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康熙却是被自家故作纯良的儿子给瞧得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这才想起来,自家儿子虽说已经完成了成长历史上的第一步蜕变,可他又没有专门给安排引导的宫女给他讲这方面的事情。这一打趣,可不就是只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儿子压根就不知道他在打趣什么。
心底琢磨着也许该安排引导宫女给颜鸿,可只是这样一想,又想到明明当初还只是软糯一团的孩子,现在却要同其他人这么亲密地接触,难免又生出了几分儿子要被夺走了的异样。继而,康熙又想起,自家儿子虽然看着已经很大了,年岁上到底还是小的,莫不是有那些不省心的宫女起了双眸歪心思。
这心思一起,康熙再去看颜鸿身边伺候的那些宫女,便带上了审视,而让梁九功去探查后得来的那些宫女的浮躁心思,让已经问过太医,得出太子还小,不宜在房事上多加钻研的结论后,便不动声色地将伺候颜鸿的宫女,以不让人察觉异样的速度,换掉了一批不安分的。
颜鸿自然察觉到了康熙的动作,倒是想起了自己曾经偶尔看到过的一段心理分析,康熙此刻的心理,颜鸿倒是不认为是对他产生了什么想法,只怕是作为一个父亲对于儿子长大,不再只跟自己亲密,而产生的类似于失落之类的矛盾状态。
这倒不失为一个可供利用的契机。
这一日,康熙考校完颜鸿的功课,又拣着一些不重要的朝政对颜鸿说了说,两个人的思维又开始发散性地谈了些事情,到了最后,颜鸿看了看左右的人,面瘫着的脸庞却硬生生地让人读出了几分尴尬的信息。康熙见状,摈退左右,拉过颜鸿,一副慈父之态:“承祜,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颜鸿的脸庞开始不可抑制地泛上绯红,墨色的瞳眸里更是浮现了少年人的不知所措,两只手更是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这才有些坑坑洼洼地说道:“……初始,我以为是我睡前喝多了,不小心shī_jìn。可那物事分明是白色中透着黏腻同那腌臜之物不同。隐约中,我也记得睡梦里身子燥热,j□j胀痛又舒服的感觉。皇阿玛,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家儿子因为自己的疏忽,竟是为了这等正常的事情,而私下神伤了许久。内疚的同时,康熙心中又不由得生出几分为人父的自豪,这种被自己的儿子全身心地信任的感觉,让康熙唇角的笑意越发地柔和,细细地开始解说这般反应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现象。
“皇阿玛,也会如此吗?”颜鸿原本忐忑的眼神在听了康熙的解说后,倒是平静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舒坦许多的缘故,双眸不由地略带好奇地看着康熙的某处。
康熙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自己的坐姿,被自家儿子这样子好奇地盯着,尴尬的同时又生出些新奇,j□j竟也有了些许刺激感应。
“皇阿玛也是男人,自然也是一样的。”康熙的声音不由得变得喑哑,眸色也不由得转深。
“哎,真得吗?”说话间,微微歪了歪头,颜鸿的手状似不经意地下意识地试探式地碰了碰康熙的j□j,稍一接触,便又立马移开,两颊的红晕更甚,眸底的好奇之色却愈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考试啊!而且苦逼的是偶明天还有一场考试!更苦逼的是还要因为赶两场考试连夜换乘动车,孤零零地在路上呆一整晚,期间还要换乘中转,在中转的地方呆三个多小时。哎,话说,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大半夜地坐动车呢……有点怕……怎么就这么不凑巧地都凑到了一起呢!
求大家保护,希望今天考试顺利,晚上坐车顺利,一路平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