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道:“真倒是真的,只看你知道多少了。”
韩县令登时泪如雨下:“二位大人,下官实在冤枉!”
原来那粮仓从数任之前一直是常进常出的。遇见粮价高了便运出来卖了,粮价低了又买些回去,或是拿里头的好米换陈米,这些自古以来少有变化。偏这几年出的多入的少,分利者众,渐渐已空了大半。然总有十之三四是决计不动的,以防忽有灾年或战事。偏半年前他们查仓的时候,竟发现那些预备留防不虞的仓里唯有上头一层是米,其余悉数为枯草!整座粮仓在他丝毫不查之时,已是空了。
听了韩县令一番话,姜武同贾赦面面相觑。
合着粮仓早就空了,这群笨蛋没法子交差只得烧了。
因问他:“另外十之六七哪里去了?”
韩县令忙道:“下官调任苏州时已是空了一半。听闻……怕是……”
姜武哼道:“减罪封唯有三封。”
韩县令支吾了半日,问他能做主不。
姜武笑道:“你到底知不知朝廷中谁是圣人心腹呢?”
韩县令自早知姜文号称宏安第一谋士,这才不再犹豫,横竖卖一个是卖卖一窝也是卖,将他的同伙卖了个干干净净。
他一壁说,有人一壁写,走笔如风。
带他说完了让按手印,他又迟疑了半日。
贾赦烦了,上去抓了他的手指头直按下去,口里不耐道:“说都说了还犹豫个头啊。”
韩县令虽有几分不情愿,也只得眼看他们将口供收起来。
又过了两日,果然齐周一大早便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吐个槽啊啊啊啊,实在憋坏了。
今天有个姐姐大老远来看我,本来很高兴,结果被她一直骂。同辈分也有这么宽代沟!
我衣服少怎么了?够穿不就好了。款式差不多也没什么呀,多简单。进了商场就想转身逃走。白色杯子和花杯子喝水有区别么?我不化妆又不反对别人化妆,干嘛非要学化妆。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脸型有刘海会好看一点,但蹭得额头不舒服。我放弃好看选择舒服也是一种选择啊。连我车里没有装饰品都骂了一路,其实有我做主的地方首饰装饰品寸草不生……不会做饭的人那么多。
我就是喜欢黑白灰、有单色不买双色、看见没实用功能的东西一定要丢掉。但不要求别人跟我一样啊!我愿意欣赏别人美丽艳丽华丽,干嘛别人不让我简单舒服实用……好看又不能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