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les呢?”酒德麻衣对座头鲸问,“他怎么没和你一起上来?”
“哦哦,les说他开场没按照既定流程走,怕苏桑和酒德桑责骂他,就不上来了。”座头鲸说,“不过我觉得les的开场很有新意啊,中国人管这叫什么来着……哦哦哦,欲扬先抑对不对?”
“这家伙的确比我想象的更机灵,连你会骂他都想到了。”酒德麻衣对苏恩曦揶揄。
楼下传来笑声,不是一楼女人们放荡的大笑,而是二楼传来的二货男人们的傻笑声,酒德麻衣和苏恩曦扭头望去,只见刚刚还在一口舞台上的芬格尔已经到了二楼装备部神经病们的宅男区,一手汉堡一手可乐,迅速和死宅们打成一片。
“对了苏桑,右京他的伤好了么?”座头鲸问,“如果他实在赶不上,等会儿我要提前发出声明,不然客人们会闹场子的,要是右京的伤还很严重,那就让他不要出院了吧,毕竟身体比演出更重要,客人那边我会想办法摆平的。”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当然知道楚子航是去换血了,但对外的说法是右京在一周前的灾难中受了伤,医院那边的建议是住院一周静养,不允许打扰也不允许探视……座头鲸当然不知道楚子航换血的进度到哪了,其实苏恩曦和酒德麻衣也只是知道楚子航的换血在三天前刚刚完成,现在处于恢复期,具体在预定的表演时间之前能不能赶上她们也不知道。
“先缓一缓吧。”苏恩曦说,“真要赶不上,就提前十分钟的时候宣布,把今夜的票钱全退了都没事,只是千万不要泄露右京住院的事,不然以这些女人的疯狂程度,她们会找遍东京每一家医院地毯式搜索。”
苏恩曦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她脑仁疼。
一名服务生小跑上了三楼,按理来说今夜的三楼是专属于酒德麻衣和苏恩曦的观赏台,普通的客人和服务生牛郎都是禁止入内的……除非有特殊的紧急情况。
不过看这服务生的模样,的确快要火烧眉毛了。
服务生看了看酒德麻衣和苏恩曦,以他的层次当然接触不到高天原幕后的这两位大佬,他只知道这两个漂亮的女人是高天原名义上的老板……服务生朝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微微鞠躬后,附在座头鲸的耳边小声说些什么。
“嗯?还有这种事?”座头鲸额头的横肉都拧在了一起,“这人是来闹事的么?”
“不知道啊,他一直嚷嚷着和我们高天原的红牌牛郎很熟,可他又拿不出票,我问他认识哪位前辈,他把basara前辈、右京前辈、小樱花前辈的海报都指了一遍,还说小樱花前辈和les前辈都是他的死党。”服务生满脸不信,“那我当然不可能信他啊,我问他有没有收到今夜的请柬,他问我请柬是什么东西,我就肯定他是来闹事的,他现在还一直待在大门外面的街上不肯走。”
“死党?”座头鲸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是个男人?”
“是啊,一个很吵的男人,男性特征很明显。”服务生点点头。
“带我过去。”座头鲸准备动身,“我亲自去处理。”
男人来牛郎店闹事其实也不稀奇,自从高天原开业以来座头鲸处理过不下一百次类似的事件,因为来光顾牛郎店的女人们其中有一部分是有夫之妇,当她们的丈夫发现她们来光顾牛郎店一定怒不可遏,就像是憨厚的狗来抓偷腥的猫。
“等会儿。”苏恩曦叫住了座头鲸和服务生,她看着服务生问,“你说门口闹事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服务生看了看苏恩曦,又看了看座头鲸,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听谁的。
“愣着干嘛?”座头鲸提醒,“老板问你话!”
“哦哦哦,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黑头发,看起来高高瘦瘦的,长相挺普通的没什么记忆点……”服务生殚精竭虑地想,忽然他灵光一闪,“不对我想起来了,他的眉毛很奇怪,他的眉毛是往下耷拉的!”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对视一眼,这就对了,完全对上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他就该这个时候找上门,这是个好消息。
“就一个男人?没有其他人了?”酒德麻衣对服务生问,“没有两个女孩和他一起来?右京也没跟着一起?”
“没有啊,门口只有一个男人。”服务生心说今天这么不论是店长还是老板都神神叨叨的,这年头性别难以辨认,难道人数还能分不清么?
“是苏桑熟人么?”座头鲸试探性地问,他何等人精,看到苏恩曦的表情他就知道,“要不要我亲自去门口接他。”
“不用你。”苏恩曦抖了抖身上的披肩,“这次老娘亲自出马。”
座头鲸心说这男子何许人也,居然还闹得老板娘来亲自迎接!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领路,快步下楼,座头鲸重任大臣模样,而前来禀报的服务生则像个跟在娘娘们身屁股后的年轻公公。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从后门绕到了高天原的正前门,大门敞开,高天原门口的路沿石上往外扩建了一部分,因为今夜的客人委实太多了,整个高天原一楼的舞厅全部清空也容纳不下,一部分客人只能待在门口的台阶上,但好在门口的墙壁并不是这栋楼称重部分,打通一部分再加上投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