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哇!不打自招!他承认了!我阉了你!”
河莲见张山风承认了,心里那个气啊!撵过去就要把张山风给抓住,再把他给阉了。
张山风一见,赶紧逃也似的跑了。一边跑一边喊:“不要!子念哥哥!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就看了一回……”
“你个傻比!”子落听了,都被张山风的傻比样给气笑了。
“张山风!”子念听说张山风看了河莲洗澡,当场火气就上来了。大喝一声,朝着张山风撵了过去。
“不要啊!救命啊!我不是有意的!呜呜呜……”张山风边跑边喊救命,还一边假哭着。
“子念!”
“子念!”
方基石与子落两人见状,几乎是同时,冲着子念大喝一声。心想:张山风你个傻比!这件事你也能乱说,还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说,你这不是讨打!
见过傻比,还没有见过如此傻比的?
子念听到方基石与父亲子落在叫他,才清醒过来,停止了脚步。气!他的内心肯定是气的。可是!他又拿张山风这种人没有办法!人家真真假假,你不知道他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谁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逗你玩的?
可是?这种玩笑是开不得的啊?
“大神!他真的会开天眼的功夫?”子念转身过来,问方基石道。
“听老子说,他会开天眼的功夫。”
“那他一定是看了!”子念肯定地说道。然后!用眼睛看着方基石,似乎在问:我想杀了他。
“他这种长不大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很有可能!”子落走过来,朝着儿子看着,点头道。
“你跟他计较什么?他就一孩子脾气,你跟他生什么气?但我相信!张山风还是有底线的。他就嘴巴上面瞎说说,不会乱来的。”
“是啊!是啊!张山风就那孩子脾气!”方基石也在一边劝道。
“他还有底线?当年!……”子念想说:我当年跟河莲成亲的那天晚上,他张山风竟然躲到我的床底下了。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但是!可以猜测出来,那天晚上躲在床底下的那个“小偷”,绝对是他张山风。
“现在是用人之际,你还跟他小孩子一般计较?”子落劝道。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子念气得直掉眼泪。
“他敢当着河莲的面说,河莲不扒了他的皮才怪!”方基石继续在一边劝道。
“河莲她!她就嘴巴上硬,心里软!她能把他怎样?……”
子落打断道:“你还想怎么样?你?张山风这孩子我喜欢!他要是敢再胡闹,我会亲手杀了他!”
“爹!就怕你已经杀不了他了!”
“我们父子联手,还杀不了他?”子落喝道。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张山风的哀叫声。
“哎哟!哎哟!哎哟……”
“打得好!”
“打得好!”
“打得好!”
“哈哈哈……”
院子里的护卫们见状,一个个在一边叫着好。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姐!姐!……哎哟!哎哟!你还真的打啊?哎哟!……呜呜呜……”
“打!打死你!坏蛋!”
“哎哟!哎哟!痛!痛!呜呜呜……”
在河莲的不依不饶下,张山风被打得趴下了。为了息事宁人,他只得趴在那里,任由河莲拳打脚踢。
“河莲!”子落来到外面,冲着河莲喝道:“你想打死他啊?”
“爹!”河莲这才收住手脚,没有再打。要是没有人前来劝说,她真的要把张山风给打死。
“哎哟!哎哟!痛!我痛!哎哟……”
“你是自找的!你!”方基石走过来!喝道:“你什么时候才长大?你?”
“先生说!只有孩子才是快乐的!所以!我就学着做一个孩子!结果!先生骗了我!哎哟!做一个孩子一样不快乐!呜呜呜……”
“先生说!做人要有孩子一般的心境,不是让你做一个孩子,更不是让你瞎说的!你?”方基石指正道。
“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是无意的!我?呜呜呜……”
张山风哭道:“我不知道我会开天眼的功夫了,我?我以为我是在想象,结果!我发现我不是想象,我想象中的某些东东都是真的!后来!听先生讲,可能是开天眼了!我?我不是有意的……”
“你?你不是有意的!那么!我问你?我与河莲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是不是你躲到床底下了?你?”子念怒问道。
周围的护卫听了,一个个都偷笑起来。
“我?”
“说!”子念气得要上前用脚踢。在子落和方基石的阻止下,才算了。
“我?”张山风朝着方基石看了看,又看向其他人,最后!低下头,说道:“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孩子,我?我好奇!……”
“你好奇!我看你是个傻子!你?”河莲气得又要发作。可看着张山风被她打得鼻青眼肿,不忍心再打了。
“本来什么事都没有?你?你学什么孩子?好了吧?被打了吧?你?自讨苦吃!你?”看见张山风的那个惨样,方基石既是心疼又是生气。
上前把他提起来,问道:“就你这样?明天还能不能打仗?你?”
“能!”张山风站起来,挺了挺胸膛。
“护卫!带他去治伤!”子落命令道。
几个护卫上前,把张山风架着走了。
“唉!”子落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