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止不住。

这世界上怎么有瞿城这么傻逼的人……

瞿城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的吻干净他脸上的泪痕,踌躇了片刻才慢慢的吻上他的嘴唇。

徐辞年闭上眼睛,没有拒绝,也不想再拒绝。

他想自己是真的栽了,明知道感情这东西根本靠不住,却还是愿意再赌一次。

一开始这不过是一场互相追逐的游戏,目标就是把瞿城猎入法网,可是如今猎物已经自投罗网,猎人却赔上了一颗真心,这场豪赌,他早就输的彻底。

两个人在外面逗留了很久,回到陈家的时候,瞿城和徐辞年脸上都挂着一丝不自然,扭扭捏捏的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军看看这个,瞥瞥那个,一肚子的疑问。

这俩人出去的时候剑拔弩张,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谁敢挡路跟你玩命的架势,如今出去“磋商”了大半天,怎么回来一个个的都变成了小媳妇?

陈老头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咬牙一跺脚,把那张仔细保存的十万块钱支票递给瞿城,“那个……瞿先生,这钱还是还给你吧,我想好了,地皮可以再有,但是恩人这辈子没有几个,这地皮我不卖了,如果你要去法院告我就去吧,我老头子赔的倾家荡产也认了。”

瞿城看了一眼徐辞年,见他尴尬的把眼睛挪到一边,耳根还泛着红气,心里喜滋滋的,玩味的对陈老头说,“老爷子,您可想好了,这违约金可不便宜,您跟您孙子这辈子可能都还不起。”

“我们卖肝卖肾也会还给你的,不用你操心!你赶紧拿着钱走,这地我们要卖给徐大哥。”

陈军义愤填膺的站起来,一副要保护徐辞年的架势,瞿城被逗乐了,看这小子也顺眼了很多。

起身把支票塞进陈老头手里,瞿城勾起嘴角笑着说,“老爷子,您放心吧,我跟徐先生已经商量好了,这地还是我来买,违约金也不用您付。”

老头子和陈军都愣住了,齐齐看徐辞年,大恩人你就这么放弃了?

徐辞年瞪了瞿城一眼,转身拍了拍陈老头的肩膀,“老爷子,当初我帮小军都是举手之劳,压根没想过要你们报答什么,再说我就算厚着脸皮买下这地,也给不起你们三十万的价钱,让你们背上官司再丢了血汗钱,这种缺德事儿我真的干不出来。”

“所以我跟瞿先生打了个商量,以后每个月给他交租金,他把地皮借给我用,这样一举两得,您和小军也不用为难了不是?”

瞿城饶有兴趣的看着徐辞年满嘴跑火车,嘴角的笑容就没停过。

天知道他俩刚才出去可是抱着亲了两个多小时,压根没谈过一句跟地皮有关的事情,什么达成协议,交租金借地皮都是胡扯蛋。

媳妇儿都追到手了,谁买这块地皮不都是自家掏钱么?

徐辞年被他这么盯着看,心里也有点发麻,想到刚才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栽在瞿城手里,就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他心里就算再怎么翻江倒海,脸上仍然是一本正经,几句话哄得老爷子信以为真,感动的抹着眼泪收起了那张好不容易从指缝里掏出去的支票,对着瞿城和徐辞年俩人就是一顿千恩万谢,非要留下他们一起吃晚饭。

席间,陈军抱着饭碗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但是看着徐辞年面色如常的样子,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旁边的阿四埋头苦吃,陈老爷子喝的醉醺醺的没察觉到不对,只有陈军一个人觉得怪异,偷偷地瞥一眼瞿城,见他正好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徐辞年碗里,“徐先生,咱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既然都是生意伙伴了,可要互、相、关、照。”

最后四个字被他故意拖长,语调轻飘飘的带着点轻浮,徐辞年咬牙切齿,一手拍掉瞿城放在他大腿之间的手,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瞿先生太客气了。”

瞿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身子往后一倚,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偷偷地把手伸进了徐辞年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腰上流连忘返。

徐辞年忍无可忍,“啪”一声摔了筷子。

陈军吓了一跳,“徐大哥,你怎么了?”

徐辞年耳根发热,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没事儿,我打苍蝇,哈……哈哈。”

“这都十一月份了,哪有苍蝇啊……”陈军一脸费解。

噗……

正喝着酒的瞿城笑喷了,手指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徐辞年的屁|股一下,瞥到这一幕的阿四赶忙低头,看到了老大掉一地的节操。

折腾了一天,两人终于从陈家告别,瞿城送徐辞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我到了,谢谢你了。”

徐辞年硬着头皮从嘴巴里挤出这句话,脑袋里仍然是浑浑噩噩,觉得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不真实,到现在他还是没法接受之前发生的一切。

“等会儿。”瞿城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从驾驶座上探过半个身子,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

鼻尖在徐辞年脸上蹭了蹭,他低声笑了起来,“辞年,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

“……”徐辞年不说话,他有点害怕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瞿城扳过他的脑袋跟他对视,目光深沉的比外面的寒夜还要重几分。

徐辞年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呼吸,半响才憋出一句话,“瞿城……我,我现在有点乱,你能不能让我先想想?”

瞿城心里了然,虽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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