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应该是拖着马尔福家直接沉入海底吧。

volde既然敢把他的计划这么告诉塞洛斯,那就证明他一定已经确认要用这个计划了。塞洛斯一向很佩服能这么干脆地下决断的人,但是现在……塞洛斯不由得说道:“那你还有什么必要回来霍格沃茨?”

这一次,双面镜那里沉默了好几分钟的时间。当塞洛斯以为volde是不是已经走开了的时候,他才听到了从怀表中传出的声音:“有些事情,我需要作出决定,塞洛斯。如果你愿意帮我,那就再好不过了。”

塞洛斯沉默半晌,低声道:“我不会帮你的。”

“我明白。”volde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苦笑,“那么,圣诞节舞会的时候,你能留下来吗?”

“留下来?你想让我做谁的舞伴?”塞洛斯冷笑起来,紧接着说道,“不要让巴蒂找我,到时候我们亲自见面。你想来霍格沃茨做出什么决定我管不着,但是刚好,我也有些决定需要对你说。”说完后,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把怀表远远地投进了湖里。

湖水荡起一波涟漪。

也许volde永远也不会知道,墨诺塞洛斯·马尔福,真的是喜欢过他的。

※※※※※※

答应了别人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到,这是塞洛斯从上辈子起就开始信奉的教条。波特家或许有平庸的、卑劣的或是愚蠢的后代,但绝不会出现言而无信的后代。到了这辈子,在接触了纯血贵族间的交谈方式后,塞洛斯说话变得更加谨慎而圆滑,从不轻易地许下确切的诺言。

两百年后的霍格沃茨教材上就有这么一说:语言本身就是一种咒语,即言灵。而契约、咒语和诅咒这些法术类别,无不是通过言灵来实现的。如果一个人背弃他的诺言,那么相应的惩罚就会以轻重不等的方式施加在他的身上。人或许有不公平,但魔法总是公平的。

低年级的学生们有些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但是更多的是得到了别人的邀请,获得了参加圣诞节舞会的权力。阿斯托利亚一而再地试探德拉科到底有没有舞伴,但是潘西总站在德拉科面前,耀武扬威地打开她的小扇子,就好像她已经和德拉科说好了要去参加舞会一样——不过事实上,看着旁边不停地拒绝女生邀请的扎比尼就知道,实际上他们两个已经打算内部解决了。

德拉科的舞伴是谁当然毫无疑问,问题就在于,他的舞伴什么时候才肯答应他的请求。两个纯血同性成为舞伴、出席公开场合的宴会,这代表了什么,塞洛斯绝对一清二楚,妄想蒙混过去是不可能的。所以看着日渐展露“忧郁王子”气质的德拉科,潘西和扎比尼一致认为,德拉科在圣诞节的时候邀请某位教授作为舞伴的几率都比邀请塞洛斯成功的几率大得多。

不过就算明知如此,在回到寝室后发现自家宝贝弟弟正在收拾行李,衣服什么的扔得满床都是,德拉科心里依然非常难受。他咳了一声,对着闻声抬头的弟弟抬了抬下巴:“你准备回去了?”

塞洛斯嘟囔着:“开玩笑!我现在怎么回去?”

德拉科的心情奇迹般地飞扬起来:“难道你不回去?”

塞洛斯烦躁地把一件袍子从头顶掀了下来,一头乱发桀骜不驯地四处乱翘着:“管这么多干什么……你看见我那件白色的礼服长袍了吗?”

德拉科的眉毛顿时高挑起来。当然为了预防抬头纹,他不得不立刻又把下巴抬得更高:“你需要礼服?你圣诞节决定留下了?”

塞洛斯却没有及时回答,而是连续盯了他十几秒钟的时间,然后在德拉科开始撑不住的时候幽幽地说道:“你的鼻毛都露出来了,德拉科。”

德拉科唰地一下把下巴放了下来,恼羞成怒地瞪着塞洛斯:“不要这么不贵族地盯着人的鼻孔看,塞洛斯!”

“好的,哥哥。”塞洛斯懒洋洋地道,随手抓起身边的衣服乱放。

“这么不贵族的称呼……”德拉科气呼呼地说了一句,但没有下文。他帮着塞洛斯找了一会儿,忽然想了起来:“不,等一下……假如我没记错,那件礼服长袍是女式的?”那件礼服长袍是塞洛斯唯一的一件女款礼服,而且不是被塞洛斯留在家里了么?

塞洛斯用嘲笑的语气道:“感谢梅林,你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的。”

德拉科皱起了眉,不悦地盯着塞洛斯:“你打算把它送给谁?”难道是塞洛斯找到了他的舞伴,而那个穷鬼刚好没有一身合适的礼服?

“我自己穿。”塞洛斯好像对他的怒火毫无所觉,淡淡地道。

德拉科的怒火蹭蹭地往上涨。他大步走向前,一把扣住了弟弟的肩膀:“你自己穿?你找到舞伴了?是谁让你男扮女装?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德拉科?”塞洛斯表情奇怪地看着德拉科,那双看起来好像婴儿一样纯净无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要男扮女装了?我只是想量一下尺寸,然后确定自己应该定做什么样的礼服而已。距离圣诞节舞会只有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了,难道你希望我穿着不合身的旧袍子去?”

德拉科的怒火被人当头浇熄,一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塞洛斯:“啊哈?”

塞洛斯低下头继续乱扒他的衣服:“既然要去参加圣诞节舞会,当然要穿得好一点……那件袍子到底在哪里?”

德拉科满腹疑窦:“那件袍子不是被你忘在家里了吗?而且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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