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路线估计也都是重兵了,这多人,很难出去。”特里斯夫上校叹息道。
李十八说:“我家少爷说过,如果一起走不了,就分开走。”
特里斯夫上校:“怎么过分开法?”
“你家的老爷子老太太带小孩单独走一路。你的夫人和妹妹另一路走。这样的话,人减少了,他们就不知道了。相信路上那些人不会认识你家人的。”
特里斯夫上校马上赞同道:“我父母很少出门与人接触,应该不会被他们认出来。只是我夫人与妹妹……”
李十八说:“没问题,稍微化装一下,应该能骗过他们。”
特里斯夫上校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就返回警卫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可借机让家人离开。不过要拜拜二位英雄相助了。”
李十八摆摆手:“我只是听从我少爷的,不要客气。”
当即,李十八拿出了化装药,指导特里斯夫上校给夫人妹妹化了装,也给老太爷弄了一下。
化了装后的特里斯夫上校家人,完全变了样。
于是,特里斯夫上校打电话给朋友,借来了两辆车子。
一辆车子坐着老太爷老太太和两个小孩。
另一辆车子坐着特里斯夫上校的夫人和妹妹,还有另外的一个小女孩,两辆车子分开一千米左右。既给人不是一路的感觉,又能相互照应。
而这两辆车子,就从桑河口过去,因为这是直路。
计划好了后,李十八和吴泳霖一人驾驶一辆车子上路了。
“晚上你在这前面的小酒店等我,我来护送你走。”李十八对特里斯夫上校说。
特里斯夫上校看着两辆汽车前后在自己的面前驶走了。
他的心暗自祈祷道:愿我的家人能平安逃出去。
只要亲人逃了出去,那么特里斯夫上校一个人就好办了。
特里斯夫上校让豪斯将豪斯开来的车交给了一个朋友,让那朋友在稍后半小时将这台车停到军营外的转角处。
而他自己和豪斯则是开着两辆车子直接返回警卫团。
进入了警卫团后,特里斯夫上校与豪斯飞快地将车子开进了特里斯夫上校的院子。
然后,豪斯在没人注意之下,偷偷地离型了军营,在前面转角处上了刚刚到来的车子,开着车子进入了军营。
特里斯夫上校回到了军营的时候,冯·弗光契上校就得到了消息。
冯·弗光契上校感到奇怪:特里斯夫定好了是今天去休假的,怎么就不去了呢?
难道是特里斯夫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要对付他?
可这消息是从什么地方泄露出去的呢?
冯·弗光契上校马上想到了周林,于是他便给那跟踪周林的三个人发电报:目标是否与人接触?是否脱离过你们的视线?
很快,回电到了冯·弗光契上校的手中:目标分秒都在我们的监视下,目标没有与任何人接触。此时,目标已上了去桑河口的客车,我们有两人上车监视。
看到这份电文,冯·弗光契上校放了心,但是更让他忧心的是:谁是那个泄密者。
想到这,冯·弗光契上校通知人:去与警卫团的暗线联系,让他了解清楚,特里斯夫上校怎么会突然回返?
而此时,李十八与吴泳霖各开一辆车向着桑河口驶去。
李十八到达桑河口时,看到了正在河边的汽渡口上瞎转的周林。
周林看到了那两辆车,也看到了李十八与吴泳霖。
但是,三个人互相象不认识一样,没有打招呼。
渡口的一个检查的人向着李十八的车子走去,他探头一看:就是两老头带两小孩,便收回了头。
挥手着,让李十八将车子开进了驳船。
对于李十八,他看都不看,德国现在有很多的外国人,他们中出租车司机是最多的。
李十八的车上了船后,吴泳霖的车子也开了过来。
检查的人,同样的向车内看,发现是两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
而且这三个与上面下发的照片根本不同,属于过路的路人甲。
于是,他便挥手,让吴泳霖的车子也上了船。
“有没有异常情况?”这时,渡口有人喊问。
检查的人摇摇手,于是那问的人又坐下去了。
李十八在船上,下了车,来到了船尾,看着岸边。
而周林则是在岸边看着李十八,手上做了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熟知的手势:回来时,我想法与你联系。
李十八过了桑河口后,在路上经过了两次检查。
最终,他们将特里斯夫上校的家人送出了边境检查站。
在检查站,有盖世太保,但是也有中情局的人。
他们掩护着,将特里斯夫上校的家人全部接出了边境。
李十八与吴泳霖则是开着车原路返回。
过了桑河口的检查站,已经是天黑了。
他们在一个路边看到了一个暗号,便将车开到了一个地方。
他们没有开灯,仿佛休息一会儿的样子。
这时,一个黑影溜上了李十八的车子。
黑影是周林,李十八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白天一样。
“少爷,人已经送到了对面的人的手上了。”
周林压低声音说:“他们已经怀疑有人泄密,所以特里斯夫上校决定不去休假了。一路上的检查都放松了。”
“他们没有怀疑少爷吧?”李十八担心的问。
周林:“我一直都在他们的监视中,直到天黑了,我才能活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