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睿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开口,“怎么能叫没用呢?你快三个月的时候,会出现尿频、尿急,yin=道分泌物增加,哦对,你没有这东西,那至少u=头会变大隆起,u=晕变深,你有没有啊?”
徐辞年恼羞成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要不是碍于场合真的准备给赵睿两拳,“没有!我是男人好吗,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些情况,大庭广众的……你,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
赵睿控制不住大笑起来,“你害羞什么,我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你可是我现在的重点科研保护对象,我必须要仔细的问清楚你的近况,更何况,这样你就受不了了,要是万一等你生下来没有奶,还得指望你家那口子帮你嘬出来呢,这是治病你懂不懂,别把那些淫禾岁黄暴思想往我身上放。”
徐辞年尴尬窘迫的脸都快滴血了,胸口急速的起伏几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低吼道,“我他妈根本没有……那什么……嘬你个大头鬼啊!”
“你没有?可怜的窝窝竟然不是母乳喂养,这可是个大发现,我得记下来。”赵睿惊讶的挑起眉毛,从口袋里当即拿出一个笔记本,开始往上面写,“乳=腺没有雌化现象,身体完全雄性,子=gong没有生产渠道,后期生理特征不详。”
徐辞年倏地一下站起来,惊得周围几个客人都抬头看他,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窘迫和羞耻能形容的了。
“够了够了,今天就当我压根没有见过你,赵睿你个王八蛋,要不是因为还用的着你,我一定让人把你拖进小黑巷里暗杀了,封住你这张嘴。”
威胁声从牙缝里挤出来,低沉的只有赵睿一个人能听见。
他笑着摆摆手,扶了扶眼镜,一把抓住转身要走的徐辞年,笑着说,“你不愿意听这些就算了,不过是朋友才贴心的告诉你哦,这段时间一定要禁房=事,你总不想骑在你男人身上的时候,哗啦一下血流一床吧?”
“……”徐辞年脸瞬间就绿了,整张脸都僵住了,内心控制不住吼:这个家伙太他妈太欠揍了!嘴巴臭成这样活该一辈子在泌尿科啊!
稳了稳呼吸,徐辞年头晕眼花,只觉得自己再跟赵睿这个“庸医”交谈下去一定会气死或者囧死,回头剜了他一眼,在赵睿的大笑中,他狼狈的跑出了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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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四合院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徐辞年一推开门就闻到了饭香味,心想着钟叔一定又在大展厨艺,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钟叔,在做什么呢?好香啊。”
整个院子里安静极了,平时若是钟叔在做饭,罗小茂和窝窝早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围观了,可此时一切都静悄悄的,让徐辞年心里有点疑惑。
他顺着香味,掀开布帘子往厨房钻,一眼就看到了弯着腰正在调整火候大小的瞿城。
两个多星期没见面,突然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让徐辞年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你,怎么在这里?”
瞿城回过头来,冲他大喇喇一笑,继续低头切菜,“我之前给你打过电话,可你一直没接,所以我直接就来了,怎么着,不欢迎啊?”
徐辞年愣了一下,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早就已经没电了,他竟然忙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
笑着摇了摇头,他从包里拿出一块电池换上,走过来看了看已经堆放起食物的案板,当即勾起了嘴角,“不欢迎能怎么样,你进都进来了,我只是觉得新鲜,瞿老大日理万机怎么想着跑到我家来当伙夫了?”
瞿城啧啧两声,瞟了他一眼,凑过来低声说,“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他每次做出这个表情,幽深的眸子就会格外漆黑,徐辞年很喜欢他这双眼睛,此时看到忍不住伸手去摸,被瞿城一下子攥住,放在嘴里咬了咬,“快说,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徐辞年抽出手指,嘴角翘起,似笑非笑的开口,“当然是实话,瞿老大可是跟我发过誓,要是再敢说谎,可就不是被绑在床上一晚上的问题了。”
想起那晚在清源度假村煎熬的惩罚,瞿城也笑了,仿若大提琴一样低沉的嗓子开口说,“既然徐老板都这么说了,那我必须要招供了,实话其实就是……我想媳妇儿了,就不知道媳妇儿想不想我?”
说到最后一个音的时候,他的呼吸喷在徐辞年的脸上,好像会法术一昂,直接钻进了毛孔,拂到了徐辞年的骨头上。
两个人半搂在一起,好久没有这样亲近,徐辞年听了他的话,耳廓有些泛红,“那……假话是什么?”
“假话就是我手痒,想给你露一手,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瞿城说的特像模像样,身上还不忘穿上格子围裙,可是再低头一看他切出来的成果,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徐辞年看着案板上切的大小不一的肉和蔬菜,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就你这手艺也好意思露一手?瞿老大,切菜和砍人可不一样,你这么个糟蹋法儿还怎么吃?”
说着他伸手解开瞿城腰间的围裙系带,指了指身后说,“行了,你别忙活了,这里交给我吧,你先去外面坐一会儿。”
他解围裙的姿势就像是环抱着瞿城一样,整个人靠进他胸口,瞿城伸手按住他的胳膊,两臂一箍把人搂在怀里一转,让徐辞年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口,两只手重叠在他的胳膊上,“我偏要在这里做,徐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