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赋林若有所思:“难道不是分家吗?”
“兄弟阋墙,过不下去了,那才叫分家。我们兄弟以后还要往来相聚,说分家不合适。”砚泽又加上一句:“母亲也是这样想的。”故意说的含糊不清,所谓的‘这样想’是指同意砚臣单独出去过还是别的什么,他偏不说清。
“出去历练历练也好。”萧赋林道:“你祖父那里……”
“那还得麻烦您告知。”砚泽马上说出这句话。
“……”萧赋林恨恨的瞥了儿子一眼:“当然是我去说!希望你对你其他的弟弟也这样好!”
砚泽立即露出一副‘您选我做继承人’绝对没错的表情,拱手道:“是,爹。”
萧赋林一想,反正大儿子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庶出的弟弟好,生气归生气,也颇欣慰,起身袖手,背对砚泽道:“爹没看错你,你收心之后,终于成了一个有担当的人。”
突然被父亲夸,他一愣:“是爹教导的好。”
“嗯。”萧赋林满意的点点头:“看你现在的样子,把家里的事交给你,我才能放心,你以前啊,实在是……”
砚泽耳朵听的都生老茧了。
幸好萧赋林念叨了两句,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而问道:“我听人说,你弟弟的身体不太好?”
有邱姨娘嚼舌头,砚臣身体有恙的消息不胫而走,七拐八拐传到了萧赋林耳朵里,当然他是不信的,毕竟二儿媳妇一切如常。可放心不下,多问一句。
“啊,砚臣的身体一直是那样。”
“可我听说你又联络京城那边的大夫了,是要做什么?不是砚臣的话,难道是你表妹的眼睛……”
“不,是砚臣媳妇,她长不高,砚臣很担心。”
萧赋林道:“嗯,是该好好看看,去京城也好。”
是啊,去京城也好,留在家里,求医问药早晚陷入流言的中伤当中。
和父亲别过,砚泽回到自己院内,忍不住又落寞了起来。本来打算早早带着儿子去找妻子的,可忙起来,实在没空,便一拖再拖,转眼好几天过去了。
不过总算忙完了,砚泽的伸了个懒腰,叫人备马,带儿子去找他娘。
进屋见儿子在睡觉,他上去就晃了晃:“咱们去找你娘。”
元毅显然不信他爹了,一天推一天,于是噘嘴不回答,兴致不高。
“不骗你。”砚泽叫奶娘给儿子穿了厚衣裳,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就出了门。到了外面,元毅终于相信是去找母亲了,眼睛亮晶晶的,一直在说:“真的呀?真的呀?”
结果太过活泼,‘张牙舞爪’的闹腾了一会,就累得蔫了。
其实砚泽心中是颇有点不忿的,他忙着家里的事,没带儿子去接她。她怎么也不说想他们回到家里来,反倒心安理得的在娘家待起来没完。
于是决定不给妻子好脸色,到了地方,带着‘欠我钱’的表情敲门。抱着儿子,表情冷漠的进了屋,准备质问妻子逾期不归的‘罪状’。
没想到,一进屋就被姑姑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你怎么才来?等你好几天了,孩子不想娘吗?”
素秋坐在炕上做针线,屋里没见到寄眉,人估计在厢房。
砚泽道:“姑姑,你的脚好些了吗?”没打夹板,看来没大碍。
“我好的很!你媳妇可不好,吐的受不了,连吃饭都没胃口了。”
“病了?”
“是又有了!”素秋横他一眼:“没心没肺的玩意,你媳妇有没有,你都看不出来。”
砚泽愣了愣,质问妻子不归的想法早去了爪哇国,一改刚才的‘冷漠’,眼睛笑成一条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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