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春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是想到安夏和她说的话,她立马板着脸。/p
“多说无益,你送我的东西都拿回去吧,以后这天香楼任公子也不必再来了,毕竟你们家厨子已经学会了天香楼的许多道菜,足够公子吃了。”/p
任安义似是难过的朝着安春伸手,想去抓她的衣摆,但是安春微微一闪身便躲过去了。/p
他见安春不再一副小女人姿态,再也不克制自己的情绪,脸带嘲讽,十分恶毒道,“既然你如此不讲情面,任某也不再求你,从前怕是安春姑娘对任某多有误会,任某喜欢的是聪明良善的女子,而不喜欢没头脑又斤斤计较的女子。”/p
任安义自诩天之骄子,从来都只有他拒绝女人的份,而没有他被女人拒绝的份。/p
如今安春将他送的东西一股脑儿都退回来了,意思不言而喻。/p
他觉得自尊心受辱,自然也加倍的还回去。/p
安春听完任安义的话,果然难过的咬着唇,将唇咬的发白,紧紧握着拳,将掌心掐的生疼。/p
她勉强控制着情绪,脸上带着浅笑,“菜已经上齐了,还请任公子慢用!”/p
说完,并不再给任安义说话的机会,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p
一出雅间的门,就看到安夏在楼梯口等着自己。/p
安夏见安春出来,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大姐,你出来了?咱们走。”/p
安春本来受了委屈,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泪水流出来,但是见到安夏以后,她再也忍不住了。/p
只觉得喉头一哽,泪水便簌簌落下来。/p
安夏见安春的情况不对,连忙牵着她去了后院。/p
她眸中俱是危险的神色,“怎么了大姐?那个任安义欺负你了?”/p
安春低着头没说话。/p
安夏知道肯定是那任安义说了什么伤害她大姐的话,她咬牙切齿道,“我去揍他一顿。”/p
话音才落,她便甩袖往门外走。/p
本来坐在绣凳上的安春,见安夏来真的,立马从凳子上起身,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安夏的衣袖。/p
她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长眉微蹙的摇头,声音带着乞求道,“夏儿,别去。”/p
安夏微微闭眼,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恨铁不成钢的问,“难道你还舍不得他吗?”/p
安春连连摇头,带着哭腔道,“夏儿,他来这天香楼吃饭,就是天香楼的食客,咱们揍他一顿,要是嚷嚷开了,你让其他人怎么想?这会影响天香楼的生意的。”/p
安夏这才停下脚步,她转身拍了拍安春的肩膀道,“大姐,你放心吧,我现在不揍他。”/p
但是现在不揍他,不代表他出了天香楼以后不揍他啊。/p
但安春却没有明白安夏话里的意思,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p
安夏出了安春的房门,喊了一声,“红莲,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p
话音才落,红莲的身影便落在安夏面前,她神色恭敬道,“安姑娘,有何事请您吩咐。”/p
安夏朝着红莲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p
红莲照做,将耳朵凑到安夏更前,安夏和红莲说了好一会才结束。/p
红莲听完以后,微微颔首道,“安姑娘放心,这事我来安排便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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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安义从天香楼结完账出去以后,直接回了自己的府上。/p
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急吼吼的去书房找了自己的爹。/p
急的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p
书房里,任老爷已经将新纳的小妾的衣裳拉开了一半,正欲行不轨之事时,门便打开了。/p
他吓的一哆嗦,瞬间没了兴致,正要开口大骂,却见自己儿子回来了,他放开了手中新纳的小妾,颇为不悦道,“你这时候怎么回来了?”/p
语气中,全是对任安义的嫌弃和被人打断的不悦。/p
任安义低着头,眼睛却偷瞄了几眼自己爹新纳的小妾,倒是个好货色。/p
任老爷看到自己儿子这副色鬼样,瞪了有些呆傻在原地的小妾一眼,“你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一下回你自己屋里去。”/p
小妾被任老爷吼的一怔,随后慌忙的将自己的衣裳拢了拢,有些慌不择路的跑出了书房。/p
而任安义的眼睛,都快黏在那小妾的身上。/p
“咳咳咳!你看什么看,那是你的庶母!”任老爷威严的声音响起。/p
要不是自己年过四十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早就不知道被自己打死了多少回了。/p
任安义这才回神,颇为不忿道,“爹,那个天香楼的木头大东家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咱们酒楼卖和天香楼同样的菜品,她和孩子恩断义绝了。”/p
任老爷却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女人都耳根子软,生气也是一时的,你不要和她硬着来,要在她面前示弱,要学会哄她,更加关心她,她还会再和你和好的。”/p
“长此下去,女人只会越陷越深,等你把天香楼的秘方都弄到手以后,就可以脱身了。”/p
任安义摇头,“爹,怕是不成了,她把从前我送给她的东西都退回来了。”/p
任老爷白了他一眼,“那你不会再送回去吗?反正你先试试看,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别的法子就是。”/p
任安义无精打采的点点头,“我知道了爹。”/p
他出了书房以后,打算去打探一下方才在他爹书房的女人是谁。/p
哪只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