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就见安夏屋里的床从中间塌了!
她此刻整个身子都陷进去了,只露了一个小脑袋出来,一脸懵逼,双目茫然!
她是谁?她在哪?她在做什么?
“夏儿你没事吧?”安春跑过去将她从塌了的床上扶起来!
安秋也一脸关切道,“二姐,你没摔着吧?”?
安夏麻着一张脸,木木的摇头道,“我没事,你们放心。”
她勉强扯着唇角,笑着交代道,“你们出去吧!”
别在这里跟她一起倒霉!
“二姐,你这里没法睡了,今晚跟我一起睡吧!”安秋提议道。
安春也附和道,“是啊,夏儿,你和秋儿睡也成,去我屋子睡也成!”
“不了,我喜欢自己睡!”安夏斩钉截铁的拒绝!
倒霉的事情,就不拉着姐妹一起受着了。
安春和安秋俩人虽然担心,但是拗不过安夏,出了屋子!
安夏侧着头,看了一眼塌陷的床,将凉席从床上抽下来,铺在地上,裹紧了自己小被子,躺在凉席上。
大概消停了半刻钟,本来以为倒霉劲已经和上回一样过去了。
哪知屋外突然一阵妖风,桌上的粗陶花瓶被吹翻在地。
“哐当!”
花瓶砸在安夏的脚边,吓了她一激灵,忍不住口吐芬芳,“我踏马......”
往后的时间,安夏房间不时传来“哐当”、“砰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两个时辰,才彻底消停下来!
安夏困极了,但是被吵的根本睡不着觉,她只觉得心里一万头羊驼飞奔而过!
但是已经没精神开口再骂了。
确定倒霉劲彻底过去以后,她顶着一双乌青的眼眶,眸子晶亮的望着天花板复盘!
为什么上回只倒霉了不到一刻钟?这回却和从前一样,倒霉了近两个时辰?
她开始回忆上回乌鸦嘴后跟这次的不同之处!
想来想去也没有彻底捋清楚,只觉得可能和那位身娇体软的男美人有关!
翌日。
安春和安秋一早便起来了。
安夏的屋内却到了日晒三竿还没有一丝动静。
安春忙着烙饼子,支使安秋道,“去把你二姐喊醒,就算要睡也吃了早饭再睡!”
安秋小跑着到了安夏的房门口,敲了敲门道,“二姐,起床了,早饭要做好了。”
“知道了。”安夏迷迷糊糊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二姐,我去给你倒洗脸水。”安秋见安夏已经醒了,小跑着去倒水。
她打完水,一推开安夏的屋门,整个人目瞪口呆的僵在门口。
她二姐的房间此时乱七八糟的。
床塌了不说,桌上插着野花的陶瓶也摔的稀碎,撑窗户的杆子摔成了两段,椅子瘸了一条腿,半倒不倒......
她有些艰难的看了安夏一眼,试探着问道,“二姐?昨儿咱们家遭贼了?”
安夏摇头,“没有!”
安秋神色复杂,“那是你心情不好......所以砸点东西平复心情?”
安夏闭目,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缓缓的睁开眼,指着那满屋的狼藉道,“如果我说,它们是自己变成这样的,你信吗?”
床榻了,她睡地上,花瓶砸地上了,她只是想坐在椅子上,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呐?
然后椅子断了一条腿,她也很绝望啊!
安秋,“......”
沉默良久后,她将手里的盆递给了安夏,“二姐,你出去洗脸吧,屋里我来收拾!”
安夏看着这一屋子破烂,就想到昨晚的遭遇,一想到昨晚的遭遇,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没跟安秋犟着非要收拾这屋子。
“秋儿,那就麻烦你了!”
姐妹三人吃完早饭,按部就班继续去雁回山。
安春和安秋采菌子,安夏采药材,运气好就猎些野味,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就回家!
安夏每日也不忘给自己的脸和安秋的脑袋上涂药。
十日的时间,疤痕都淡了不少,特别是安秋的,已经浅了许多了。
眼见着又得了一竹篓子晒好的药材,菌子也得了大半篓子。
安夏决定明日去一趟镇上。
用了晚饭后,到了自己屋,她进了空间,摘了不少藤梨和八月瓜,这次还摘了不少山葡萄,装满了两个竹篮。
安春和安秋看到竹篮里的野果子的时候,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夏儿,你哪里弄来这么多野果子?”安春问。
“我昨儿夜里上山了一趟,我知道有个地方野果子很多,可是白日里村里人离咱们不远,我不好去!”安夏胡诌道。
安秋担忧道,“二姐,晚上山上很危险,你下回别去了!”
“咱们再缺钱,也不需要你用命去挣钱!”
安春点头附和,语带责备,“夏儿,下回别自己上山了,被其他人知道就知道了,没事!”
安夏顺从的点头,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看来,她得想个法子,把这些野果子过了明路,不然每次这么突然冒出来,平白惹人怀疑!
她心里有了大致的想法!
她们姐妹三人特意用布把篓子遮的严严实实的,上了孙婶子家的牛车!
到了村西,安四叔的媳妇周氏也上来了。
安夏朝她一笑,“婶子也去镇上呢?”
她爽朗一笑,“去镇上卖些鸡蛋,再给家里添置些东西。”
“你们这是去镇上卖什么?”周氏看着她们姐妹的篓子问道。
“卖些菌子和药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