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二,那个人是谁?”
经过了之前的湖中暗杀和灰袍人的反过来一边倒的屠杀,告别了夏梵青来到了私人地方,照例有什么不清楚就问百度附身了的隐二。玉大教主悠闲的喝着手下精心泡的茶,吃着手下幸苦排队买来的零食点心,打算再听一听隐二的禀报,其实哪怕现在不问隐二,等下也会有关于灰袍男子的情报递上案桌,偷懒罢了。
“主人,他是望虚宫新一任的宫主陈黎,这个消息也是最近在江湖中传出来的。”
为主人汇报情报义不容辞的隐二低声说道,庆幸着自己刚好专门去查了一遍。
“哦……就是那个规定下了嫡传弟子除非继任宫主之位,不得轻易踏出望虚宫的那个?”
对于望虚宫颇有关注的他立刻想到了该门派的创建时间、规模大小、发展状况、主要人员有哪些,这不得不去佩服玉教主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啊。啃了一口酸甜的梅子饼,玉罗刹在调查记忆后想到。他微微眯起眼回想起那个男子的身手,年纪轻轻便达到大宗师境界,还有那极为惊艳的一刀封杀,当真是霸道决绝的刀意。
“是的,主人。”
“陈黎?他的父亲应该就是上一任宫主陈阳了,但据本座所知,陈阳是有继承人的……最后陈黎是怎么上位的?”
难得有些好奇的问道,若是别人,玉罗刹猜想的不外乎争取夺位,可他还记得自己见到的那个灰袍男子,并不像是个为了野心和权利的人,相反,陈黎的眼神很清澈平静,最多寒气肆意了一些,这点倒是符合一个久居望虚宫的人该有的气质。
“主人,陈黎把他父亲的嫡传弟子全杀了,硬逼着陈阳放下宫主之位,不到一个月就自己上位了,有情报说……陈黎是无法忍受其父对他的禁止外出,所以才在继承望虚宫不久后出门游玩去了。”
有种被这个理由囧到了的感觉,但玉罗刹仔细一想,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事情,明明天资绝高武功一流却不是内定的继承人也就算了,可他父亲不让他出门这是什么鬼事啊,整天待在望虚宫里向往着外界,几年下来这份怨念足以让陈黎在武功超过父亲后,果断的遵从宫规下黑手继位去了。
所以说,自由啊……比亲情重要多了。
以局外人的看法在内心感叹了一句,莫名的,玉罗刹想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阿雪,有些不能肯定的眨了眨眼睛,阿雪应该、也许不是这样的孩子……吧?他再次回忆了一下原著中的西门吹雪来做一次参照,忽然倍感忧郁。
自由什么的,哪有爹亲重要,对不对?
……
“明瑞…”
掀开车帘,白发男子看到不远处向他这里走来的少年,他低低的喃道,有着说不清的叹息。
岁月匆匆,挽不了时光的流逝,曾经的意气风发闯荡江湖,年少成名的骄狂终究害了其他人。走上武道的路…满是染血的荆棘和遍地的尸骨,离人间武道巅峰只差一步,却早已高处不甚寒,但那又如何,这是他不悔的道。
……
外表长得好看是很吃香的,行走于大街上的玉罗刹在这个世界深刻的理解到了这一点,看着旁边几个羞涩偷偷望过来的少女,正值如花骨朵般娇嫩清纯。一身白衣翩翩的贵公子手中握着一路上送给他的礼物,有香囊、还有女孩子的精致手串,含笑间玉罗刹着接受了这份对他容貌的迷恋,和少女单纯的爱慕。
不一定需要什么回报,不需要什么一见钟情,哪怕对方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少女们只是想向心仪的人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大胆得而羞涩得可爱。
“这位公子,那边有个姐姐让我交给你。”
提着一竹篮修整好根叶的花,十来岁男孩腼腆的来到这个耀眼的男人面前,他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洗的发白的布衣,手脚有些局促的从篮子里找到那个姐姐买下后拜托他送给男子的花。
玉罗刹挑眉不语,看到不远处不停瞧着这边的少女,衣着富贵的她在发现男子望了过来时脸都染上了绯红,少女身边的仆人愁眉苦脸的守在女孩身边,一副想劝不敢劝的模样。明白缘由的他接下了花,而完成要求后男孩有礼貌的道谢后小跑着走远,接着吆喝着去买完今天的花了。
轻嗅着手中的新鲜花束,玉罗刹的神情温柔干净得不染一丝阴暗,狭长的凤眸中雾色一片缱绻,配上俊美的容颜杀伤力更是向上增添了几分。曾经的她,又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没想到换了一个时空一个身体,他倒是快成了女子的梦中情人了,当真是事世多变,做人啊…不可妄测未来。
独自在古代逛着第一次街,他就觉察到明显有人的窥视,并不是一路上普通人的注视能带来的感觉,习武之人的敏感令玉罗刹很讨厌这种似有似无的视线,由其是包含着不代任何善意的打量。虽然没有杀意但这种十分恶劣玩味的视线落在身上,简直浑身不自在,他眼底泛起冰冷的抬起头,按照感觉找准某个方向,直接看向了视线的来源。
眼瞳微微一缩,玉罗刹看清了那边楼上的男子,耳边仿佛响起了那人根本没出声的轻柔呼唤,下意识的手指一紧,导致用力过大的不小心捏碎了手中的花束。
“徒儿。”
窗户边站着一个修长的熟悉身影,那和年轻人不一样的白发便昭示了他是谁,丰神俊朗却奇异的看不透岁数的男子笑意渐浓,眼中倒映着白衣男子的,看着身穿白衣的温润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