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等等我!呜呜呜……”
“大伯!等等我!我是小燕子!我是子燕!”
方基石刚刚跑出去不远,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哭叫声。
哭叫的不是别人,正是河莲。在河莲的马背上,还坐着一个小燕子。
听到是河莲母女的声音,方基石掉转马头,又跑了回来。见河莲一面,也正是他最想的。马上要去为周敬王做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鲁国的妻子儿女他一样想,但都没有那么急切。因为!河莲就在洛邑城内。如果不见上一面,他觉得遗憾。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年龄的增长,或者是这些年一直没有离开家,陪伴在妻子儿女身边,变得儿女情长了,他突然地有了那种对死亡的恐惧。
因此!他特别地恋旧,想见一眼想见的亲人。
“夫君!你不要我了?呜呜呜!……”河莲哭着跑了过来。
“大伯!子燕想你呢!大伯!呜呜呜……”子燕也哭着说着。
那个场面,有些生离死别的味道。
子落、子念以及他们的护卫,都跟随了过来。见河莲那个傻样,大家都是摇头。
河莲的疯傻,是出名的。
但是!大家都知道河莲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她是真性情。
人性的本真,在河莲的身上展露无遗。
方基石跳下马,迎着河莲母女走了过来。河莲早已下了马,抱着女儿子燕等在那里。这次!方基石主动,把河莲抱在怀里。
“夫君!呜呜呜!主上说!你不能回去!明天或者后天,乱臣姬朝就要谋事,我们可以出手了!”河莲停止哭,把嘴凑到方基石的耳边,说道。
“什么?”方基石大惊,赶紧把河莲推开,问道:“这么快?”
“嗯!”河莲点点头。
子燕也在一边点头哼道:“嗯!”
这几天,河莲不在子落的府坻中,而一直在皇宫的太后那里。得知孔子走了,方基石要护送孔子回鲁国,周天子姬匄赶紧让河莲过来报信。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没有大神出手,姬朝还是无法除掉。姬朝不死,大周皇权就不稳。原计划不是眼前,周敬王也没有想到,姬朝还是贼心不死决定再次动手。
既然大神还在洛邑,孔子要回鲁国就让他回吧!
通过内探,周敬王得知:孔子与老子的关系处理得并不好。
也可以想象出来,孔子特意来问道,结果却住了两天就走。如果不是两人关系不好,孔子是不会这么急着走的。
所以!孔子要回去就让他一个人回去好了!大神!必须留下来。
至于大神的儿子,周敬王也没有好主意。既然他跟孔子一起来了,就必须一起回去。也不方便把方忠留下来,只让孔子带着南宫敬叔回去的。
“那怎么办?快把孔子追回来!”方基石着急道。
子落看着方基石,说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赶紧把张山风那小子追回来吧!”子念上前说道。
“他还不一会儿就回来?”
“他回来?他跟老子走了,也许一走就是几个月!你以为啊?”
“是啊!是啊!老子现在是很少在洛邑城内住!回洛邑就跟做客一样,住几天就走人!他说他忙着呢!”
方基石问道:“你们都知道?”
子落、子念父子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作好准备了,就等你来帮我们,一举拿下。要想稳妥,让张山风也来露一手吧?”
“这小子!他还没有成亲!这?”方基石有些犹豫不决。
毕竟!张山风是他的弟子。张山风要是成亲了,有了后代,上战场就上战场死了也没有什么。可他家里毕竟还有爹娘,爹娘还必须有人照顾。
“大神!我发现你变了!大神!呵呵呵!……”子念笑道。
子落也在一边笑道:“不怕!张山风这小子!有些特别!大概是死不了的!这小子!让他上上战场历练历练,也有好处。”
“听张山风说!他在周藏室的时候,经历了几次战斗……”方基石说道。
子念打断道:“那几次!算个毛啊!那不是真实地战场,那只能算小儿科!把他叫上!免得他老是长不大!”
“夫君!让张山风回来吧!这家伙!不老实!你是怎么调教的!”河莲也在一边说道。
“怎么?他没有欺负你吧?”方基石问道。
“他敢!”河莲满不在乎地说道:“他敢我就敢把他给阉掉!”
子燕也在一边一脸认真点了点头,还作了一个杀头的手势。她并不知道,阉是什么意思?
“走!回城!”子落招呼道。
没有办法,方基石只得跟随着子落进了洛邑城。
至于孔子那边,子落已经安排人手去了,进行暗中保护。只能是暗中保护,因为!洛邑城内外即将有一场恶战,武功好的兵士,都必须留下来战斗。派过去的,只能是头脑好使、武功差不多的兵士。
老子那边,也派兵士去追了。
老子既然说要送孔子一程,一定不是特意去送的,他老人家肯定是顺道。老子送孔子,一是顺道,二是出于面子上的需要。
子落、子念父子这边的信息与周敬王那边是互通的,也可以说,周敬王的信息,都来源于子落父子这边。
子落父子表面上是洛邑的防长,其实际上,他的权力远远不止这些,他还负责情报收集工作。当然!这也是他们父子的职责。作为洛邑城的防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