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知道了,还问那么多干嘛?”

这男人说话总是那么的欠扁!

晓曼偏头,懒得再去理睬眼前的男人,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直接绕过他,向着电梯走去。

谁知,男人腿长,几步就跟上了她的步伐,与她并排而立。

眉心微皱,她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付总,我早上有点私人的事情要去处理,先向你请个假。”

“私人事情?”一听到这几个字,他的脑海里就不由地浮现出那个名叫陈新旭的男人,心中的滞闷感再一次席卷了他的整个感官。

!真是该死的烦躁!

晓曼耸肩,说得理所当然,“对。凯碧斯昨晚和我告别的时候说的是今天下午两点再见,也就是说,我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可以去处理好我的私人事情。”

付谦阳冷嗤一声,带着讥讽的笑意,“苏晓曼,看来你还真是不把我这个领导放在眼里,谁告诉你我们与俄罗斯投资方下午见面,你就能一个上午都跑去处理自己的私事?你既然是跟着我来这边出差,就等于说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是属于柏瑞凯的,又有什么资格随便旷工,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此刻,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有个声音在告诫着他,要阻止苏晓曼处理私事,更不能让她和那个他看着就膈应的男人见面。

所以,他连想也没想就直接否决了晓曼的请假要求。

“付总。”晓曼感觉好似这辈子的隐忍,都用在了这一个男人的身上,每次都能被他这该死的对话给气得炸毛,又碍于他的身份,没办法直接对着他破口大骂,只能不断地吸气,吐气,循环放松,缓解这一刻的怒气。

“怎么?你还有什么意见?”他眉宇一挑,带着不容拒绝的警告,“苏晓曼,你得时刻记着,你来俄罗斯是出差办公的,其他的不该想,不能想的念头,我劝你趁早给我打消掉!”

她是卖身给柏瑞凯了,还是怎么?为什么连一丁点的私人时间都没有?

“既然如此,我肚子饿了,先下去吃早餐了。”

晓曼连多和他说一句话都嫌烦,绕过电梯门,直接推开安全通道,走楼梯跑下了去。

怔忡地望着这个女人倔强的背影,付谦阳迟迟地呆立在原地,有些自嘲地笑了……

其实,他才是那个因为一个吻而彻夜难眠的蠢货!

——

踏进餐厅时,晓曼随意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去。

其实,她并没有多大的食欲,早就被付谦阳给气饱了。

只是,一想到原本与陈新旭约好的聚会,也因为付谦阳的几句话而被打乱,就有些烦躁不堪了。

出于愧疚,晓曼拨通了陈新旭的电话。

那边的声音依旧柔和,就如同陈新旭的人一般,低调内敛,却又充满了正能量,比程立白那副伪君子的模样不知好了多少倍。

想到这里,晓曼不禁有些自嘲,为何她直到重生一世,才分清了什么叫做真男人,什么又叫做伪君子呢?

上一辈子的教训太过惨痛,逼得她连回忆都恨不得彻底抹消。

叹了口气,她这才发觉自己竟是对着电话走了神,那头的陈新旭依旧是不厌其烦地唤着她的名字,“晓曼,晓曼,你有在听吗?喂,喂,喂?”

“我在。”晓曼轻笑了一声,“新旭,不好意思,今天我们是没办法见面了,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顿大餐。”

闻声,那边静默了片刻,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这样啊,那好吧,我们下次再约。”

其实,吃什么大餐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是那样地渴望与她相见,哪怕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起,什么也不说都行。

从他18岁遇见了15岁的苏晓曼,穿着满身补丁的衣服,低垂着小脑袋,搬到他们院子里来时,他的心里,就再也挥之不去她的身影,看着她一天天长大,欣喜于他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即使是那般淡漠的苏晓曼,也将他作为了最好的朋友,可就在他认为自己又向着心上人靠近了一步时,程立白却是突如其来地闯进了两人的生活中,他开始沉默,颓然,甚至眼睁睁地望着晓曼对着那个突然插足的男人,越来越过浓烈的依恋,他只能嫉妒得发狂,却没有一丁点的办法,将苏晓曼从程立白的身边抢回来,只因,她的心已经只属于那个叫做程立白的虚伪男人。

而他之所以会选择作为交换生来俄罗斯留学,也仅仅只是因为他怕再多在那个城市里呆上一秒,就会因为心底里那份越来越无法压抑的情感而彻底崩溃、发疯。

试问,有谁能够容忍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孩,转身成为了别人的新娘?更何况,还是他先遇上了她,那个男人只是后来居上,插足在了他们之间,用着他满口跑火车的谎言,骗取了晓曼的一颗真心。

“新旭?”见对方半天迟迟没有回答,也不挂断电话,晓曼误以为陈新旭生气了,觉得自己不应该爽约,忙是不好意思地赔笑道,“我今天真的没办法请假,主要是我们老板这边管理得比较严格,说是不让员工随便请假。”

“哦。”他淡淡的回应,试探性地反问道,“……晓曼,你和……那个程立白现在怎么样了?不是说上个月结婚的么?我都忘了恭喜你。”

“结婚?”晓曼冷笑一声,“你不知道吗?现在全国的观众恐怕都要认识我了。”

“为什么?”陈新旭不解地反问。

“因为我在结婚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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