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国的军队占领了离国的京城,但是在京城,却找不到离国的小皇帝和玉玺,甚至连一只病着的太后,也不知所踪。炽国虽然掌控了离国的京都,但是也只不过是掌控了一个城池而已,根本就无法控制离国,而且反被上官泓回调包围在离国京都。
孤军深入的后果,让炽国的将领和士兵都不禁后悔......
与此同时,离国攻下流国之后,净舸又掉头,攻打炽国。
炽国皇帝大怒,净舸的军队势如破竹,又有呼延将军和风氏后裔相助,真是气势如虹。炽国很多城池虽然都以死抵抗,但是却不是离国的对手,明明离国的人不多,而且对地形不熟,但是离国的军队似乎得到神助一般,在炽国畅通无阻。而且,更可气的是,很多城池的守将压根就不打就直接开门迎接。
离国大军所过之地,不管是开门迎接的还是强攻下来的,离国对于炽国的百姓,都没有滥杀无辜,所波及到的百姓都派人安顿安抚,炽国百姓对离国的侵入并没有多少的怒言,而是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只不过是守城的人换了而已,对他们没有多少的影响。不过,打仗还是死了不少人,这炽国的百姓埋怨他们的皇帝不守信用,跟离国倒戈相向,才引来了战争。
炽国皇帝也后悔,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
呼延胡怡感慨自己有先见之明,看看净舸、上官夙对自己的将士,对不管是本国的还是别国的百姓,都称得上非常的仁义。这是他见过的最安静的军队,所谓的安静,就是不扰民,不滥杀无辜,不对残虐俘虏。而且将领礼贤下士,英明睿智,真所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难怪传言有说,得风氏后裔者,得天下。上官夙的智慧,那是无人能及的,那份运筹帷幄,那份傲然,那份气势,都不得不让呼延胡怡折服,再加上净舸这样神勇的元帅,离国,终将是最后傲视天下的国家。
“呼延将军,你觉得如何?”净舸看到发愣的呼延胡怡,不禁问道。
呼延胡怡投诚之后,忠心可鉴,立下赫赫战功。而且也因为有呼延胡怡的投诚在先,而后又加之呼延胡怡对别城守将的说说,才让很多城池的守将不战而降,开门相迎。如今呼延胡怡已经是她们军中不了缺少的大将。
“额......”呼延胡怡经净舸这么一提醒,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回想起刚才净舸所说的事情,然后道:“全凭元帅和军师做主,末将愿听调遣。”
呼延胡怡说完又看了看地图,真的发现没有什么能补充的。跟随上官夙和净舸以来,他很少说什么主意,一切都是听上官夙和净舸的安排。有上官夙和净舸在,动脑筋这么费神的事情,自然轮不到他。而且一般都是上官夙和净舸自己商量了之后才跟他们手底下的人说,但凡她们两个商量好的,他们这些属下基本没有什么能补充的。上官夙和净舸考虑得很周全,而且所想的法子也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想得出来的,只有听从的份。
“嗯,那就按照安排,你们下去布置吧。”净舸又看了看所有的将领,见都没有什么意见要补充的,于是下令。
所有的将领领命退出了净舸的营帐,然后营帐里就只剩下上官夙和净舸。净舸看向上官夙,如今炽国已经被她们攻下一大半,剩下的,已经不在话下。本来她们是想最后跟炽国不需要开战,只要合谈就好,毕竟能不开战就不开战。但是没有想到炽国自己找死,她跟上官夙也就毫不客气的挥军对付炽国了。而在离国的炽国军队,有上官泓周旋着,她不担心。她心疼的是上官夙一直随着她行军打仗,很辛苦。
“夙儿,今天也累了,先休息吧,已经做了安排,就不用想太多了。”净舸看着还在研究战略的上官夙,不由得心疼道。
上官夙笑了笑,果然还是战场上更能让她找到存在感,一次次的进攻,一次次的争夺,一次次的谋略出击,都让她得到满足,她一直以来所学的,都得以施展,她所布置的,已经已经一步步的实现。当然,最重要的是,那个守护她的人,依旧坚守在她的身边,依旧为她,逐鹿天下。
见到上官夙笑而不语,净舸又问道:“怎么了?”
“没有什么,只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上官夙说道。
“什么感觉?”净舸追不上上官夙的思维,只能问。
人与人相处,不管关系多好,终究不是肚子里面的蛔虫,即使是心有灵犀,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可能知道。
上官夙放下手中的笔,然后走到净舸的跟前,道:“跟潇浅一起的感觉。”
净舸闻言,脸上扬起笑容,然后把上官夙往怀里一带,让上官夙贴着自己,心疼的抱着上官夙。其实,她也喜欢跟上官夙在一起的感觉,不敢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只是,行军打仗毕竟是太辛苦了,她心疼上官夙,舍不得上官夙受一点点的苦。不过,如果没有上官夙随行,她打仗也不会那么顺利。
“夙儿,真是辛苦你了。”她想给上官夙一个天下,但是她却不能以自己的能力去征服天下,她如今,依仗的,更多还是上官夙,不管是上官夙的势力,还是上官夙的智慧。
“要说辛苦,谁又辛苦得过潇浅呢?”上官夙并不觉得辛苦,最辛苦的,是净舸。净舸不仅要努力的学习,要护她,还要为她谋取天下。
原本一个逍遥自在的人,却因为她,披戎装,上战场,统领三军,出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