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百分之两百的自信和妈妈桑走进包厢,看见来人后瞬间减去一百的信心。
"鹏哥,赵老师。"东恩雨镇定的和两人打招呼。
妈妈桑只说鹏哥要来,可没说连赵寒也来……
不过她很就收起慌乱神情,先是打量鹏哥,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头发染了金黄色,还留了一小截绑在脑后,穿得很随兴,混搭看不出风格,浑身上下散发着流氓气质,和冷冽强势的赵寒坐在一起,十分不搭调,而且可以说是诡异。
今晚赵寒不是来抓学生的,但依然穿着套装,戴着黑边眼镜,果真像个秘书。
"妳就是妈妈桑介绍的公关?"鹏哥原本懒洋洋的躺在椅背,见到东恩雨后就坐起身,向她招了手道:"妳过来,转一圈让我看看。"
东恩雨老实照办,她转了一圈,超短裙襬随着转动微微扬起,裙底风光若隐若现。
"嗯,虽然年纪大了些,但素质还说得过去,好吧,这几天妳也没惹什么麻烦,以后就在星钻里做,勤快点有妳好处。"鹏哥将东恩雨倒的酒喝完,让她过去和其它兄弟作伴。
包厢里有八位客人,扣除鹏哥和赵寒,其它六名兄弟都很安分的在一边玩扑克牌,尔后鹏哥又替兄弟叫了五个公关,可是至始至终鹏哥都只和赵寒说话,没有公关或兄弟敢去打扰他们两。
在东恩雨玩牌其间,还小声问了些八卦,身边喝得醉醺醺的小弟靠在她身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挡在她耳边,神秘兮兮的透露,"鹏哥追赵老师很久了,上个月还带老师上游轮,可是连手都没能牵。"
"这样鹏哥还不死心?"东恩雨轻笑几声,眼神偷偷瞄了过去,只见鹏哥不知和赵寒说些什么,整张脸红得跟西红柿一样,可是赵寒依旧冷着张脸,手里拿着杯酒连瞧也不瞧鹏哥,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鹏哥真男人,他被社团里的兄弟取笑,还是偏要追赵老师,他说这种冰冷的女人最好,要是摀热了,这辈子都跟着他。"小弟越说越起劲,连舌头都打结了,东恩雨缓缓推开他,将人移到另个公关怀里。
"失陪一下。"她起身离开包厢,往厕所走去。
摀热了,就跟一辈子?
东恩雨反复想着小弟说的话,觉得很有趣,那位赵寒这么冰山,怕是很难融化。
正当她洗完手抬起头时,赫然在镜子里看见赵寒的身影,不知何时她也来到厕所,还一声不吭的站在东恩雨背后,冷冽眼神直直盯着镜子里的东恩雨。
见状,东恩雨也不慌不忙的取过纸巾擦手,对着镜子里的赵寒浅浅微笑,算是打招呼。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时,赵寒突然伸手拉过她,将人正面朝墙壁重重压制。东恩雨猝急不防的撞上磁砖,当即蹙起眉头,对赵寒不表示一下就动粗的举动,有些吃不消,可是她没有反抗,任由对方将她双手箝制身后,像个被拘捕的犯人抵在墙上。
"这是’想妳’的态度?"赵寒贴近东恩雨,她说话时热气就洒在她耳边,相当亲昵。
但是声音很冰冷,冷得让东恩雨微微愣了一下。
她知道赵寒说的"想妳"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您没看到。"她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响应,所以她可以解释成赵寒没注意到。
不过她话说完,就感觉身后箝制双手的力道又加大,彷佛要将她的手臂折断。
"怪我?"赵寒身上的梅花香越发浓烈,她几乎和东恩雨贴在一起。
"不,我怎么敢怪赵老师呢。"东恩雨轻笑几声,她算哪根葱怎敢责怪赵寒?
赵寒沉默半晌,然后一把将东恩雨给翻回正面,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东恩雨可以从赵寒的镜片上看见自己的倒影,怯懦卑微,伪装得非常完美。
"那就拿出诚意让我看看。"赵寒要她拿出"想妳"的诚意。
东恩雨也没推托,既然她想看,那么她就做。
于是东恩雨直接在赵寒面前单膝半跪,执起赵寒白皙的手,用温热的唇瓣贴上冰凉的手背,在上头印下火红的唇印,像是骑士宣示忠诚,给女王请安。
"赵老师,我很想您。"说完还故意捏了捏赵寒的手心,语调又沉又缓,丝丝扣人心弦。
很可惜,赵寒不为所动。
"妳,"她伸手捏住东恩雨的下巴,瞇起冷冽双眼,道:"叫两声来听听。"
叫两声……
东恩雨闻言垂下眼眸,却感觉扣住下巴的手指力道加重,短短一秒她收起翻腾的思绪,扬起笑容重新望向赵寒,"汪!汪!"叫了两声。她发现对方眼底的情绪有些微波动,头一次她看见赵寒笑了……
是冷笑,冷得令她心底发颤。
"乖孩子。"赵寒奖励般拍了拍东恩雨的头,放开她走进厕所。
被小自己许多岁的女人说是乖孩子,让东恩雨心中五味杂陈,她收起无奈的表情,刚回到包厢就被小弟们簇拥,并且拉到鹏哥身边,只见桌上摆满了烈酒,鹏哥抓过酒瓶后塞进东恩雨的手里。
"喝!要在这工作,妳得先和我拼酒,是输是赢都无所谓!就个仪式!"他话说完,立刻对着瓶口灌酒,其它小弟在旁边拍手叫好,气氛炒得火热。
东恩雨也没推辞,她在海外待了这么久,早练了一身酒量,同样大气的仰头喝酒,身边的女公关也在帮东恩雨加油。两人拼过一瓶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