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前斗将,在真正的三国历史上是极少数情况。
只不过演义之中才多了斗将这种情况。
那这个中武三国比演义还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在演义的基础上提升了太多武力值。
普通士卒都至少得是练皮境,身负约两百斤气力,组成军队更是可怕。
那武将的实力更是层次分明,练骨境都只能称一句未流武将。
而实力境界越高,随之而来的就是出手时的威力越大。
就如此刻虎牢关下的潘凤与华雄。
(原历史或演义都是汜水关,非虎牢关)
“来将通名,某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华雄持朴刀斜指地面,姿态极为嚣狂,完全不把潘凤放在眼里。
且在之前他已不费吹灰之力斩杀渝涉,更助涨其威风。
潘凤的实力还没他强,华雄自恃武力也有不。
“贱将休狂,吾乃上将潘凤,今日取你首级。”
战鼓擂鸣,两将打马狂奔,于战马奔袭间就开始蓄力。
气血沸腾,周身空间仿佛被烈火焚烧般扭曲变形,地面尘土因气势所迫而在两边翻腾。
独留前行之路干干净净,像是被强风清扫过一样。
“死来。”
潘凤一声大吼,双手持大斧怒劈,华雄低喝一声,朴刀与大斧相击。
当的一声震响,传遍整个战场。
擂鼓声更急,双方士卒齐声大喝,好似在给予武将无穷动力。
“有点本事,再来。”
华雄再次挥刀,而潘凤已在刚才一击之时震伤内脏,持斧的双手虎口已然迸裂,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斧柄。
朴刀裂空,呈力劈华山之势向潘凤砍去。
而潘凤又哪会是华雄的对手,双手差了一个小境界,也可说是差了一个大境界。
华雄练血初期巅峰,潘凤练髓境巅峰,他拿什么去打。
“喝!!”
潘凤强忍不适,举起大斧硬抗华雄一刀。
巨力再次传遍周身,内脏几欲破碎,他座下战马也承受不了巨大的力量,四蹄再也站立不住向地面倒去。
硬接华雄一刀的潘凤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野血,手中战斧险些拿捏不住。
趁他病要他命,战场上绝无仁慈可言,华雄更没有想过生擒活捉潘凤。
在其已没有反击之力的时候,朴刀一挥,一颗怒睁双眼的头颅落在地上滚出很远。
“哈哈哈哈,尔等无人乎?来者尽是些土鸡瓦狗。”
华雄刀上血液顺着刀尖流下,坐于战马上猖狂大笑,随之而来的是士卒那震天的欢呼。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与华雄一方相比,盟军一方却是士气低迷,那倒在地上的无头尸体潘凤更为刺眼。
三刀,被韩馥称为无双上将的潘凤,死。
战场规矩,若不是总攻,仅为斗将的话,死者可由己方之人收尸。
在此期间哪怕是敌对也不会出手。
算是对死者的尊重,也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则。
谁又敢肯定下一次死的不是自己,为将者,马革裹尸,谁也不愿意死了也没人收尸。
那岂不是太过悲凉了些,荣华富贵要搏,死亡也得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中军大账,士卒再次回报,继渝涉后,华雄已斩盟军两员大将。
对声势浩大的讨董联盟而言,这就是耻辱。
“贼将嚣狂,谁人可壮盟军声威?”
袁绍环视全场,却无人说话。
潘凤是什么实力,在场之人都清楚,却也只在华雄刀下撑了三招,谁又敢在这时候站出来。
而听闻潘凤战死,韩馥再无之前的自信,脸上一阵痛苦。
本想扬威,却损失一员大将,怎能不痛,怎能不悔。
“若我大将颜良文丑在此,何至于让那华雄逞威。”
袁绍表现得气愤难平,好似对于此行未带大将而懊恼一般。
这时候已经没人再说话,常威瞅了一眼刘备三兄弟,眼见着关羽稍稍动了动脚。
常威也在这时突然站起身来。
“我有一将,可斩华雄。”
他这突然起身,让关羽迈出的脚步一滞,差点连表情都没崩住。
手抚长须动也不是,放也不是。
“是何猛将,常郡守可遣其前往,若斩华雄本盟主可记其大功一件,定当lùn_gōng行赏。”
“盟军互为一体,不敢居功,我有两将,一为赵云赵子龙,一为徐晃徐公明,去其一可取华雄性命。”
“二人何在!”
“末将在。”
赵云与徐晃齐声应答,到是让账中诸人一阵注目。
“你二人谁愿出战,助我军威。”
“末将愿往。”
又是两人一起回答,明显是都想去。
有时候吧,常威都觉得手下猛将太多也是一件让人苦恼的事,就像现在一样,让谁去都不太合适。
“华雄只有一个,你们两个人一起去也太欺负人了些,不如这样,按老规矩办事。”
众人嘴角一抽,脸色有些不自然。
赵云和徐晃可没有管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后同时把气势放开,营账内忽有风起,实力弱者只觉心跳一窒。
就如同被猛兽盯上了一般,更是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们这才知道,一直站在常威身后如同木头一般的人物,实力境界竟是如此之高。
若真要比对的话,唯有关羽,张飞才能与之抗衡。
“练血大成,差半步就能圆满诞生劲气,果然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