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沾谁的便宜真不好说。
但是钱辰对于这些人一概不理。
一方面是他有丰富的做太监经验,另一方面是比较能隐忍而已,加上老婆怀胎生子受那么大的罪,他但凡有点良知,也干不出婚内出轨那事。
对于今天,他也期待蛮久了。
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莺嫌枝嫩不胜吟。留着待春深。
虽然等了太久,但钱辰很有分寸。
他还给安茜讲了一个历史小故事——闺房之乐,不必细究。
廉颇曰:“我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大功,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且相如素贱人,吾羞,不忍为之下。”
宣言曰:“我见相如,必辱之。
相如闻,不肯与会。
……廉颇闻之,肉袒负荆……
卒相与欢,为刎颈之交。
安茜被逗得乐不可支,这个可不能随便说,这叫歪曲史历。
俩人是公众人物,肯定不能拿出去说。
私下里倒也无所谓。
真要是说,还是得说点正经的,比如钱辰什么时候出去拍戏。
“拍……拍什么戏……”
钱辰已经很努力的不那么“沉重”,一开始还是轻松愉悦一些比较好。
“你该不会不拍戏了吧,还是说要和我一起复出?”安茜能完整的说出这句话真就不容易啊。
“林晁闲的《湄公河行动》说是要下个月开始拍,不过会优先拍其他人的戏份,我的后面拍,你行不行,要不我再说快点?”钱辰怀疑自己会走火入魔。
“我觉得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