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先生!”方忠明白,孔子对他说的“文场”是什么意思?他住在季平子的府上,就相当于文场,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人陷害了。
调教完方忠,孔子又开始调教南宫敬叔。
南宫敬叔见孔子在表扬方忠,他早已按捺不住了。在他的眼里,孔子完全在表扬方忠,而不是调教。
“你刚才为何骑马跑了,又跑回来了?你?”孔子责备地问道。
“我?”南宫敬叔神色一变,随即笑道:“我那叫‘诱敌深入,各个击破’!呵呵呵!……”
“我让你跑的!你们却一个都不跑!你们要是出事了,我怎么有脸回去?”孔子见南宫敬叔理解错了,赶紧换了口气,顺着对方的意思,叹道。
其实!他是责怪南宫敬叔骑马不顾大家而跑的。
南宫敬叔确实是逃跑,不像方忠,留下来与他一起战斗。
“先生!只有我们大家一心对敌,才能打败敌人。”南宫敬叔趁机说道。
“今天是侥幸而已!知道么?”孔子认真地说道:“假如还有下次的话,也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知道么?”
“没有下回了!先生!下回我们都长大了。”方忠在一边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