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吧。”
宋嘉木背对着石椅,把她放下。
云疏浅踩在石椅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路灯在她旁边,光映照着她那热乎乎的绯红小脸,小短裤下一双白嫩的双腿。
“宋嘉木,我比你高好多!”
“站在椅子上的你也好意思说出这句话来的?”
宋嘉木转身,把脚垫起来。
他身高一米八三,云疏浅一米六五,休息椅高四十公分左右,他这样把脚高高踮起的时候,云疏浅还是比他高了那么一点,这让少女很是得意。
面前就是安江,拂过江面的风吹过他,再吹到她的身上,身上的汗蒸发,带来一片清凉。
“要不要坐我腿上?”宋嘉木牵着她的小手问她。
“不要。”云疏浅看着江面的游船,低声拒绝。
宋嘉木明白,对于此时此刻的云疏浅来说,她要的可不是什么温柔,而是不由分说的强势。
基于少女的矜持,他在主动提出请求的时候,要想她羞答答地答应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当然了,她主动的时候例外,她主动的时候,她就喜欢宋嘉木像少女似的羞答答给出反应。
喜欢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该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她开心。
在云疏浅说‘不要’的时候,宋嘉木已经把右手穿过了她的腋下,然后他微微弯腰,把左手也穿过了她软嫩的膝弯。
在少女的一声惊呼‘要摔倒了!’,宋嘉木将调皮站在石椅上的她,一整个地横抱起来。
“呀!”
云疏浅又惊又笑,公主抱什么的,就是要这样出其不意才刺激。
她一双小腿踢踢蹦蹦,倒下来的一瞬间,小手死死地搂住了他结实的肩膀。
宋嘉木的力气可实在是太大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他怀抱中。
她摆动双腿,他就搂紧她的双腿;她挥舞小手,他就抱紧她的小手。
宋嘉木坐在石椅上,云疏浅被他横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云疏浅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便仿佛抵抗不了两块磁铁彼此相吸这样的定律一般,投进了他的怀里。
天气真的好热啊。
他的怀里也好热,像是一块被加热过的沙发坐垫,坐垫底下还有人坏心眼地藏了个长长的电视遥控器,硌着她有些不舒服地扭来扭去。
“别动……”宋嘉木抱紧她。
“……你是不是又在想‘啊是云疏浅、是云疏浅诶’?”少女的脸有些红,她挑起眼外的大。
“可你不就是云疏浅吗。”宋嘉木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伸到她脑后,把柔软的发带取下,她扎成马尾的秀发就自然散开了。
虽然宋嘉木叫她别动,但云疏浅还是坏心眼地动着,白皙的小手轻轻抓着他的t恤,路灯的光照在她的侧脸,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的气息,闭上了眼睛。
呼吸频率比平时要快,心跳也快,脑海里全是‘啊是宋嘉木,是宋嘉木的诶’
宋嘉木的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汗津津的,他的手掌又移动到她的膝盖上,替她揉揉跑步过后的膝盖。
接着手掌再往下,落在了她的小腿上9住她已经完全放松的小腿肚,这一块地方的柔软,怎么把玩都不会腻。
最后,手掌再落到了她的小白鞋上面,手指轻轻一拉,扯开了她的鞋带,托着她的鞋跟,把鞋给脱了下来。
两只穿着小白袜的脚丫便露出来了,袜子的长度刚好到她脚踝,他脱掉少女其中一只脚的袜子,另一只脚不脱。
云疏浅把脸埋在他怀里更深了。
期间她一句话都没有说,看起来像是晕了过去似的,但其实注意力全在他的手掌上,他手掌经过了哪些地方,她都一清二楚。
有些害羞地把被他脱掉了袜子的小jiǎo_jiāo叠藏在另一只没脱袜子的小脚下,但他的手掌已经从脚跟抚了过来,宽厚温实还带着点汗的手掌包裹着她的细嫩脚跟,替她细细地揉动着,接着再到足弓,再到前脚掌,她的脚丫那么小,他一只手可以轻易给把玩了。
偶尔被他捏得有些痒痒,云疏浅就不乐意了,在他怀里想把手伸过来拍开他的手,可他的手那么长,都在她脚丫子那边,她的手又短,都碰不到他。
于是只好抓着他手臂,把他的手拉了过来,重新放回到她的外侧大腿上。
“宋嘉木,我们每天晚上跟我爸我妈说出来跑步,一个小时里,有四十分钟都在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
“什么?!我们竟然有二十分钟浪费在了跑步上?!”
“……你刚刚还嫌我跑得少。”
“我忽然醒悟到,咱俩之间,我体力好就够了。”
事实上,两人每天晚上出来跑步一小时,身上的汗有大半都是在休息的时候出的。
从休息椅往江面上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变幻着光彩,游船驶过的时候,水面波光粼粼。
他搂紧云疏浅的腿,搂紧她的肩膀,路灯光下,她埋在他胸口里的侧脸,显得那般精致小巧又可爱,肌肤上还有着汗珠,她脖颈和锁骨上的潮湿就没蒸干过。
这样即便热得不行还要窝在他怀里的女孩,让他不小心看得入迷了。
偶尔云疏浅会偷偷看他一眼,看看他在看风景还是在看腿,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脸,少女的嘴角就扬起某些得意的笑容。
“你是不是想强激安我?”
“……云疏浅,你不要以为咱俩熟,说话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