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妮:“……”#好像有什么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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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姚妮被金罗上了一堂思想政治课,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是今非昔比,以前她只有自己一个人,光棍儿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不行了,叶铭有家的不说,香附还得她养活着,她又结婚了,跟范姜家是连在一起了的,还有老周、金罗、小新,都是跟着她混的人。她要不小心,那是会连累到别人的。
真是套一句烂俗的台词“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不变聪明一点也不行。于是姚妮就拉着金罗的手,痛哭流涕地说:“幸亏还有你啊!”不然以她的智商,是完全没有办法在一夜之间突破进化成一个聪明人的好吗?
金罗:“!”这再次涌起的坑爹感是肿么一回事?
然后就听到一个幽幽的女声道:“听他的,他说的没错。”
金罗就看到小新姑娘像个女的一样地飘了过来,十分真诚地对姚妮道:“先生,他说的有理,我见过不少的人,就是因为自己大意,连累了许多人。”
这个姚妮知道,好歹看过许多什么一不小心就把什么什么重要的东西给了对手,坑了自己家之类的。姚妮一想,这也差不多,可不敢因为自己犯蠢,连累了身边的人。于是严肃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儿,我会跟大家商议的。”
金罗想,要是让她一时之间转变得杀伐决断了,那又不是她了,肯跟大家商议,别总是滥好心了,也是好的。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两句的,于是他说:“师傅有事,尽可与范姜……师叔商议。”
姚妮:“……好。”
金罗舒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行有恐吓孕妇的嫌疑,连忙放缓了口气道:“师傅也不须过于紧张,这世上既有对您心存恶念的,自然有对您心存善念的。”
【!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这种家长里短的口气!真的呆胶布吗?老子一点也不想进这个剧本好吗?宁愿混江湖啊,魂淡!】心里吐槽已经快要吐槽疯了的姚妮压根就忘了,打她一穿过来登了陆,有关什么炭笔画的后续问题,那就已经涉及到了宅斗了。见金罗还在看着她,姚妮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就算担心,也不知道从哪里担心起。”
她倒诚实,金罗拔下了满头黑线,再次向姚妮解释:“您与孟盟主一家处得好,这本没什么,只是不要太好了,每回总是予取予求的,这样不大好。有些略出格的事儿,可别总往身上揽,给了他错觉就不好了,管不完的事呢。您终归是闵家义女,这不向着娘家,偏向着……弟妹家,也不是个事儿。”
姚妮心里有点不太痛快,孟氏父女也帮了她不小的忙了呀,比如她要出行,孟允书把自己的令牌都送了她了,于是她就说:“允书也帮过我的。”顺口就把令牌的事儿给说了。金罗无语,半晌,道:“还是小心些吧。”
这个,人总有个亲疏远近,比如与孟允书感情不错的香附,听金罗说孟家有可能对姚妮有不太好的影响,她的心就偏了。叶铭与她的心是一样一样的,金罗与小新更是对孟家无感。姚妮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也只好答应自己不再多管闲事。
范姜柏这天依旧进城去了,晚上回来,先奔去看媳妇儿。看着姚妮的肚子,他就傻乐,已经开始幻想生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样子了。忽然就问姚妮:“哎,你说,要是个儿子,得要什么样的媳妇儿才好呢?要是个闺女,哪个臭小子得了便宜求了去呢?”准爸爸的反应总是脱线搞笑的,这一位真是思维广到了二十年后。
姚妮却不这么认为,她也是一天想八回,生下来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呢?但是,现在需要做的不是跟范姜柏一起发呆,而是提醒他:“你回来了跟爹娘问过安了吗?”有事没事头一个往媳妇儿跟前跑,这不是挑拨婆媳关系的节奏吗?“赶紧换个衣裳,去跟娘问好去。”看,姚妮有时候也不是纯呆的,至少,她偶尔还懂得粉饰太平。当然,大家可以理解为,她这也是受了白天突然发现剧情有转向风险的刺激。
范姜柏被她推着进内室换衣服,一面换,还一面说:“我去了又要被骂哩。谁才是他们亲生的啊?媳妇儿,我真没干过坏事儿。”
“得啦,我知道你,总说这个怪没意思的。”
范姜柏扮了个鬼脸,哼唧道:“你不知道,我爹最恨有人打搅他了!我这一去,又要挨一顿。”
姚妮忍不住笑了:“该。”
范姜柏也不装可怜了,涎着脸蹭了过来:“媳妇儿,我是去挨揍的,你就不给我鼓鼓劲儿么?好歹给点儿甜头啊~”说着就嘟着个嘴亲了上来。人要是长得帅,哪怕把嘴嘟成了个章鱼,那也是一条帅章鱼,姚妮笑个不停,也不挣开。就着被他搂着的姿势,来回轻微地转了转身子,范姜柏的章鱼嘴就跟着她也转。一个不是有意要躲,一个却是真心想亲,几个回合下来,范姜柏终于如愿以偿,抱着老婆啃了好几口,才意犹未尽地道:“我得过去请爹娘过来吃饭了。”
姚妮拧了他一下:“你去吧,我到前面去看饭好了没有。”
范姜柏没挨打也没挨骂,要说打骂,这些日子也打骂得够了,鉴于他认罪态度良好,范姜爹和范姜娘十分大度地暂时放过了他。然而范姜爹却难得又开了一回金口:“功,还是要练的。”
范姜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