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晴眼前一亮,几是大喜过望,道:“如能这样,自是最好不过了。”
王爷如果能成为大军监军,以后就能介入掌控兵权,这是隆治年间周王、赵王的路子。
“真是痴人说梦。”贾珩放下茶盅,面色淡淡说道。
甄晴:“……”
这人是在故意戏耍于她?
贾珩看向对面恼怒交加的玉人,说道:“王妃如果以为可以用先前的事儿来要挟于我,那就是小儿梦呓,我先前就已说过,出了那个门,我不会认一个字。”
甄晴柳眉竖起,凤眸氤氲起冷寒之芒,幽声道:“贾珩,你对我做了那等qín_shòu之事,现在这点儿小忙都不愿帮?”
贾珩放下茶盅,问道:“楚王妃这话可不要乱说,一切难道不是王妃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与我有什么干系?再说,那天王妃似乎……也?”
反正到最后毒都解了,让甄晴换着姿势,依然以言照做,嗯,也可能爽快的意识模糊了。
甄晴一张雪腻脸颊又青又红,芳心几是羞怒交加,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你就真不怕我与你同归于尽?让你身败名裂?”
贾珩盯着甄晴,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觉得天下会有人相信你的含血喷人?况且我也不认为你会四处传扬此事,甄晴,你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让楚王入主东宫,将来你好母仪天下,你会舍得同归于尽,身败名裂?”
甄晴被贾珩说得面色变幻,攥起得玉手重又放下,气势弱了几分,看向那青衫少年,低声道:“珩兄弟,王爷他宽宏雅量,礼节下士,对你也很是仰慕,如真有朝一日……势必重用你平定东虏,我们还有这层关系在,几是荣辱与共,将来也不会亏待了你。”
贾珩冷声道:“天子春秋鼎盛,楚王妃说这些不祥之言,可知已是大逆不道?”
甄晴秀眉蹙了蹙,明知左右无人,仍是再次压低了声音,道:“珩兄弟,父皇他自从上次吐血之后,身子就不大好,太医院时常开着补药。”
贾珩目光幽冷,低声道:“窥伺圣躬,图谋不轨,可是谋逆死罪,楚王妃,本官为锦衣都督,单凭此言,可以将你直接拿下!”
甄晴这会儿索性也豁出去,质问道:“你拿下啊,等到了父皇跟前,我们一起完蛋!”
那天没少折腾着妹妹和她,对她几是各种作践。
贾珩目光幽幽,对甄晴的威胁之言,几是面不改色。
“我知道你喜欢雪儿妹妹。”甄晴又缓和了一些语气,轻声说道。
贾珩道:“一派胡言。”
甄晴凤眸闪了闪,低声道:“只要你帮我,妹妹和你的事儿,我可以再为你牵线搭桥,让你们再续前缘。”
贾珩目光冷冷地看向甄晴,低声道:“甄雪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姐姐?”
甄晴凝眸看向贾珩,轻声说道:“我也是为了她好,在府中几是守着活寡一样,不如跟你。”
贾珩冷声道:“你这个忙,我帮不了,我奉劝你收回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许多事是越争越没有。”
甄晴面色变幻,美眸中寒芒闪烁,轻声说道:“贾子钰,你真的就这般翻脸无情?”
不说甄贾两家都是亲戚,单单就是那天那般折腾她的一日夫妻,难道就一点忙不愿帮?
“你我之间,还有何情,你也原就不该再来府上。”贾珩低声说道。
甄晴闻言,玉容苍白如纸,只觉四肢冰冷,一颗芳心沉入谷底,冷声道:“贾珩,你会后悔的!”
贾珩目光深凝,冷声说道:“你要做什么?”
一般而言,女人扬言让男人后悔的话,往往都会造成一些麻烦。
尤其是楚王妃甄晴这等心性阴狠的人,既然能使出下药这等卑鄙手段,如果真的将黑手伸向女眷,后果不堪设想。
甄晴冷笑一声,也不知为何,心头生出说不出的愤恨,目光幽冷如冰,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将先前的事儿张扬出去,但那些你在乎的人……我要让你施加给我的痛苦,在你的亲人身上百倍偿还!”
贾珩紧紧盯着甄晴,低声道:“你是在找死。”
甄晴果然要向他身边儿的人下手,至于什么恶毒手段,几乎可以想见。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问题在于,他总不能杀甄晴灭口,不说手下没有这等干脏活的死士,就是说一位养育过子嗣的亲王妃突然暴毙,势必要引起京中轩然大波,所以,只能……说服教育。
心念及此,贾珩目光危险几分,需要采用一些手段了。
甄晴还想说什么,却见对面的少年身形欺近而来,伸手束缚住自己。
甄晴见此花容失色,芳心大乱,急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就在甄晴愣怔之间,却见少年已然撩起自己的裙子。
原是夏天,甄晴所穿宫裳衣裙材质单薄,而且衣裙在设计之初为了方便解手,自不可能为了如个厕,还要将衣裙全部脱掉。
甄晴芳心一慌,忽地就是一愣,挣脱着贾珩的胳膊,压低了惊怒声音,恼怒说道:“你这个混蛋,又要对我无礼!”
诚如贾珩所言,甄晴野心甚大,如何还敢声张?再加上清白早已丢失,如今被欺负一次两次,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甄晴,这就是你自找的。”贾珩拥住甄晴,半推半就地来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