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娃子你胡说个甚!入了府兵哪有不上阵的道理!还甚个机会?!莫非你是被吓疯了?疯了也好,疯了就不用入府兵了,唉!这该死的王家呀!”
“大爷,小子绝对没疯,你莫急听小子于你细说,打仗时伤者能存活几人?”
“伤者十不存二呀!”
“再问大爷,那大唐战马损耗几何?”
“甚多!怎了?新娃子你是不是又有了甚新点子?”
“嘿嘿,大爷莫急,小子有一办法可大量减少伤病的死亡,更有一法能减少大唐战马的损耗。小子正愁着没有机会献上此法。如若献给朝廷,军中大将军定不会让小子上战场,小子再于军中大将军说,治疗伤病之法杠子哥他们也会,最多我们四人在在伤兵营同等随军医官,不会前线上阵的。”
“新娃子莫要骗老汉,你大牛哥也在征召人员中呀!”
“大爷,等杠子哥和黑娃买来了猪,小子做与你看就是,你看看一重伤之猪小子是如何治疗的!”
“太好了,新娃子果然大才,小老汉当初就是没看错人呀!”
听得王兴新的保证刘老汉顿时多云转晴,心情不再那么沉重焦急。
“大爷,此时还得保密!万万不得泄露半分,等猪买来后,叫来云娘嫂子,还有刘四叔,黑娃家的锁柱叔,还有大牛哥家的嫂子。让他们心安就成,其他人还是莫要透的减少战马损耗的事,大叔更是谁也不能告知,办法不到军中见不到大将军小子死也不会透半点!”
“新娃子,你且在家等着猪买回来,老汉这就叫这几家的人来!”说罢就急匆匆的去叫人。
王兴新独自坐在门前自言自语的说:“王家!太原王家,莫要让小爷逮到机会,逮到机会后小爷整死你整个王家!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呀,怎么说小爷也是姓王呀!”其实王兴新不知的是在没穿越前还真是太原王氏一脉传下来的,祖宗便是那三槐堂王嵩公,只是在洪武年间迁到了山东济宁而已。
独自一人坐在门前的王新兴并不担心的开始神游起来,一直到叫来几家人的刘老汉回来。
“新娃子,二哥说你有办法可以不去上阵?真的吗?莫要骗你上三叔呀!”
“三叔,小子不会骗你的,等杠子哥他们回来三叔亲眼见了你就知道了。”
刘老二见王兴新好似在想着什么事情,不敢打扰他,就把几人叫到院中他的屋子里交谈起来。
过了好一会刘杠子和黑娃赶着牛车回来了。车上还捆着一头活猪,看起来比较瘦长,没有后世的猪那么肥,那猪还不停的嚎叫着。
听到猪叫声的刘老汉等人赶忙从屋里出来。
“新哥,猪买来了,你说怎吃!”黑娃子还是就知道吃呀!
“你个瓜怂,就知道吃,赶紧和杠子哥把猪卸下来,给哥捆结实点,就绑在门前这树上!一定要捆得结实!杠子哥捆好猪后你回家把嫂子用的针线再拿来,还有刘大叔,上次给我脸上敷的草药也多弄一些来。”
不一会猪捆好了,王兴新要来的东西也准备好了。这时天早就黑了下来,王兴新又让黑娃在捆猪的树旁点了几个火堆,顿时照的透亮。
“大叔拿把刀于我!”说完又拿了个碗弄了一碗盐水。刘老二把刀递给王兴新后,王兴新听着那不停嚎叫的猪手有些抖!便把刀递给刘杠子说:“杠子哥,砍!狠狠的砍这猪一刀,莫要砍死就好!”
刘杠子接过刀并不犹豫一刀就砍在了猪身上,猪吃了一刀剧痛之下就要不断挣扎只是被捆的太结实了,挣扎不得半分。只得大声嚎叫,这下王新兴听到了什么是杀猪般的声音。
王兴新,让黑娃拿了个火把凑近后,拿过装了盐水的碗就在猪被砍的地方清洗起来,清洗后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拿着针线就缝合起来。
刘老汉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就像缝衣服一样缝合着猪身上伤口的王兴新,不一会王兴新就把那伤口缝合好了,敷上草药后,用麻木结实的包扎好。不顾几人的惊异面色担淡然的就去院子里打水洗手。
这时几人都瞪着眼看猪身上不在流血的伤口,猪的嚎叫声也小了几分,谁也不知王兴新是哆嗦着腿去打得水,在井边还干呕了一会。
“新哥,新哥,你快来看!猪不叫咧,不流血了!”黑娃大声叫着王兴新。
洗过手后王兴新看了看猪,或许是嚎叫的没了力气那猪只是在哼哼着。王兴新也不理会就让几人来到院子里,把对刘老汉说的话捡着能说的说了一些。又给有疑问的人解释了一番。
“新娃子,你保证这猪能活下来?”
“大爷,放心,明日把这猪放开你且看就是,现在离征召之日还有八天,这八天过后你们看这猪的伤口估计就要结疤了!”
“那就好,此法真是前所未闻呀!”
“刘大叔,咱这干了半天的活,又被这征召之事折腾到现在,大伙想必回家后也没心情用饭,赶紧叫人。杀鸡!煮面!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这王家想着整死咱们?没门!”
黑娃听到杀鸡,煮面,顿时兴奋的嚎叫着去叫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