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帽儿的身体前仆,原本抖缰的手臂立时下垂,拽得缰绳向下垂落。战马嘶鸣了几声,不知道这个命令代表什么意思,打着响鼻,摇晃着脑袋,蹬踏着往斜刺里奔去了。
骆和尚急向箭矢来处看去,只见一名蒙古骑士收起了手里的顽羊角弓,双腿控马,瞬间消失在了草甸深处。
娘的,蒙古人的骑射本领一如既往,可他们用的弓不一样!
前年昌、桓、抚三州失陷,损失的不止是土地和数十万的兵马,还有无数随军工匠被俘虏。
这会儿一看,几个本该如穷鬼也似的蒙古探马,都披上甲胄、用上强弓了!还有他们的刀……也换成了锋利货色,与当年的粗劣武器大不相同……这样下去,仗可就越来越难打了!
骆和尚一迭连声骂着,继续催马。
就在这时,后头徐瑨等人疯狂打马赶到。就方才那一次接触,两人的部下死伤近半,余者个个带伤,血染鞍鞯。
众人一齐嚷道:“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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