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任安义想到自己在猪圈里干的那些事情,便觉得面红耳赤的。/p
同时,他还在找那天把揍他和把他扔进猪圈的人。/p
可惜的是,他把那天的车把式提到自己的面前问了又问,也没问出个名堂。/p
因为连着和松阳书院请了好些天假了,任安义将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的之后就出了自己的房门,看到自己的庶妹任真真以后,他笑着打了个招呼,“真真,早啊,你是要去书院吗?”/p
任真真一见任安义,便觉得面上发热,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是......是啊,我去书院。”/p
任安义温润一笑,“那咱们一起去吧,正好有个伴。”/p
任真真一听这话如临大敌,心中虽然对任安义十分不屑,但脸上却仍然挂着笑意。/p
“哥,我得早些去书院,一会先生要抽查功课的,我若是答不出来,要挨手板的。”、/p
任安义虽然是个混蛋,但他对自己妹妹还算是不错的。/p
“哦,这样啊,那你去吧。”任安义朝着她摆摆手。/p
但是心里却颇为疑虑,因为从前任真真最喜欢的便是黏着他这个哥哥。/p
他的妹妹不少,但唯独对任真真,他是当成了亲妹妹一般的,甚至让自己的娘把她做是自己的闺女养,让任真真占了半个嫡女的名头的。/p
至于其他的那些妹妹,都是他娘恨之入骨的小妾生的,和她们娘一样,在任安义眼中都是小贱人,不值得一提。/p
任真真去了书院以后,任安义在自家的膳厅用了早饭以后,也叫车把式套了车往书院去了。/p
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家里的下人见了他都在窃窃私语,有的甚至在偷笑。/p
可是,他在猪圈做的那些事情,明明没有和任何人说啊!/p
心中满是狐疑的到了书院门口,门房一见着他便忍不住笑了,连肩膀都在抖动。/p
他从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一见他来书院,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诡谲笑容。/p
他们凑到任安义身边,神秘兮兮的说道,“想不到任兄有这样的癖好。”/p
“是啊,那母猪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比那花魁娘子还要温柔?哈哈哈哈哈。”/p
嘲讽又不怀好意的笑容充斥着任安义的耳膜,他这才知道,早上家里那些下人窃窃私语是因为什么了。/p
还有一向黏着他的真真,为什么不和他一起来书院了。/p
他觉得又羞又气,当即便狂喷了一口鲜血,昏倒过去了。/p
任安义的书童见状,连忙喊来了车把式,手忙脚乱的将他扶上了马车直奔了医馆去了。/p
而松阳书院的那些学子,也害怕的做鸟兽散状,回课室里上课去了。/p
任安义被救了回来,但是他整个人都很颓唐。/p
本来已经在说亲了,那家人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连忙让说媒的人将东西都退回来了。/p
此后,任老爷再托人说亲,就连媒人也不愿意接这差事。/p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在云水镇怕是抬不起头,整日借酒消愁。/p
任老爷子看不过去,一脚踹开了任安义的房门。/p
任安义许久不见阳光,此刻被外边耀目的光刺的眼睛生疼,连忙抬了手去挡着。/p
任老爷看着他胡子拉碴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他骂。/p
“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出来,不过就是一些风言风语的,你就这么一蹶不振了,没用的东西!”/p
任安义苦笑着抬头看向任老爷,“只是风言风语吗?那为何云水镇一个愿意嫁给我的姑娘都没有了,从前你那些好友中,可是有好几家愿意和咱们家结亲的啊!”/p
任老爷摆摆手道,“这个都是小事,不就是女人吗?那些老匹夫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你,不是还有其他人选吗?”/p
任安义似乎看到了希望,问,“谁?”/p
任老爷眼中俱是妥协的神色,“就是那个天香楼的安春啊!”/p
任安义有些不满意的摇头,“她不过是个乡下粗鄙丫头,不过就是运气好挣了些钱,您从前不是瞧不上她吗?”/p
任老爷白了任安义一眼,“眼下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还有什么可挑的?”/p
任安义有些沮丧道,“可是那安春已经和儿子闹翻了啊!”/p
任老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我都说了女人要哄!”/p
时间又过去了一两日。/p
安春从雪沁书院回天香楼以后,就一脸郁闷,安夏察觉了不对,将安春拉到一旁。/p
“大姐,你这两日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p
安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颇为懊恼道,“这两日,真真总和我说她哥哥伤心了,每日在家中酗酒很颓废,希望我可怜可怜她哥哥。”/p
安夏当即便沉声道,“任真真为什么和你说这个?你是怎么回答她的?”/p
安春有些为难,“我......我自然是不想和那任公子再有任何瓜葛,可是真真总说,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p
安夏轻轻拍了拍安春的肩膀道,“大姐,你不用有心理负担,那任安义颓废完全是因为他不检点,在猪圈内抱着母猪亲的事情,全云水镇都知道了,关你什么事?”/p
“而且据我所知,本来那任安义已经在说亲了,现在全部都黄了,他才想起你来,你别搭理他就得了,那个任真真要是再跟你说给她哥哥一个机会,这朋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