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自己酸痛的手腕,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
↑卧槽,调|戏完就跑,什么世道!别告诉我库洛洛这玩意儿也会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啊靠!所以说玛丽隔壁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多说一句会死啊!
脑子里密密麻麻乱得让人让人发疯,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暴躁,习惯性地,——就像我被学生们弄烦的时候一样,发泄性质的对着办公桌猛捶(而且这幅模样一直被美奈老师吐槽为‘变态杀人狂暴走的表情’),只不过现在是在家里,能捶的只有流理台就是了。
“嘭!”
“嗤嗤……哗啦啦。”
咦?不仅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临,而且还有流水声??
我疑惑地睁开眼,咳、其实我之所以闭眼就是因为怕疼的说,因为我发泄的方式其实并不是破坏物件,而是通过暴力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疼痛,这样注意力就会被转移了,——即使是从客观的角度来说,也是一种炒鸡蠢货的方法,而且还带有很强的自虐倾向。但我就是这样,改不过来。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好像有点超出我的承受能力啊——
刚才还完好无损的流理台被人为性质的、残忍地砸出了一个洞,而且还不止如此,流理台之下潜藏的水管好像也没禁得住我的……拳头,爆裂了。
流理台碎了啥的我可以解释为年久失修,但这个水管……我想不到更好的借口了 tat
要知道,就连教给小学生的常识里也经常提到过,当地震来临时一定要多在水管多的地方,这样能尽量减少受伤的几率。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水管可是比岩石还要坚硬好几倍的东西啊!现在却被我一拳就给打爆了……虽然我也很激动就是了;虽然我也有点失控就是了;虽然我也平常力气就很大就是了;虽然……
不管怎么说,再多的‘虽然’也掩盖不了我变成了怪力女的事实。毕竟这样的怪力,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吧,就算校长说的那什么鬼玩意儿可以让人获得什么奇奇怪怪的能力,那我以前也没有出现这种怪力啊……
等等,——以前?
对啊!校长说我以前也会那什么鬼玩意儿,但我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以前的名字是什么?
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今年到底多大?
我……到底是谁?
我是谁?
侠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手上还拎着一台来路不明的电脑,还没进门,他的听觉就敏感地捕捉到了‘哗哗’的水声,他叹了一口气,把电脑放在别墅门口,一边嘟囔着‘笨蛋夫妇吵架就是麻烦’一边打开了门。
流理台上的洞很不规则,裂缝的分布也是分散的,上面还有残留的念,而且还能隐隐看到血丝,侠客有点诧异地挑了挑眉毛,是派克诺坦,她的念恢复了?那记忆呢?想到这侠客的脸突然垮了下来,要是派克诺坦的记忆真的恢复了的话……抖抖抖抖抖抖,他会被杀的吧?不、是肯定会被杀的!
等等……侠客脑袋上的呆毛立了起来,但是派克这两年没继续修行啊!那岂不是他比较强?
蓦地,一种熬出头的感觉油然而生,侠客简直忍不住现在就跑去奚落派克有木有~
可惜,一将功成万骨枯,侠客的美梦还需要时间来实现。
先是很不屑、而且夹杂着暴躁情绪的低音,“蠢货,你挡道了。”
接着是厚实的手掌带着呼啸的风袭来,现在的侠客闭着眼都能躲过,“剥哈,侠客你那脸上什么表情?蠢爆了好吗?”
“话说这里就是团长金窝藏娇的地点?好居家喔。”
“小滴,别这么讲,听说这位女性是团长以前的……咳,同伴。”
“呐呐,富兰克林,那你刚才为什么停顿了?”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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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咔——”侠客僵硬地转过头,望着门外一大群他都快看吐了的面孔。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tat!这一群都来了他还看个毛jq(摔键盘)!想当初他为了找出派克诺坦住在哪里,他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堪堪慢于玛琪一些的(玛琪有作弊器第一个到的,你有意见咩-_-#)!
再说了,在没他这个世界顶尖的情报员帮忙的情况下,这几个或路痴或八卦或呆萌或老实的几只肿么可能找得到这里!肿、么、可、能!嘤嘤嘤人家不活了啦!!
“侠客你真的老年痴呆了吗?吐艳快让开啦!”
“就是啊,别挡着路!不然就揍飞你!”
“吵醒了派克桑和团长由侠客负全责哦!”
“……”
妈的!这群糟心货!!到底是怀着什么目的来到这里的啊!!
↑还不是和你一样 ←_←
不情不愿地让路,并没有很好地认识到自己的本质其实和其他蜘蛛是一样的侠客童鞋表示自己很不满,但是等一大群蜘蛛呼啦呼啦赶集一样地跑进去后,侠客才发现自己不满早了。
“——卧了个槽的谁把我电脑捣烂了了!!哪一个?!!!”
“飞坦,这个、是不是你做的?”出离愤怒的侠客找到当事人的时候,——飞坦大爷的时候,飞坦一如既往地占领了地下室,此时正在摆弄。
飞指着的‘罪证’,“啊,这个啊,它长得太畸形了,我要代表月亮消灭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