我今日来主要是想请国丈出面,联络县城里的世家大族出人出力,据探子来报,张曼成不知从何处得知国丈在普县的消息,派副将赵弘率领一万人马直扑普县,不日就将到达。”
“一万?”听闻数字的洪鸡,脑子里浮现的是学校做广播体操的景象“以前学校操场大概有3000多人,一万也就是三个操场。好像也不是很多嘛!”
“城内有多少兵力?”
“常备军力50人,加上衙役牢头预备民兵大概有250人。”
听到叶景道出城内兵力,何真眼现忧虑之色“我府中还有300余青壮可供县令驱使,待我书信几分给城内几大世家,想来也能筹齐一千军势,只是一千比一万即便有城池守护,局势还是堪忧啊!”
练得神功又得神器的洪鸡早已经膨胀的不知谁是谁了,要不是暂时不能人道,他甚至膨胀到敢对何簌霸王硬上弓。
见几人一脸颓色,他当即道:“义父不必发愁,有我手中开山斧在,黄巾来多少都是送死!”
见洪鸡自信满满,何真有了那么点信心,当即道:“我儿确实天赋异禀,良辰,不如让我儿担任这一千军马的统帅,定当叫这群黄巾贼有来无回!”
统帅一千人马啊,想想都兴奋,以前最牛逼的时候洪鸡不过是拉来15个兄弟跟隔壁学校的校霸斗殴,不想如今有这种威势,洪鸡甚至意淫道:“如果把一千人马拉回到学校,那校园里水嫩嫩的小妹妹还不是任我泡?”
良辰见洪鸡一副庸人之姿,毫无大将风范不说,更是有被一众家仆在妓院门口撂倒的先例,真是很难让他相信这货能统帅大军。
即便良辰的感觉是对的,但也架不住人家义父的一句话,好在他还有点急智,说道:“国丈之子自然威无双,只是这刀剑无眼,战场更是瞬息万变,稍有差池就是阴阳两隔,不若让雷虎当这统帅,洪公子护卫国丈,即便不幸城池被破,洪公子还可以护着国丈先行离开。”
一翻情真意切的话说的何真颇为东西,要说还有点迟疑不定主要是怕直接同意伤了雷虎的心。
就在何真犹豫的刹那,从意淫中醒来想起耳边残留的良辰的话当即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说着就放下斧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