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看了任真真一眼,不怀好意的笑着道,“哈哈,那不是咱们云水镇人尽皆知的那个养猪场吗?二东家问这个干什么?”/p
其实阿勇很清楚安夏想要做什么,他也烦透了那个叫任真真的女人。/p
表面上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蔫坏蔫坏的,老是欺负他们大东家,是得好好治一治她呢!/p
安夏听了阿勇的话以后,挑了挑眉毛道,“是个好地方,那咱们就带她们去吧。”/p
说完,和阿勇一起,将这几位千金大小姐绑成了粽子一般,塞到了马车内,自己也上了马车,防止她们作妖,阿勇更是兴高采烈的上了马车。/p
安春有些目瞪口呆的问,“夏儿,那我呢?”/p
安夏指了指天香楼的方向,“大姐,你先回去吧,就不用跟着我们去养猪场了。”/p
安春听话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你自己要当心。”/p
“嗯,放心吧大姐。”/p
等安春稍微走远了一些,安夏看着一处看似无人的地方道,“红莲,派个人保护我大姐。”/p
阿勇早已经习惯了自家二东家不时的朝无人的地方说话。/p
他飞快的驾着马车,将人全部都带到了养猪场。/p
任真真带着哭腔问道,“你......你想做什么啊?再不把咱们放开,我就喊人了。”/p
安夏四下打量了一眼,笑着道,“这地儿偏僻,你用眼睛瞧瞧,看哪儿还有人能来救你!”/p
“而且,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就将猪大粪塞到你嘴里,让你尝尝滋味。”/p
本来还忍住没哭的千金大小姐们,因为听到要被塞猪大粪,立马不顾形象,仰着头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爹!娘!救命!”/p
安夏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吵死了!”/p
说完,十分顺手的从旁边的晾衣杆上抓下一大把男人的袜子,揉成团以后,丝毫不犹豫的塞到了那些千金大小姐们的嘴里。/p
这她倒是想塞猪大粪啊!但是那玩意儿她自己也不太下得了手啊,太臭了!/p
“呜呜呜呜!”塞了袜子以后,她们就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了。/p
她们以为这样安夏就会放过她们了,却没想到,安夏居然真的十分耐心的挨个把她们扔进了猪圈,那可是又臭又脏的猪圈啊!/p
因为她们的手脚也被绑住了,在猪圈内行动很不方便,侧着身子蠕动,一不小心就蹭在了猪粪上,那些猪也不害怕,还特意都围拢过来了。/p
更过分的是,有只猪似乎对任真真情有独钟,直接在她的脸上尿了一泡尿!/p
任真真吓的眼睛都直了,她想尖叫,但是她又不敢尖叫!/p
因为她一尖叫,脸上那些猪尿很有可能就会流到她嘴里去,所以她只能咬紧牙关。/p
安夏看着阿勇道,“去,给我搬一张小板凳来。”/p
阿勇不知道自家二东家要小板凳干什么,但他还是不折不扣的去执行了。/p
没过多久,他就搬来了一张小板凳。/p
安夏此刻已经从马车里取出了硬纸张和炭笔了,坐在小板凳上,看了一眼阿勇。/p
“你,蹲在我面前,好好蹲着不要动!”/p
阿勇更加一头雾水了,但是他还是乖乖的蹲在安夏面前。/p
安夏将纸张铺在阿勇的背上,看着那几位千金大小姐开始作画。/p
那画得叫一个惟妙惟肖啊,她自己看着都忍不住笑出声来。/p
但是过了半个时辰,安夏才收了炭笔,将画递到阿勇面前。/p
“你瞧瞧看,像不像!”/p
阿勇连连点头道,“二东家的画技就是好,这画和这个人也太像了吧,我一眼就可以分出来谁是谁,您画这幅画是用来做什么?”/p
安夏笑的狡黠,“当然是绝了她们再欺负我大姐的指望啊!”/p
说完,将这幅画摊在那些已经快要被臭晕的千金面前。/p
本来就已经快要晕倒的任真真,看着安夏手里那幅极度写实的画作,再看了一眼千金戏猪图那几个字,当即就一口气上不来,半晕了过去,只保留了一点微弱的意识。/p
安夏指了指那幅画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以后你们不许再找我大姐任何麻烦,只要我大姐身上有任何伤,这幅画就会传遍整个云水镇的大街小巷。”/p
话音才落,有个人卖力的仰了仰头,似乎有话要说。/p
安夏淡声道,“阿勇,你去把她嘴里的袜子取下来。”/p
阿勇捏着鼻子上前,按照安夏的话办了。/p
那人急切道,“万一是她自己受伤的,或者是别人让她受伤的也要算在我们头上吗?”/p
“这也太霸道,太不讲道理了。”/p
安夏白了她一眼道,“你理解的很对,而且你们也没有讲条件的资本,所以老老实实的照办,”/p
“塞回去。”她看着阿勇说道。/p
阿勇再次将袜子塞了回去,然后在安夏的吩咐下赶着马车走了。/p
任真真和其他的千金们还以为,这幅画画完,安夏就会放过她们。/p
结果确是安夏把画画完以后,理都不理她们就直接扬长而去。/p
她们几个人瑟瑟发抖的在猪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直到养猪场的老板娘给猪喂食的时候,才发现猪圈里多了几个花枝招展却满脸猪屎的大小姐。/p
她是真的纳闷了。/p
上回有个锦衣公子从猪圈里醒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