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香囊上面绣的是鸳鸯,像吗?”安夏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像!”容晏斩钉截铁回答道。
安夏因为容晏的回答,陷入的更深的迷惑,嘴里喃喃道,“可是我姐说,我这个鸳鸯绣的像野鸭。”
容晏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随即将安夏手上的香囊接了过来,打算将自己的香囊换下,换上安夏新做的香囊。
但是被安夏阻止了,“这里面装的是助眠的香料,给你安枕用的。”
“等我的绣活好了,我再给你绣一个香囊,你再挂在身上,现在这个手艺,你佩戴着出去,若是被你的好友看到了,是会笑话你的。”
容晏笑了笑,“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都听你的。”
安夏从容晏的腿上起身,笑着道,“如今天色已经晚了,你快些回去吧,一会我也得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容晏的语气不容拒绝。
“可天色太晚,一会你们再回镇上的时候,我怕你们驾着马车不安全,毕竟葫芦村的路小。”
安夏有些担忧。
容晏却微微挥了挥衣袖,“你放心,墨枭办事很妥当!”
安夏拗不过容晏,只得由着他把自己送回葫芦村,安春也似乎接受了容晏似的,倒也没有什么意见。
翌日。
安夏留在葫芦村的屋内制了一整天药材,安春依然在天香楼忙碌着。
晚上,安夏在院门口等安春回来。
见到阿勇驾着马车从远处来,安夏立马起身了,等马车停在院门口,安夏笑着喊了一声,“大姐,你可算回来了,今日我和杨婶又新做了糕点,你要不要尝尝?”
但是安春好像是没听见似的,有些心不在焉。
“大姐?下车了,你已经到家了。”见安春迟迟没有动静,安夏又喊了安春一句。
“嗯?”安春猛然回神,有些迷茫的看着安夏。
随后她才和安夏打招呼,“你咋又在门口等着?我不是说了晚上不用等我回来吗?”
“我不是说了我和杨婶新做了糕点吗?想让你尝尝,然后看天香楼需不需要。”安夏解释道。
“大姐,我觉得你今天不对劲,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安春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没有,你在乱说什么?我只是太累了。”但是这话说完,安春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
她要是脸不红,安夏倒是信了她的话了,但是她如今这副......娇羞模样让安夏很难不怀疑,她大姐是不是最近也碰上自己喜欢的人了。
按理说,她大姐已经到了这个时代嫁人最好的时候了,要是真的有心意相通之人,她做妹妹的应该祝福才对,然后把这事情安排好。
想到此处,安夏趁着安春去洗漱去了,将阿勇叫到自己的身边,悄悄问,“大东家最近有没有什么情况啊?有没有经常出去?”
阿勇挠了挠头道,“没有啊,大东家也就每日早晚会用马车,其余时间都是在天香楼内待着的,并没有出去见什么奇怪的人啊。”
阿勇这个一说,安夏明白了,她大姐的意中人要么就在天香楼,是楼内那些帮忙的伙计中的一个,又或者是经常去天香楼的人。
看来,明天得去天香楼去待上一天了,反正过几日要交的药材已经制好了。
翌日一早,安春上了马车打算去天香楼,安夏也跟着上了马车。
“你不是说要制药材吗?天香楼内有我,你不用担心。”安春怕安夏太过劳累。
“没事,我的药材已经制的差不多了,今天去店里瞧瞧。”
“而且还有一个月就到年节了,很多事情要准备起来了。”安夏浅浅的笑着。
安春见安夏有主意了,也不再多问什么。
到了天香楼,安春去了厨房,安夏找了周氏。
“婶子,这天香楼如今怎么样?可有什么异常之处?”安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拉着周氏问。
周氏压低了声音说道,“天香楼一切都好,只是有个员外家的公子每次点菜都只点春儿那丫头做的,说她做的菜好吃,还让她亲自去上菜。”
安夏秀气的眉毛一挑,“那我大姐她倒是不嫌那人烦呢?”
毕竟现在天香楼厨房的活多,不过好在孙婶子的脚已经好了,如今也回了厨房掌厨了。
不然,就算那人想让厨子亲自送菜上去,那也不太能够做到,毕竟人手不够。
“嫌弃啥啊,我瞧着春儿那丫头每次都挺高兴的。”周氏一副过来人都懂的模样。
“那人经常来天香楼吗?”安夏问道。
“隔三差五的来,出手也十分大方,我瞧着......怕是对春儿那丫头有意。”周氏想了想以后说道。
“春丫头自己看着也挺上心的,我倒是觉得能成的话是一段好姻缘。”周氏继续说道。
“怎么了那男子人品还不错吗?待人如何?”安夏知道安春性子直,脑子里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怕她碰上的不是良人,到时候就换来伤心一场。
却不想周氏却对那员外家的公子颇有好感,“那位公子长相生的斯斯文文的,一看见就是个读书人的模样,听说是松阳书院的学子,而且他每次来天香楼,对咱们天香楼的伙计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像有些客人颐指气使的。”
安夏微微点头,若是按照周婶子的说法,那人真是表里如一的话,倒也是个良配。
但是要看一个人是不是表里如一,是需要时间的。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