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少些,宁阳候便命人早早打道回了府。
一路上不语,到府后,一行人直接去了主院弘澜院。
“孽女,还不跪下!”
刚进厅堂,夏修丰便冲着夏宛柔喝了一声,将一路上沉浸在美好未来畅想中的夏宛柔吓得一哆嗦,身子倚靠在了香姨娘身上。
“老爷,您这样会吓坏大姐的,大姐这些日子一直身子羸弱,她之前那样也是气力虚弱不得已啊,大姐一直谨守礼节,若不是青叶那丫头踩了大姐裙摆,大姐怎么也不能在人前做出那等举动,且这也是安平郡王……”香姨娘隐下后面的话没,却是恰到好处点出是安平郡王自愿出手援助。
夏老夫人冷着脸哼了声,“你倒是个伶牙俐齿的,脑子也好使,这么快就把事儿捋平和了。”
香姨娘知道夏老夫人一向不待见自己,完后只低垂了头,夏宛柔跪在地上,“都是柔儿的错,都是柔儿不好,当时就该摔下去也不能被郡王扶住……都是柔儿时运不济,连累了父亲名声,父亲只把女儿送去了庵子里罢……”
她暗自悔恨般低泣,口口声声的认着错,话里却不免有置气之嫌,夏浅珺看她这作态,心中只觉得经过上次桂花宴之事,夏宛柔长进不少,想必是香姨娘私底下调教的一番。
祖母自然不可能将她送到庵子,若是那样就真的坐实了名声不好,连带着影响她亲,夏宛柔这以退为进的手段用了两次依然好用啊!
她上前两步,“祖母,父亲,大姐也不是有意的,大概是昨日宴会上伤了精神,体力不支,也是没法子。”
她一桂花宴,夏老夫人原本见夏宛柔认错缓和些的脸『色』又变了,“自今日起,宛柔每日到德安斋来学习女儿经,好好的大家闺秀弄成什么样子了!”
昨日桂花宴侯府便丢了脸面,今晚又弄出这么一出,便是宛柔那丫头口口声声的委屈,可众人只相信自己眼睛,宛柔和安平郡王搂在一起,尤其这世道对女子更为苛刻,侯府落个教女不严的罪过,这宛柔日后如何亲,夏老夫人看着犹然不觉得大孙女和她的生母香姨娘,便是一肚子要教训的话也不出口。
夏老夫人罢便冷着脸回德安斋,周嬷嬷跟在后面叹了口气,这大姐被香姨娘给教歪了,不做端庄优雅的姐,净学些狐媚勾人伎俩,这哪是姐做派,这是打算将来去做姨娘么!可怜老夫人念着大姐是孙女,想要重新教导,只是,她看难啊!
周嬷嬷走时看了眼清妍秀丽的二姐,虽然夫人早逝,前几年二姐多有骄横粗蛮之举,好在年幼,自何府归来后便变了,现在看二姐尚未及笄便如此端庄优雅,若是及笄后,眉眼长开,大姐定然不及二姐。
宁阳候头痛的看着眼前的大女儿,他没想到柔柔弱弱的她接连两日给他惹来麻烦,不定明日便会有御史弹劾自己,且她和安平郡王之事甚为棘手。
“行了,就照你祖母的做,”今日之事,夏修丰虽气夏宛柔惹出风波,可也知道呵斥她也无用,只能做好善后之事。
夏浅珺眉眼平静,她看了眼香姨娘直觉她定然不会如此便了了。
果然,第二,府中便来了意外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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