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就这样吧。”郑山刀道,“那你先去忙吧。”
“好的师叔,有什么事派个人叫我,或者直接传音给我,我在寨子中间的议事堂附近住着,那里方便处理事情。”说着吴观真右手中变戏法似的出现一个jing致的小袋子,袋子上布满着均匀的青线,布袋上还有“金刀”两个字。
“齐师弟,师兄我这次匆忙,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个储物袋是昨i从一名什么金刀门的魔气期好手中得来,品质差了些,里面有些金刀门的俗物,还请师弟不要嫌师兄寒酸,待来i回到宗门时,师兄再给你补上。”
“这,这怎么好意思!”秦寿坐在木架上赶紧回道,两只眼睛却是望向了郑山刀,刚才他对卜观真小小的不满立即飞到九霄云外。
“你卜师兄给的,就收下吧,虽然品质不如宗门的好,不过你毕竟还没到宗门发给储物袋的水平。”郑山刀道,“这储物袋你只要点上一滴血,就可以与它建立联系,以后要取放东西,把它放在额头,运用你的魔识搬运就行,不过以你现在的水平,每天不要超过三次,每次相隔不要少于一个时辰,免得伤了魔识根本。”
“好的师父,谢谢卜师兄。”
“那郑师叔、齐师弟我先走了。”卜观真将他们送到了郑山刀的院子后,又把管理院子的七八名女佣人叫了过来,仔细地交待了一番后才告辞而去。
几名棕熊寨的俘虏将秦寿放在了郑山刀的院子里,自觉地站成一排,等待着郑山刀的处罚。
郑山刀看有女佣了,对着那几名俘虏摆了摆手,“去吧,这次饶你们一命,回去后给你们的寨主还有流云派掌门带个信,这里归我晋西国恒山宗了,让他们不要再越过界,否则的话,棕熊寨和流云派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是,是,一定把您老的话带到。”那几人恭敬地回答道,说完后,仓皇离去。
“你们先下去吧。”郑山刀对着女佣们说。
众人下去之后,郑山刀道:“你今年多大?”
“禀师父,我十六岁……”
“真的?”
“真,不是真的---我,我过了这个年十四岁。”
“嗯,这次是真的?”郑山刀道,“要看你的个子,像十五六岁的,要是看你这张黑脸,说十仈jiu岁也有人信。”
秦寿一听,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是弟子长的成熟了些,不过,也不至于那么老吧?”
“说你十仈jiu岁,还是为师留了情面,看你这身脏兮兮的样子,唉,三十都有人信,刚才你没见到你卜观真师兄的表情?”郑山刀有些好笑地说,“以后注意些形象,不要搞的比为师还成熟就行了!”
秦寿没想到郑山刀除了xing子温和,还这么风趣,这小子原本就是个跳脱的孩子,见师父不摆架子,他立即就顺杆子往上爬“师父俺真是十四岁,过了年才能娶媳妇的!要是连你也不相信,俺就是跳进清水河也洗不清了!”
“哈哈,为师信你,我此前为你疗伤时探查过你的骨骼。不过,你刚才怎么对卜观真说‘芳龄二八’?”
“刚才,我也想说真实年龄来着的,又怕引起卜师兄的误解。”
“嗯,我看还是引起误解了,不过不是误解你,那小子肯定误以为我故意让你把年龄报的小些,”郑山刀微笑说道,“其实你看起来还真和十六岁的人差不多,只要不仔细地探查,很难知道你的真实年龄,以后在派中就说十六岁吧,那什么芳龄二八的以后休要再提,免得让人笑话我郑山刀收了个不学无术的徒弟。”
“师父,芳龄二八为什么不能说啊?”
“芳龄是只有女人用的词!”
“噢,那卜师兄他?”
“那小子平时生活作风有些随便,话说习惯了!”
“是这样啊......”
“这几天你先养伤,找你爹娘的事我交待给卜观真去做,伤好后,你练练这个,”说着郑山刀的手中变出一本秘籍,递给了秦寿。
秦寿一边接过秘籍,一边好奇地问“师父,你这本书从哪儿来?”
“你是不是刚才就想问你卜师兄把储物袋放哪的?”
秦寿眼睛一亮,“师父你真是大魔神啊!连这都知道?”
“当然知道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神情!”郑山刀一边说,一边用右手指了指左手无名指上的一个戒指,“东西放在这里的,这是储物戒指。”
“戒指也能储物?”秦寿好奇地问,“噢,我好象也有个戒指。”说着,他显宝似地伸出手来。
郑山刀一看,秦寿左手上果真各戴了一个“戒指”。
“噫,还真有个戒指。”
“这是个扳指,也是个戒指,应该与你那把弓箭是一套的。”郑山刀道,“让我来看看。”
秦寿赶紧将手上的戒指摘下,递给了郑山刀。
“真的是储物戒指!品质还不错!你从哪得来的?”
“啊,真的储物戒指啊?俺是同这弓箭一起从一名流云派的好手中得来。”
“看来那人应该是流云派掌门的什么人,不然能拥有储物戒指的人又怎么是你对付的了的。”
“是的师父,这戒指俺也用不上,就给师父你保存吧。”
“不用,虽然这储物戒指品质比那个储物袋要好一些,不过还是入不了为师的眼睛,你好好养伤、练功,不用这么小心,我恒山宗善于用刀,用枪---无不是刚烈之物,而且我们修魔之人,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