壍诙日清晨,落芙,独孤璟就身披铠甲,蓄势待发。独孤澈,阿史那冰饯别,阿史那冰迫不及待地拥抱了落芙,“落芙姐姐,快些回来,我和澈澈的婚事还指望着你哩!”落芙点头,抚慰她,“若是等不及,带球跑也是无妨的,我们会尽量快的。”之后,别无多话,小幽,白笙主动请缨跟在身边,毕竟是战场,再小的战争都会有流血,他们还是跟在身边省的惦记的好。
壛骄对峙北辰城门口,耶律齐满脸憔悴,却依然骄傲,朝着独孤璟大喝,“来吧,我不怕你们,我北辰也不是好惹的,所有士兵都将奋力拼搏到最后一刻!”落芙狠狠地盯着他,“我是该叫你红殇还是耶律齐呢?不过效果估计是一样的,这两者都让我恶心得想吐。你现在义正言辞地要为北辰殊死搏斗,当初怎么就没那个觉悟,偏偏要来招惹我们?”耶律齐狂妄大笑,“若是我战败,只怪我自己能力不够,但我绝不屈服。很多事情不是一句反悔一声抱歉,就能解决的,你们要来就放马过来,也别说得自己有多么伟大,这让我觉得虚伪!”
壜滠教起清澈的眸看向他,“若是你当日不一再相逼,若是冷忘川不是因你而死,我绝不会动你北辰一丝一毫。你扪心自问,现在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作茧自缚?”耶律齐神色黯淡,“我有我的野心,我曾想过拼搏,最终却拼得自己遍体鳞伤。现在就当我还你一个曾经,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退让。只是,我们都太傻,呵呵,算了,不说了。你们爱怎么样请便吧!”
壎拦颅Z,落芙也退居二线,两人坐在战车上,悠闲地看着自己的士兵炸着城门,落芙感叹道这城门确实坚固,真炸毁了还是很可惜的,叫谁再来造个这么结实的城门?闲来无事,落芙命军队每时辰后退几里,制造出一种准备不足的颓势。而耶律齐一方自是知道他们是故意而为之,奈何太过自负,一心求胜免不了乘胜追击,一追再追。而吐谷浑军队则是一退再退。
壪跹趟钠穑战火纷飞,落芙站在战车之巅,睥睨众生,她,天生的王者,注定居于高位。他,命定的王者,携手与她,只为长相厮守,白首不分离。南边上空诡异烟花四起,那是天越也准备向北辰开战的信号,独孤璟看向天际,此时胜局早已注定,只想着怎样能减少损失,减少伤亡。他们一路退兵至一线天峡谷,有一大股耶律齐军队跟随前往,进入入口却有些惊慌失措,上头那一条缝隙上,也站着密密麻麻地吐谷浑士兵,只要他们朝下面投掷石头或是放些箭,他们就可能溃不成军。不过,吐谷浑的排头兵却声称,放下武器,就停止杀戮,接纳他们。这就导致了大量的北辰士兵缴械投降,朝着那条偏窄的通向吐谷浑的小道上前进。而另一部分不屈服的士兵则是被悲催得引到了那片沼泽的方向。一时间,沼泽地里浸满了成百上千的北辰士兵,他们终于知道惊恐了,但已经无力辱骂吐谷浑阴险,毕竟兵不厌诈而且他们自身难保,只要吐谷浑士兵一到,此时想要取他们的性命轻而易举,很多人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落芙同独孤璟两人慢慢靠近,欣赏着这一锅大杂烩。落芙悠闲地在边上绕着圈儿,“啧啧啧,真是马失前蹄啊,还没同我军交战,就已经无力反抗,不是战死沙场,而是困死在这沼泽之中,不值啊!”独孤璟试着说服他们,“你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愿意归降我吐谷浑的,尚还有一线生机,好好考虑吧。要知道这沼泽广阔无比,待得越久,就越难脱身,你们可要思量清除了。莫不要因小失大。我吐谷浑原本无意侵略北辰,只是北辰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压头上,你们有点可以放心,我们永不推崇暴政,占领北辰后一定轻徭薄赋,重视民生,并且绝不侵犯你们的家园,迫害你们的家人。”
壎人接着唱双簧。落芙问着沼泽里的士兵们,“愿意屈服否?”有许多人害怕地差点哭出来,哆嗦着点着头。落芙就叫人把他们拉出来,树枝,布条,什么都用上了,总算拉出了一大半。而在沼泽地中仍旧准备负隅顽抗的看到落芙独孤璟并无伤他们弟兄分毫,也纷纷决定投降,毕竟独孤璟的实力他们有目共睹。这是一场没有牺牲的博弈,一片沼泽一道一线天,成功收服了北辰近五千精锐步兵,成功收官。
夜幕降临,独孤璟命军队就地扎营,自己则和落芙跑出去看星星数月亮。独孤璟曾疑惑过为何星星那样多,不去数反倒要数那从古至今始终只有唯一一个的月亮。现在他明白了,就因为只有一个,才弥足珍贵需要好好珍惜。而星星太过繁多,每一颗都有自己耀眼的理由,但并不是每一颗都属于自己,飘渺无所依,还不如不将它记挂在心。
落芙耐不住闲,拉着独孤璟想要夜访北辰军队,独孤璟却有些反对,“大部分军队都已经回城,只有少许驻扎在外,有什么好去的?”落芙沮丧,“还以为可以烧个粮草什么的,让他们再恐慌一把呢!”独孤璟摸摸落芙的头,“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们只需静静看着就好了,他们的内部机制已经严重故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