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人类体系的每一个人——个体生命就是不可再分割的最小单位,从而实现人类量子化:每一个人都可以视为量子。
人类量子就是人类组成的最小量。
关于人类量子的特性表现在哪,这个放在以后再研究。
“有了人类量子的物理名字,弄个算符,就可以建立它的标准模型了。”
根据平行的两个世界,按原世界作为费米场,现世界作为玻色场,建立起一个以“个体生命”为粒子的标准模型——这个“个体生命”是用来暂时代替意识算符的,因为唐起还没搞懂意识究竟是一种粒子?还是能量?还是波?只能暂时用“个体生命”这种人类量子来代替。
用这个标准模型来描绘生命粒子,在两个平行空间上的相互作用,最终确定两边的空间产生一个粒子重合的位置。
这其实是借用基本粒子的标准模型,进行一种拓展尝试。
在这里,用粒子重合的位置来求证空间转换问题,这也是唐起发生空间穿越所证实的地方,所以要引入两边粒子“统一位置”的解决方式,给出一个路径积分方程。经过模型描绘,的确证明了“重合位置”的概率诞生,但出现了无穷大量的情况,这让唐起即震惊,又惊喜无比!
根据他搞数学与物理的经验,出现这种情况才是正常的,这说明他建立的这个“人类量子穿越空间模型”,感觉上是对的。
接下来就是循规蹈矩地解决场论的问题了。
“在这个建立起来的标准模型里,引入统一位置之后,的确出现了费米场的崩塌,在超对称的转换下,一个重合位置的概率出现在玻色场里,经过极其繁琐的计算之后,出现了无穷大量的情况。”
这些无穷大量,怎么来消除呢?
如果不能消除这些无穷大量,不能实现重正化,那么这个标准模型它是不成立的。
“要消除这些无穷大量,得先弄明白这些无穷大量代表的是什么。”
唐起抓着下巴琢磨起来。
“或许这些无穷大量,正是合并一致历史诠释的问题所在。”
想到这里,唐起干劲十足起来。
由于定义人类量子的时候,并没有指出人类量子的特性,在唐起的概念里,人类量子仅仅代表着生命个体。
“所以,这些无穷大量,是代表生命个体碎片?”
唐起给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
按照他的这个标准模型的描绘,生命个体的确会发生平行空间的穿越,但穿越后会出现无穷大量的碎片;至于这些碎片能不能组合成一个完整的生命个体,得看那个“重合位置”的概率!?
“这个标准模型看上去很吓人啊!但不管吓不吓人,只要能进行重正化,这个标准模型就能成立。”
唐起先给自己增加了一点信心,然后开始冷静下来思考。
“这个建模理论有没有漏洞呢?”
建模理论存在漏洞的话,那么建立出来的标准模型肯定就有问题。
唐起来回踱着,苦苦思索了好几遍,最后决定向一位前辈请教。
拿起手机,唐起马上给他的老师打去电话:
“教授,是我,唐起。”
“唐起?嗯,唐起……这次找我,没钻牛角尖了吧?”
叶学海在电话另一头,声音温和地道。
牛角尖?
唐起一愣,想起上次通话,拿“平行世界”去向叶教授讨看法,结果就被他骂了一顿……唐起开始有点后悔拨打了这号码,但找不到更有能力聊这话题的前辈,只得强忍头皮回应道:
“遇到了学术上的麻烦,想向教授请教。”
“说说看吧!”
叶学海那边一下子销声、安静,犹如一面湖水。
“是这样的,为了研究平行世界,我将人类进行量子化,得出人类量子的概念……这个人类量子姑且就当成物质意义上的粒子吧,进行了数学建模……哦,是粒子标准模型的拓展尝试……”
“不用问,行不通的!”
“你怎么知道行不通?你都没听我往下说……”
唐起诧异!?
兴致勃勃地找上来讨教,你都没听我说怎么一回事,就直接泼我冷水?
并且……连唐起的牢骚也被叶学海打断:
“人类怎么能被量子化?人类跟量子是一回事吗?人类量子是什么东西?是指量子意识吗?”
叶学海听得一塌迷糊,有点生气,却不得不帮唐起认真分析道:
“意识怎么能看成粒子?意识只是大脑神经活动的产物,没有实质,哪能是粒子?意识是纯精神活动,与物质意义上的粒子丝毫搭不上任何关系……”
“我说的人类量子,是指生命个体,没说是意识……好吧,就暂且说是意识吧。但这个意识不是大脑解剖学上的意识,不是思维原理上的意识,它是代表生命个体的独立意识体,决定人类生命存在的唯一标识:有它,人就活着,没它,人就是一尸体。它在我的研究上只是一个物理算符……”
标准模型的建立让唐起有千言万语,急需与专业同行进行深入交流和讨论,结果碰上叶学海这种老学究,如对牛弹琴;偏偏他还很固执、很认真!
“甭管是不是生命意识,只要是意识就不可量子化,它缺乏重复性和可验证性!量子意识在科研界是废区,毫无用处,哪怕是用量子力学的框架,生搬硬套脑电波的电子波函数,去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