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大巴花的时间比乔羽佳想象的更长,相较动车多了三个多小时,所以尽管是中午饭后就匆匆订票上车,到的时候也已经是下班时间,不知道含宁今天有没有加班,乔羽佳摸摸口袋里含宁房间的钥匙,决定还是先去他的房间收拾一下,一直以来都是含宁在为她做这些打扫整理的事情,乔羽佳觉得,也许她也可以试着为他做一点,起码用一些实际行动而不仅是停留在语言上方式表明态度——她的心里,从未看轻含宁,更是不可能将他当做什么附件或者所有物,她要的爱情,是两个对等的人之间的那种……

直接打的到了离分公司大楼并不算远的一个小区,这里其实是个商品房小区,只不过乔氏手笔不小,直接买下其中两栋楼的小套,作为对级别较高和有潜力员工的福利,能住进来的人,尽管没有房子的所有权,但是除非跳槽离开公司,否则可以一直使用,哪怕退休之后。

含宁分到的房间在五楼,在三十三层的电梯楼中算是比较低的楼层,不过小区的设施比较完善,虽然地段好,楼间距却不小,夜间的时候也并不嘈杂。

下车、结账、上楼、开门。

乔羽佳并没有想到,刚刚下班没多久的这个时间,含宁竟然没有留在公司加班,而是呆在家里,而且,赤着上身坐在仍然是房间唯一的家具——一张单人床上,面向入门的方向伸手向后,不知道在做什么。

门声一响含宁就停下动作,待看见进来的是乔羽佳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片刻才突然飞快的抓起旁边的一件衬衫穿上,面色有些奇怪道:“怎么……不是说周六才来……”

即便已经和含宁一起生活很久,这样看着他光着上身的时候并不多,也就是当初给他治伤的时候看过,当时虽然感叹他身材好,不过心思更多的是放在那些骇人伤口上,加上含宁自己也在昏迷中,并不觉得怎么样;后来生活在一起,含宁这方面很注意,从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都会将自己穿的得体整齐,连专门给他买的家居服都不怎么穿。

乔羽佳知道含宁其实面皮很薄,再说让一个女尊来的男人像这世界的有些男的一样光个膀子吆五喝六的,也实在说不过去,她甚至还设想了一下假设自己穿越到女尊,也一定不敢裸上身之类的情景——当然,就算是女尊,她也还是无法想象一群女人脖子上搭条毛巾然后就光着上半身的样子。

所以针对含宁有些紧张的词不达意,乔羽佳并没有太在意,只是随手将手上的包扔在地上,脱了鞋光着脚往里面走。

尽管只是含宁一个人住,这房间也仍然被含宁擦洗的十分干净,不过下一刻,含宁却急忙起身迎上来道:“地上凉,还是不要拖鞋了。”

乔羽佳哪里肯听他的,现在的含宁和过去不一样,刚开始工作许多东西都不熟悉,加上公司对新人一向苛刻,估计每天休息的时间都不是很多,房间干净一点,他也就能少劳累一点。

含宁脸色更加奇怪,不是以往因为乔羽佳的一些行为或者偶尔的动作害喜而成的浅红,而是略白,鼻翼额角甚至还有残留的密密麻麻的汗滴,看着乔羽佳这么走过来还有点焦急。

乔羽佳仍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奇怪,只是安慰道:“没事了,我感冒才刚好,体内有了抗体,短时间内不会又生病的,我做了好长时间车,感觉小腿对要肿了,你让我道床上着又要往里走。

含宁想拦又有点不敢,只是略略侧身堵着乔羽佳的路道:“那……那个……你稍等,我在床上加个垫子,软一点更舒服。”

乔羽佳有点皱眉,虽然只是分开了一天而已,不求含宁看见她马上就兴高采烈表现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他现在这样也实在是有点奇怪了,好像因为她的突然到来很诧异,又不太愿意她进屋似的,这么想着,乔羽佳有些诧异的往目前还在房间中间的孤零零的床看过去。

床上的东西乔羽佳就算不是太懂也能看得出来,一些医用的棉球和纱布,还有一些看起来大概可以外敷消炎的药水软膏,零零星星的就放在床上,刚才她没注意,又有含宁故意挡着制造出来的视线差,竟然没有看到。

含宁顺着乔羽佳的眼光看过去,见她已经看见床上的药,顿时有些愧色的垂下头去,人也显出一丝怆然。

乔羽佳几步过去拿起床上的软膏和药水,果然都是消炎的,药水更熟悉,就是当初救含宁的时候她买过的双氧水,当时也有试过酒精,不过发现使用酒精消炎的时候,含宁即使是昏迷中脸上也有些痛苦神色。

“这是……你受伤了?”乔羽佳拿着手上的东西转头问道,“怎么回事,公司里有人欺负你?上司对你动手?”不怪乔羽佳会往那方面想,按照含宁的思路,如果公司的老板大概和过去地主官绅差不多,那么身在公司工作的他,,估计也就是佃农的级别,只要能给条活路,基本就可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然以含宁的身手,又怎么会轻易被人欺负到受伤,

含宁面色很不好,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痛还是因为乔羽佳的质问。

乔羽佳看他的情状,也知道什么都不及治伤重要,便又道:“你伤了哪里,我上次帮你弄过,有经验了,我来帮你。”

含宁哪里敢动,他伤在后背,且只要看一眼就能分辨出那是刑伤,是当日一时心急,为了能让乔羽佳因为心痛而息怒,他自己亲手用皮带弄出的伤。

原本


状态提示:第62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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