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初冬的肃州有些阴霾,清晨的寒风吹在王兴新那有些干裂的脸上让他无比的怀念那经典的广告词:大宝天天见......
可是在唐代可没有什么护肤品,他见到一些斥候兵在脸上涂满油脂以抗风沙,但是那带着腥膻和其他古怪味道的护肤品他显然不能够接受。刷牙更是一种奢望,只能用手指蘸着盐在嘴里胡乱来回抹抹就当是刷牙了,每一次的刷牙都是一种被齁的历程,赶忙用清水漱口后王兴新用手使劲的在脸上搓了起来。虽说没多大的作用但是也舒服了不少。
“咦!新哥就是干净,那么好的盐都用来洗牙呢,叫额黑娃说那牙洗牙做甚!天天在嘴里又沾不得脏。”
“你个瓜怂!你不刷牙就不觉得嘴臭吗?”
黑娃用手捂住口鼻哈了一口气闻了闻道:“臭?不臭呢,额咋还闻到羊肉滴香味咧!”
王兴新极其无奈的撇了一眼还在哈气闻羊肉味的黑娃不再理会这憨货,这时程东也带着一队亲兵后面还跟着一些民夫走了过来。
由于王兴新现在已经是肃州大营伤兵营总医官还有了一个小小的铜制官印以及一身蛤蟆绿的官服。
程东开口就是:“王大人,奉大将军令特带一队亲兵护卫以及二百民夫听候大人调遣!”
“程大哥客气了,小子可称不得大人,你还是叫我新娃子吧,要是你叫不惯,叫王兄弟也成。那现在就请程大哥带小子去伤兵营所在地,去看看吧。”
程东随即带着王兴新四人后面还跟着那些亲兵以及民夫。到了伤兵营所在之地后王兴新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伤兵营虽说是防护不错但是也太简易了吧,就一些帐篷胡乱的搭建在地上,一些排水沟挖的也不甚合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王兴新去先让程东去把木匠和铁匠叫来,接着他就指挥着民夫和亲兵们开始拆卸那些胡乱搭建的帐篷。等程东带来木匠和铁匠后,王兴新拿着根小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简易的规划图后给程东讲解了一番后就让他带着人按照图上的规划搭建帐篷。
叫过来那些木匠王兴新就开始讲解起简易的木架子床怎么打造,木架子床结构很是简单,王兴新不用树枝在地上比划那些木匠就听明白了,王兴新又详细的讲解了什么是流水化作业,什么是规格统一后那些木匠们纷纷称大人奇才!这让他那这些天受的憋气消了不少。
自得的王兴新让木匠们带着民夫去伐木打造架子床,不要求美观之要求数量和质量!要务必在三日内打造出三百张床来!这十万大军开战,虽说是在肃州大营的也就程咬金带的那两万来人还有一些肃州的原本守将,但是这可是古代冷兵器战争一阵下来受伤者不知多少,三百张床只是百分之一,而不受伤的能有几人?想必更多!三千也不一定够用,看开后面还得加紧做床。
这三百张床先给重伤号用吧。看着木匠们带着民夫去忙活起来来,他想了想后又叫来铁匠在地上用木棍给他们画出了镊子,简易止血钳,小尖嘴钳子,小刀子等物。那些铁匠看后称可以打造出来,王兴新又特别吩咐那小刀子一定要锋利!要用好钢,如果是手术刀不锋利在切除受伤将士身上的腐肉以及取箭头的时候肯定要遭大罪。
让铁匠加紧打造,三日内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这时那些营中的郎中和医官们也在录事参军李经意的带领下来到了伤病营,王兴新赶忙上前迎接,点头哈腰的给李经意行了一礼。
这李经意是右武卫的录事参军他可是知道程咬金和王兴新等人的长辈有旧,更知道那马蹄铁,和现在弄的伤病营都是大功劳。不管是大将军还是行军大总管都甚是看重面前这短发小子说不准大战过后人家就飞黄腾达了!可是得罪不起。
一个侧身躲过王兴新的施礼,赶忙开口道:“王大人,在下可当不起您的这一礼呀!莫要说那战马之事,就是这伤病营也是功德无量,下官可是当不得王大人的礼!现在咱右武卫还有肃州城内的医官郎中全部在此还望王大人细心教导,在咱右武卫大营留下一些人后剩下的在学成后大将军要分往其他各路大军,大将军令王大人在二日内必须教会!”
“李参军,这大人之称小子可不敢当!如若参军看得起小子就叫一声王兄弟,新娃子也成!”
“哈哈,那本官也不甚和你客气了,就称呼王兄弟吧!现在还请王兄弟安排吧!”
王兴新看来看着几十个郎中和医官面带严肃开口道:“小子虽说是六道大总管任命的总医官,但是对于岐黄医道还真不甚懂,就连普通的伤风小子都医治不了,但是!这治外伤小子到是有一些独到的见解,不敢说教只是与大伙相互探讨!还望众位医者要本着以伤者为重的医者之心且仔细听小子道来,如有不解之处咱再探讨就是!”
众位医者听王兴新这一番不拿架子的自谦之语后纷纷称是,那李经意更是暗暗点头。
接下王兴新并没有讲那缝合之法,他在想等铁匠把那些小玩意打造好后接着着工具再用牛羊做活体实验想必一个早上就能让这些医者学会。
现在只是给他们讲了一下卫生防疫还有一些建议的消毒等先进的医疗理念,中间也有一些人有疑惑王兴新便耐心的解释。费了接近两个时辰后那些医者终于才终于明白。
接着他又拿出自己在行军路上用木炭写的那些条例口述之后让一位书法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